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麥克的神情,他似乎是很像讓我留下來,只是難道我要留下來喫他的用他的嗎我和傅南山的關係先本來就已經很僵硬了,如今還以爲可以靠柳萱萱鬧的這一出扳回一城,誰知道那傅南山隨便被柳萱萱一鬨,就直接帶着人走了,還把我丟下了。
我和麥克說,家裏還有一隻嗷嗷待哺的貓,出來走的急,放置的貓糧和水,應該就只夠貓咪喫上兩三天。如果我不及時趕回去,那隻別人囑託的貓咪,就要餓死在我的出租屋了。
麥克在知道我是因爲擔心家裏的貓,才急切回去,也就不再對我隱瞞。他告訴我,其實他就是我所在酒店的老闆,同時自己坐擁三個上市公司,擁有兩架自己的私人飛機。一架用來載客,一架用來自己航空玩的。
所以我這是在大街上隨便走走,都遇到一個超級土豪嗎
並且這個土豪還是美國國籍的,話說要是換做我十七八的時候,肯定芳心暗許了,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我本以爲還要走一些繁瑣的流程,譬如找人來接我們,在回到他的私人公寓的停機坪找飛行員駕駛飛機。但實際上,我所在這棟酒店的頂樓天台就是一個停機坪,且那停機坪上有一架商用飛機,比較麥克的私人飛機,性能還要高出一倍。
因爲有麥克這個福星,我不僅在華盛頓度過了愉快的一天,而且也順利的回了家。
原本麥克送我回到中國,就應該直接折回的,但是因爲我先前的玩笑話,他硬是留在了中國,留在了我的出租屋附近的酒店。
麥克看到我的出租屋時,驚呆了,他沒有想到如此美麗端莊的我,竟然會在一個雜亂狹小的空間裏生活。
其實我的房間只是狹小,只是我這小暗主子,趁我不在,又狠狠糟蹋了我的屋子。
後來麥克幫着我打掃整理了出租屋,忙到完也晚上九點了。在這期間我們還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大家也都是時候好好休息了。
在用餐前,我提前給他訂購了五星級總統套房,這也是爲了回饋他對我的幫助,雖然用的又是傅南山那張金卡的錢,但至少他的卡我還能刷。
其實我回來後一直擔心的就是那張卡會被凍結,但意外的是,裏邊的額度依舊沒有變過。
訂房的酒店離我的出租屋比較近,麥克也就沒有多說什麼,欣然接受了。
爲了節約時間,我們就直接在酒店的餐廳裏用了餐點。用餐後我就準備和麥克打招呼離去,麥克期間再三挽留,希望我能陪着他一起住在酒店,即便是兩個屋子也沒有關係,因爲他對這裏是非常陌生的,而他的中文水平也就只能說些簡單的對話,並且還很不標準。
我能聽得懂已經是個奇蹟了,不過更多的我還是在用英文和他交流。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bsp;想到他給予了我那麼大的幫助,如今我又要丟下他一個人在這裏,也是於心不忍。最重要的一點事,我擔心在我不在的期間他需要什麼幫助,沒有人可以直接給予他想要的幫助。因爲語言的不通擺在那裏。
我和麥克在酒店喫飯同住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傅南山的耳朵裏,差不多是後半夜的時候,我的房門被砸響了。
那凌亂迫切的敲門聲擾得我很不舒服,尤其那個時候我已經是睡着了的。就這麼被吵醒了難免會有起牀氣,但是當我打開房門看到黑着一張臉的傅南山時,所有的起牀氣都變成了怯懦。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傅先生”
對於傅南山的出現,是我始料未及的。這個時間點,差不多是晚上兩點半,對於有老婆的傅南山,他現在理所應當是摟着老婆睡覺,但偏偏這個男人就是出現在了我的房門口。
“曲悠然,說,你是不是揹着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的口氣儼然不是疑問,反倒是言辭鑿鑿質問。
“傅先生,我曲悠然自認爲這段時間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包括小心然的事情,也是你妻子一手操辦出來的假像,難不成你現在又覺得我做了什麼”
我話音剛落,傅南山就直接推開我衝進了臥室,衝進臥室的他直奔那張雙人牀。
我起來的時候還屬於半夢半醒,所以枕頭被我蓋在被子底下。遠遠看去,就好像有個人睡在牀上。
傅南山衝到牀前就掀開了被褥,但被褥下的出現的枕頭讓他的表情一度很難堪。他好像不死心,接着又衝到了浴室查看了個遍。最後包括衣櫃牀底,反正他覺的能藏人的地方都給翻了個邊。
等他找無可找的時候,我倚着牆,看着他說,“所以傅先生這一次來是抓姦的”
“哼”
傅南山理虧,除了對我冷哼也不知道能用什麼詞彙表達他的情緒。
我這連着兩三天,都被傅南山折磨,現在他吃了癟,我就很想落井下石,但想想就算了,這個時候真落井下石了,我肯定沒好果子喫。
傅南山蹲在地上悶悶不樂,同時好像還不死心。他從廚房間的地板上站了起來,掏出褲袋裏的手機翻找着什麼,片刻後他將手機拿到了我的面前,指着上邊我和麥克一起用餐的照片說,“這個男人是誰,你最好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導遊加司機”
是的,認識麥克差不多十幾個小時,他除了帶着我逛了一圈華盛頓,就是開私機送我回來。他不是導遊司機是什麼
“司機導遊曲悠然,你可真會說笑,美國私政兒子麥克卡丁尼是你司機”
什麼麥克居然是私政的兒子,那可是不得了的人物,也難怪麥克一直支支吾吾不肯說出自己真實的身份,只是把自己親手創造的東西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