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巡邏的侍衛立馬闖了進去。
而後,便看了香豔的一幕。
南楚的昭陽公主正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雪白的嬌臀上有一雙大手緊緊的按在上面,掌控着她上下運動着。
冷逸萱的小臉上滿是淚痕,雙眸驚恐的盯着身下的這個男人。
昨晚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回籠。
難堪,憤怒,失望,傷心
齊齊涌上冷逸萱的心頭,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炸開一樣。
自己不是來給溪兒送藥的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何方登徒子,還不快把公主放開”侍衛抖着手中的長槍,怒斥道。
那個男人的動作並沒有絲毫的停頓,依舊是狠狠的貫穿着冷逸萱。
雙眸空洞無神,透着幾分呆滯,可是男人的本能卻依然強悍。
冷逸萱拼命的掙扎着,哭喊着,想要逃脫這個男人的束縛,可是這個男人的雙手就像是鐵鉗一樣,無論冷逸萱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他的魔手。
侍衛們愣住了,他們不知道此刻是應該上前把兩人分開,還是應該站在這裏等兩人自動分開
營帳中的動靜鬧的太大,早已經驚動了附近的幾個營帳,只是因爲有侍衛擋着,大家進不去而已。
林浣溪在周文修的營帳中照顧了慕容白一夜,這會兒正準備回自己的營帳中稍加休息。
可是卻見自己的營帳被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林浣溪擠進去,狐疑的問道。
林浣溪話音才落,便見雙眼紅腫似核桃的冷逸萱從裏面走了出來,紫衣和橙衣更是一左一右的緊緊攙扶着她。
“萱萱你怎麼在這裏剛剛發生什麼事兒了”林浣溪一把抓住冷逸萱,帶着幾分關切和疑惑:“誰欺負你了你怎麼哭成了這個樣子”
冷逸萱擡起頭來,通紅的眸子中帶着嗜血的憤恨,讓林浣溪忍不住的後退了一步。
“萱萱,你,你怎麼了”林浣溪覺得,自己似乎從冷逸萱的眸光中看出了滔天的憤怒。
“啪”迴應林浣溪的,是冷逸萱掄圓了的一個耳光。
“萱萱”林浣溪被打的有些懵了。
“不要叫我萱萱,你已經不配再叫我萱萱了”冷逸萱的眸子中,傷心絕望又憤怒:“林浣溪,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居然是這種蛇蠍心腸的人”
“萱萱,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林浣溪擋在冷逸萱的面前,問道。
“發生了什麼事兒難道你不清楚嗎”冷逸萱此刻真恨不得將林浣溪給碎屍萬段了:“紅衣,不敬本宮,私自稱呼本宮的乳名,該當何罪”
“仗責二十”紅衣的聲音中,也透着十分的咬牙切齒。
“昭陽公主,萱萱的名字,是你當初准許溪兒如此稱呼的,如今卻又拿來大做文章,是不是有些不妥”周文
修走上前來,將林浣溪護在身後,尤其是看到林浣溪臉頰上那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兒時,雙眸中頓時醞釀起一陣風暴。
“溪兒,你的臉疼不疼”周文修立馬從懷中拿出一盒清香的藥膏來,毫不避諱的塗抹在林浣溪紅腫的臉頰上。
沁涼的感覺,驅散了那一絲灼熱的痛。
可是林浣溪的心裏,卻是堵的難受:“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昭陽公主她大清早的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營帳中還有,她剛剛爲什麼要那樣仇視我我明明就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
“我要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林浣溪一邊說着,一邊往前走去。
“林大小姐,這裏暫時不能讓任何進入”守在營帳門口的一名侍衛拱手說道。
“這是我的營帳,我爲什麼不能進”林浣溪皺着眉頭問道。
“這是皇上的意思”侍衛只用這一句話,便堵住了林浣溪的嘴。
“林大小姐,皇上召見”林浣溪剛想開口和那名侍衛打聽一下,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時,便又有另一名侍衛走過來對她說道。
“我知道了”林浣溪的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周文修用力的攥了攥林浣溪的手,聲音中似是帶着奇異的安撫力量:“別擔心,我陪你一起去。”
皇上的營帳,寬敞而奢華。
周懷仁此刻正坐在正中的位置上,眉宇之間透着幾分嚴肅。
林浣澤垂眸端坐在一側,纖細的手指把玩着衣襟的一角,默不作聲。
冷逸景和冷逸萱兄妹二人坐在左側的下首位。冷逸景陰着一張臉,而冷逸萱則是不停的抹着眼淚兒。
再有,就是林建鄴和林初義了,並不見林初陽的身影。
“臣女林浣溪,參見皇上,參見靜妃娘娘”林浣溪恭敬的福了福身子說道,末了又轉向冷逸景和冷逸萱:“九皇子,昭陽公主”
“林氏浣溪,你可知罪”周懷仁這會兒,真是心煩的不行。
好好的春季狩獵,居然出了這種事兒,而且還是發生在南楚使團的身上。
若是處理不好的話,恐怕邊疆又會起戰事了。
“臣女惶恐,不知所犯何罪,還請皇上明示”林浣溪至今都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她有心想要打聽,可是這一切來的太快,她根本就沒來得及打聽。
而且,自己的營帳也被侍衛看管起來了,自己更是無從得知了。
不光是林浣溪,除了那一隊侍衛和侍衛頭領之外,其他人也還都被矇在鼓裏呢,不知道這一大清早的究竟是在鬧什麼。
當然,除了那些始作俑者。
“林浣溪,你居然敢說不知”冷逸萱聞言,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明明就是你昨晚寫信給我,把我叫去你的營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