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韻有些恍惚。
“韻兒怎麼不脫了這是希望本王代勞的意思嗎”姬淵燁說着,緩緩站了起來,因着腰帶已經解開,衣衫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胸前雪白的裏衣,隱約還能看的一抹白皙的胸膛,瞧着有幾分放蕩不羈。
穆紫韻不過晃神的功夫,他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眼眸灼灼地看着她:“韻兒,你說,本王先從哪裏開始脫起呢”
他說着,手漸漸朝着腰間落去。
穆紫韻渾身一個激靈,猛地將面前人推開,卻沒能推動,一把按在了他的胸前,當觸摸到那裏的溫熱時,穆紫韻瞬間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朝着那裏望去,就瞧見了一抹圓潤的肩頭。
不知道何時,他的衣衫竟然敞開,露出了一抹胸膛,而此刻,她的手就按在了那裏。
穆紫韻只覺手心發燙,臉如火燒。
戲謔的聲音傳入耳邊:“原來韻兒比本王還要着急,這麼迫不及待地來脫本王的衣裳,當真是急不可耐呢”最後幾個字,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聲低喃。
那聲音極輕極淺,酥酥麻麻,傳入耳中,泛起一圈圈漣漪。
“我”穆紫韻出口,卻不知道如何辯解,一雙眼睛亂轉,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手下的溫熱,直燒的她的心像是有什麼在啃咬似的,酥酥癢癢的。
更可惡的是,那戲謔的笑聲始終不曾停止。
“韻兒若真是想要,本王願意給韻兒。”
大不了什麼
她一時竟然說不上來。
“大不了韻兒讓本王看了,摸了嗎”姬淵燁說着,眸光有意無意從某處掠過。
“流氓。”穆紫韻一陣懊惱。
“若本王是流氓,那韻兒豈不是女流氓”
穆紫韻:“”
“韻兒,你該知道,本王一向是一個喫不得虧的主,往日裏,別人若是得罪了本王,本王一定要他十倍還回來。今日,韻兒覺得這筆賬該怎麼算”
穆紫韻的身體一僵,混沌中,只覺有一隻手緩緩朝着下面摸去,那種被觸碰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
下了更下了,又下了,當穆紫韻快忍無可忍的時候,身邊傳來一陣舒暢的笑。
“終於將韻兒的鞋子脫了,這回,本王看你還用什麼打本王”
穆紫韻轉頭,就瞧見了一張笑的張揚可惡的臉,微敞開的衣襟,露出一抹胸懷,斜斜坐在那裏,渾身散發着慵懶妖嬈的氣息,又帶着幾分放蕩不羈。
此時的他,像是一壺陳年佳釀,透着誘人的芬芳,勾着人去品嚐,又像是世間最美麗且含着劇毒的花,明明知道劇毒無比,還是忍不住去採擷。
穆紫韻一晃神,張牙舞爪撲了過去,咬牙切齒道:“姬淵燁,我要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