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爲什麼走啊那個小女孩還沒有跟我們一起走呢。”石冰玉嬌滴滴的說道。
“那個女孩已經是以深的人了,你別打她主意了。”蘇培恩解釋道。
“爲什麼那個女孩是以深的人了啊”石冰玉一臉懵逼。
“他們睡過了。”蘇培恩自白的說道。
石冰玉很震驚的撐大了眼睛,“以深纔多大,就和女孩發生關係了啊。”
“那小子少年老成,心理年齡不輸他老爸,讓我們的孩子離他遠一點,免得學壞了。”蘇培恩拉着石冰玉快步走。
“哦。”石冰玉應了一聲,緊接着聽到了顧以深和瀋水沫的一些對話。
好吧,她放棄了。
蘇培恩和石冰玉一走,顧以深就把瀋水沫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親吻她的嘴脣。
瀋水沫是抗拒的。
蘇璃這裏有很多宮女走動,看到就不好。
她推着他的肩膀,“你答應保密的,你要是不保密,就是毀約。”
顧以深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
她纔剛來,就被他舅媽看上了。
之前她的心裏有秦澤旭,看不上別的男子,現在秦澤旭已經ga over了,說不定她被別的男人拐了去。
他得加快步伐了。
“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顧以深烙下一句狠話。
瀋水沫開始擔心了。
她今天回去不會就要和顧以深那樣那樣了吧。
她不甘願啊。
顧以深給了她一個狐狸的面具,自己拿了一個狼面具。
“小心保護好你的面具,要是被人認出來,我也不能幫你。”顧以深提醒道。
瀋水沫握住面具,垂下眼眸,“我能不去嗎”
“你爲什麼非要我去我並不想參加你們皇宮的宴席。”瀋水沫有些生氣了。
顧以深摟住她的腰,“因爲我不想你逃避,說不定那個女生會來,你不想看看,到底是誰,什麼樣的女人,讓秦澤旭愛上了嗎”
瀋水沫一開始的時候是想要知道的。
後來想想,不想知道了。
她等於輸給了那個女人。
她想要逃避,不想面對。
顧以深看着瀋水沫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裏不捨。
但是,他非要瀋水沫親眼看到,不要再報以幻想。
長痛,不如短痛。
殘忍的現實,才讓人清晰和理智。
他接過瀋水沫手上的面具,給她戴上,牽着她的手走。
經過了花園。
蘇培恩的皇宮四季都有盛開的花。
因爲石冰玉喜歡。
香氣撲鼻。
她的心,卻忐忑不安,手心裏都是粘稠的汗跡。
顧以深感覺到她的緊張,擰緊了眉頭,心疼的情緒隱匿在了面具下面。
從蘇璃的寢殿到宴請廳有快接近兩公里的路。
顧以深牽着她的手,走了二十多分鐘。
很多人都是從門口直接被接到宴請廳前的。
瀋水沫就看到好久不見的秦澤旭。
他穿着白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衫,淺粉色的螺紋領帶。
優雅,唯美,溫潤如玉一般,笑容都如同春風一樣。
跟她記憶中的沒有區別。
只是,他此時的笑容不是對着她,而是對着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