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山依然低着頭,整個人的情緒很是失落。
“伯父你心底的擔憂我也清楚。只是,麻煩你理智一點解決問題,這麼爭吵並不能夠讓我們大家好過。戴琳跟我之間的恩怨,我相信你比誰都要清楚,既然如此,那爲什麼不結束一切”
“別做夢了”
戴琳雖然還很虛弱,可還是支撐着自己下樓,雙眼之中透着對傅南山深深的恨意。
“你以爲你是誰做錯了事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躲避責任了今天沒有殺了那個女人的確是我輸了,但別以爲下一次她還這麼好命”
“夠了”
傅南山面對這種態度,臉色瞬間就黑了。
上去抓住戴琳的手,傅南山看着她的眼神裏帶着深深的怒氣。
“你知不知道這次你把禍闖大瞭如果悠然真的有點什麼事,你以爲我會放過你”
“不放就不放”
戴琳咬着嘴脣,看向傅南山的眼神裏沒有任何讓步的態度。
“我告訴你,要讓我成全你們兩個人,那除非我死了”
“你”
看着傅南山高舉起手,一直沒有出面的戴父上去攔住了他,臉上的怒氣更爲明顯。
“你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誰讓你欺負我女兒的”
傅南山知道只要在戴父的面前,就不可能多苛責戴琳,但對於這個女人傷害悠然的事,他也當真不可以不聞不問。
“伯父,我還會再來的如果戴琳不能讓步,我就要以她企圖殺人爲由向法院提起訴訟,到時候,你別再來跟我說商量這種話,告辭”
“傅南山”
看着這小子轉身離開,戴父氣的直跺腳,轉身又掃了女兒一眼。
“你呀你,爲什麼不能讓一步難道你以爲自己真的能夠是傅南山的對手”
戴琳不想回答父親的話。
在她看來,這次主要喫虧在沒有提前做好準備,才能讓人把曲悠然給救了,如果當時沒有西蒙,曲悠然可能就死了。
如今看來,她活着對自己而言,的確還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必須儘快的想法兒把一切都給結束掉纔可以
戴父看女兒還是沒有讓步的樣子,再次搖頭。
“你這丫頭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才能懂天底下好男人不只有傅南山一個,你這麼纏着一個不愛你的人,早晚會把自己也給賠上去的”
“我不管”
戴琳打斷了父親的話,再次沉下了臉。
“這件事,我必須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爸,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爲自己的選擇負責的”
負責
戴父依然皺眉,覺得這話根本就沒多少可信度。
如果你真的能夠爲自己的行爲負責,又怎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好在傅南山現在爲了右右沒有送你去警局,可這不是他們的運氣,而是你有孩子的庇佑啊但右右在傅南山心底的地位,早晚也會因爲你的關係而消失不見的,這一點,如果你還是不懂,那誰也救不了你
“悠然,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我有些懶散的轉過去,看着西蒙興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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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的樣子,卻是有些無奈。
“誒”
西蒙看我這樣,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
“你也太沒勁了,我本來是想要讓你看看我好不容易買來的電影票,想着讓心情不好的你一起去過過癮,誰知道,你這麼不給面子”
“不是這樣的”
我意識到了西蒙的情緒受到了我的影響,立刻跟他道歉,表示我當然願意去看電影,可這也得看醫生能不能准許我出院。
“那就好辦了”
西蒙興奮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得意的告訴我其實在去買電影票之前,他就已經問過我主治醫生的意思,他說我現在的身體雖然虛弱,卻也不會影響到出去散心的,而且看電影是放鬆心情,是有好處的。
對於西蒙這種高興的樣子,我自然是不忍心去打攪的。
沉默了一會後,我也只能淺笑着走了上去,想要好好的誇幾句。
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傅南山卻推門走了進來。
“悠然,你哪兒都不準去”
聽着他的咆哮,我的心情更差了。
“傅南山,你是不是真的以爲我不敢報警”
原本以爲他會就此離開,可讓我覺得有些詫異的是,傅南山不只沒有走,而且反而越來越靠近我,那雙黑色的瞳孔裏,還潛藏着深不見底的怒氣。
西蒙覺察到了他異常的狀態,趕緊上去阻擋,可傅南山卻用力的把他摔在了地上。
“你給我滾開悠然跟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西蒙的受傷讓我感到非常羞惱,上去就給了傅南山一耳光,質問他爲什麼要總是打破我的平靜生活,難道有了戴琳和他的兒子還不夠,還想要把我也給抓回去,給他當小老婆
面對我的責備,傅南山嘆了口氣,沉思了之後再次對我搖頭。
“你不要再這麼恨我了。悠然,我剛纔已經去了一次戴家,把該說的話都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雖然他們還是不理解,但我知道自己是不會改變態度的。”
對於他這種話,我只是抿嘴露出了一絲冷笑。
“光你不同意有什麼用傅南山,我的心底早就沒有你了。就算你有心跟我在一起,我也沒有這個意思了。你以爲我們之間還是當初那種熱戀中的關係你錯了”
傅南山沒有理會我的抗拒,上來就把我的手給抓着不放。
“你別故意說這種話我能夠理解你恨我,能夠明白你心中對我存在的那種種怨恨,但是,請你相信,給我一點時間,後面我一定會改變的”
“說完了沒”
我又一次打斷了傅南山的話,轉身把西蒙給扶起,一面對他顯露了一種厭惡的情緒。
“如今的你,真的連西蒙的一半都做不到雖然西蒙跟我認識的並不是很久,可終究他更加在意我的死活。而你,卻沒有說的那麼在意我”
“這是有原因的”
傅南山面紅耳赤的想要跟我辯駁,但此時我真的已經失去了耐心,只是再次背對着這個男人。
“南山,你不用再強調自己的好了,對我而言,就算我的心中還殘存着你當初對我的那份關懷,可那也已經隨着你傷害我而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