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得一塌糊塗。
前面是名不經傳,和陳家俊比賽時,沒人看好他,沒想到趙風贏得乾淨利索、毫無爭議,衆人還沉浸在前面的震撼中,沒想到一轉眼的工夫,趙風被多寶集團借走,僅僅過了一天,搖身一變,又成了福緣公司特別工作室的負責人。
就是美女總經理唐雨也跑來打下手。
更令衆人興奮的是,趙風帶他們一起做s級的高級訂製,還說要用一種全新的技法。
這可是難得一遇的機會啊,鄧飛等人像打了雞血一般,站在工作室的門口,呼吸聲都變得粗重。
唐雨和謝如意的效率很驚人,僅僅三天時間,原料、配石還有工具等物,全部一應俱全,時間緊急,也不擇什麼吉日,工作室一完工,趙風馬上率人,正式開工。
一開門,衆人感到眼前一花:只見工作桌上,排着一盒盒打開的石,這些鑽石在燈光下爍爍生輝,那滿室的閃爍,好像要把人的眼睛耀花一樣。
太震撼了。
鄧飛就有些誇張地說:“這工作室,感覺就是不一樣。”
楊舒一進門,馬上被整齊地擺在案桌上鑽石吸引,女孩子對亮晶晶的東西最沒抵抗力,只見案桌上,擺着一盒盒用盒子裝着的鑽石,一顆顆整齊的擺列着,近五米長的案桌全被裝鑽石的盒子擺滿,工作室的燈光很充足,在燈光下,這些被雕琢打磨過的鑽石,閃閃生輝,一眼望去,就像天空的點點繁星一要,讓人有一種迷離的感覺。
這裏足足有16800粒鑽石。
光這些鑽石,價值就在三千萬以上。
劉春雨忍不住走上前,輕輕摸着那些鑽石說:“天啊,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鑽石。”
“這些要是我的,那就發財啊。”周小軍也一臉財迷的樣子。
“你們看,這還有顯微鏡,嘖嘖,這顯微鏡和我們初中觀察生物細胞用的一樣。”
“做首飾也用上這玩意,感覺都像科學家了。”
“那是,一會幫我拍個相,我拿回給我媽看看。”
在鉅額的財富面前,很少人能保持面不改色,鄧飛他們也是凡人,看到有些失態也正常,他們看到新鮮的事物,也會感興趣。
說到底,這是一批平均年齡沒有超過二十六歲的人。
這個年齡,也是做首飾的黃金時期,只要到了三十歲,手就會變拙、動作變得遲鈍,手和腦慢慢會退化,變得不太適宜再作這一行。
這有點像運動員,一旦上了年齡,再努力、再多經驗也不能彌補體力方面的缺失。
等這些“小傢伙”興奮過後,趙風這才幹咳二聲,等衆人靜下來後,這纔開口說道:“好了,在開工前,我先來說一下工作室要注意的事項。”
沒人有意見。
趙風繼續說:“大夥都是自己人,我就不羅嗦了,在工作室,不能抽菸喝酒、不能照相、打電話,每天下班前,要清點並把貴重的物料鎖進保險櫃,你們都簽了保密協議,說出去的要負法律責任的,嘴巴都給我放密一點。”
衆人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對了,別怪我羅嗦,再補充一句,請各位潔身自愛,不要有什麼小心思,這裏每一樣東西都有數,還設有閉路電視,大夥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記錄,其實大夥也沒必要這樣做,唐總給在夥開了雙倍的工資,不要因小失大。”
爲了補償這些人,唐雨給直接他們開今年他們所得的最高工資,除此之外,每人每個月額外補三千到五千。
有機會學習,掙的錢又多,算是高薪養廉,希望能讓這些傢伙不要有什麼小心思。
鄧飛馬上說:“風哥你放心,我們不會犯錯的。”
“就是,有機會參加這種高級訂製,就是不要錢也幹,再打這些主意,簡直就是笨蛋。”周小軍也附和道。
其他人也紛紛保證說不會犯錯,他們也知道,這個高級訂製,檢查都會非常嚴格,小動作很容易被發現,沒必要冒險。
楊舒有些糾結地說:“風哥,我對這些沒意見,就是感覺整天被盯着,感覺有些不太自在。”
工作室大約有五十平方,但攝像頭有七八個,一想到自己時刻被人盯着,心裏有些不自在,特別是第六感敏銳的女生。
趙風解釋道:“楊舒,你也知道,這是爲了安全起見,放心吧,沒人盯着,拍攝下的資料,都是自動存在電腦硬盤裏,平日都是鎖着,只有出了事,這才調出來看。”
“這樣還好。”楊舒這才長長鬆了一口
氣。
沒人時刻盯着,感覺也好多了。
“還有什麼意見”趙風開口問道。
衆人都搖了搖頭。
趙風看着笑意盈盈的楊舒,突然冒起一個惡作劇的想法,招呼衆人坐下,然後讓楊舒把箱子裏的素材還有設計圖拿出來。
楊舒沒有懷疑,徑直走到箱子前,一打開箱子,突然看到那兩眼空洞的骷髏頭,面色突變,突然“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小舒,怎麼啦”聽到女朋友尖叫,鄧飛第一時間站起來,一臉焦急地問。
“有...有人頭。”楊舒說話都不利索了。
鄧飛衝到楊舒哪裏一看,臉色也難看起來,扭頭對趙風說:“風,風哥,箱子裏是,是個人頭。”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面色都變了。
趙風輕淡描寫地說:“什麼人頭,就是個骷髏頭,大驚小怪幹什麼,拿過來吧。”
“真...真拿”
“廢什麼話,讓你拿就拿,我們就是以它爲素材。”趙風故意沉着臉說:“有什麼好怕的。”
楊舒一臉求助地看着鄧飛,鄧飛沒辦法,總不能在女朋友面前露怵吧,猶豫一下,還是咬着牙把骷髏頭捧了出來。
臉色有點白,手有點抖,就是腳肚子也有些打顫。
當骷髏頭放在衆人面前,除了王成,其它人臉色都有點不自然。
東方人對死亡看得很重,各種忌諱和儀式,給死亡籠罩一種神祕的色彩,很多人談“死”色變,現在一個骷髏頭出現在衆人面前,這骷髏頭就像一盤冷水,一下子把工作室中歡樂的氣氛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