看到傅御清冷如冰霜的表情,鬱思耀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南歡、傅御清
“你怎麼還敢來”鬱思耀問。
傅御清緋薄的紅脣緊緊的抿着,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忽而,他冷聲說:“誰準你帶她來你這裏”
“爲什麼不可以”說完,鬱思耀頓了一下,又道:“在她最無措的時候,我出現。她當然對我投注全部的信任,是她讓我帶她過來的”
“最無措的時候爲什麼那個時候,你會在你會知道南歡出了意外”傅御清聯繫之前看到的呼嘯而過的警車,有些東西漸漸明瞭。
鬱思耀冷着臉,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
只是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南歡紅彤彤的臉上,心裏着急又懊惱。
他算漏了傅御清會找過來這一點,如果早猜得到就帶南歡去另一個安全的地方。
傅御清察覺他的目光,稍稍側了一下身子,徹底的隔絕鬱思耀對南歡的注視。
“那條短信是你發給南歡的”傅御清問。
“我以爲這種時候,你的中心會放在歡歡的身體上。即便知道了答案又如何歡歡已經知道了,你想挽救已經來不及。”
縱使傅御清又千百種情緒要發泄,可鬱思耀的話說到了點子上。
他不該把時間放在鬱思耀身上,什麼都沒有南歡重要。
最終,傅御清只是惡狠狠的瞪了鬱思耀一眼,就帶着南歡離開。
鬱思耀深深的喘了一口氣,跟上傅御清的腳步。
公寓的不遠處,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傅御清抱南歡上車的時間裏,鬱思耀悄然鑽入了副駕駛的座位。
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傅御清臉色這麼難看,一定是不同意他跟上來的。可他
龐銘側目看了傅御清一眼,卻看到他緊皺的眉頭還有沉重的情緒。
“開車,去醫院”
終究,龐銘沒有說話,載着一車壓抑的情緒去往醫院。
即使沒有任何的解釋,可龐銘還是知道兩個男人的矛盾點,以及前往醫院的原因。
除了南歡,還能是什麼
最近高發流感病毒,夜間掛水的人也不少。
傅御清有了些關係才讓南歡提前掛上水,爲了讓她休息的更好,醫院也闢出來一個單間病房。
抱着南歡回房間的時候,傅御清就聽得她小聲的呢喃着什麼。
後來,他才聽清她是在喊他的名字。
“我在。”
聽到熟悉的聲音,南歡激動的捏住傅御清的衣袖,但仍然沉浸在睡夢裏,沒有半分要清醒的樣子。
傅御清倒是不願南歡就這麼清醒,因爲他還有很多事兒沒和南歡說清楚。
南歡如果就這麼醒過來,一定又要鬧情緒。
身體這麼虛弱,情緒上怎麼能再有大浮動
傅御清輕輕的把南歡放在牀上,又小心翼翼的爲她脫下鬱思耀的羽絨服。
如果自己的衣服不能把南歡包裹的這麼緊,傅御清一早就要鬱思耀的衣服扔掉。
再給南歡蓋被子前,傅御清又掀開南歡的浴袍領口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