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見到了那個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穿着格子襯衫纖瘦的男人。不過倒也不是那種瘦的毫無三兩肉,這是一種鍛鍊後的肌肉瘦。
那服務員見老闆突然走進來,原本就受到驚嚇的他,放下餐車就逃也似得離開了。
那個不速之客,看到我則是一臉掐魅說,“哎呀,是弟妹啊,不對,是小弟妹啊,怎麼,你們兩個一會要做運動嗎”他特別流氓痞子的看着我說。
傅南山直接走過去,大手一拎,把他拖出了房間,隨後嘭的把門給關上了。
那男人在外面有些不死心,“喂,我說南山,你不能這麼見色忘友啊,我們可是好兄弟啊,最好的兄弟啊,不如小弟妹也讓我玩玩。”
傅南山原先一直忍着直到他最後那句也讓我玩玩,他直接腦袋冒了青筋。打開門,衝出去就給了那個人一拳。
我雖然也氣那個人滿嘴胡話,但是通過他的話語,我大概知道他是傅南山比較要好的朋友,而且應該也是這家店的老闆。剛剛那服務員看他的眼神,我就猜到了。
這白皓月已經因爲自己和傅南山鬧的不愉快了,我可不想再來一個人和傅南山鬧的不愉快,而原因依舊還是我。
所以我上前擋住了傅南山想要繼續攻擊的拳頭,勸說,“南山,你別激動,你朋友應該是喝多了,所以說話犯迷糊,我看你還是先把他抱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我確實應該把他抱回來,不過我是要他好好清醒清醒。”傅南山說完就直接把那個人拖到了浴室,然後傅南山打開淋雨的冷水就對着那人一頓澆。
我在旁邊看的心發慌,但也不敢上前勸阻。那人在一頓透心涼的澆灌後,漸漸清醒了過來。
他手裏還拿着紅酒瓶,清醒過來的他,一臉傻像的看着傅南山,疑問道:“我怎麼在這裏,還有你幹嘛把我弄成這個樣子,難不成還要我來一場溼身誘惑”
聽話那那話,我忽然就明白,他語言輕佻不懂禮節,並不是因爲喝醉,而是本身他就是痞子氣的一個人,說話根本就不注意分寸。
傅南山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安若書,我拜託你清醒清醒,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德行,還有你現在什麼地方,尤其這裏有誰,你給我看看清楚。”
原來他叫安若書啊,好奇怪的名字啊,也不知道他爹媽是怎麼想的這麼名字,可就是這個奇怪的名字,讓我深深記住了。
安若書從地上爬了起來,往四周撇了一眼,然後目光停駐在了我的身上。之間他搖搖晃晃的就往我這衝,好在傅南山及時揪住了他,不然我真擔心他衝過來把我撲倒再被傅南山一頓揍。至少那個時候,我是肯定不會攔着的。
“哎呦,這個是弟妹吧,不,不,小弟妹。要不要和哥兩個一起玩”他醉醺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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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嘭”安若書說完,我直接一拳打在了他臉上,直接把他打蒙圈暈過去了。
“真受不了這傢伙,一開始我還以爲他喝醉了,沒想到清醒了也還是這個德行,傅南山,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我一直以爲傅南山的朋友都是白皓月那種彬彬有禮的,又或者和他一般是自大高冷的,但真沒想到他還有這麼輕佻的朋友。
傅南山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只是最近失戀了,神經不太正常,你也不要和他太計較了。”
可能是見我也打了一拳安若書,傅南山有些心疼所以幫他做了辯解。
“傅南山,你說,你以後要是也失戀了,會不會和他一個德行啊”我忽然就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
不過傅南山並沒有因爲我這樣的問話而被激怒,反倒是很認真的說道:“我不會讓那一天出現的。”
這句話我不知道指的是柳萱萱還是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莫名有些心疼自己。
後來傅南山打了電話,讓前臺找兩個人把他們老闆擡走。這掛了電話沒兩分鐘,就有兩個保安服裝的人敲門進來將安若書擡走了。
安若書被擡走後,傅南山街道了媛姐的電話。
“喂,傅先生,現在悠然小姐忽然被網絡炒的很熱,你要不要藉此機會帶悠然小姐去參加什麼聚會,讓她藉此和那些大人物有些接觸的機會,也要讓她有機會拿下艾文獎。”
傅南山開的是免提,所以媛姐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傅南山對着電話那頭嗯了一聲就掛斷了,然後看向了我,問道“你今天干的好事,是不是被曝光了”
我點了點頭,沒敢答話。
“哼,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一天到晚給我惹是生非的傢伙。”說着他走上前懲罰式的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鼻翼,隨後又道:“不過我就納悶了,媛姐居然不是告狀,說,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給自己化解危機了”
“我也沒有做什麼,就是發了一個視頻,開了一個直播,然後那些人就沒有太針對我了,反而都站在了我這邊。不過我挺心疼那個貴婦的,她應該是最可憐的了。”
一想到那個貴婦,我就覺的有些愧疚,總感覺自己今天做了傷天害理的事。
“來,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做了什麼,只要這件事再往好的方面走就好了,一會我帶你去找造型,晚點我帶你去一個舞會,到時候好好表現你自己,知道嗎”傅南山看着我說。
“恩。”我點頭回道。
這是我的一次機會,所以我一定會把我住的。
傅南山讓我吃了送過來的餐點後,就帶着我去找了可能是最近自己的新聞出的太多,我的神情神奇的從不削變成了喫驚。後來在我做造型的時候,我還了解到,那個給我打賞的人就是
也就在那一刻,我和關係開始發生了微妙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