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濤雙手沿着她的纖細柔軟的腰肢,緩慢上移,終於探進江小雪的襯衣當中,肆意地揉捏着。
“唔。。。唔。。。別,不要了等下讓人看到了”江小雪嬌軀一顫,慌忙睜開眼睛,水眸之中滿是哀求之色。
“乖,別怕,放鬆,哪裏有人啊”,段澤濤帶微笑,注視着江小雪那張燒紅了的俏臉,愈發恣意地吸吮着她的香舌,令她無瑕旁顧。江小雪嬌喘連連,一雙雪白滑膩的小手,用力地在段澤濤的背上捶打着,數息之後,嬌哼了一聲,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任他輕薄。
段澤濤得償所願,握了那飽滿堅挺的酥胸,激動得身子都在微微發抖,一股熱流從小腹涌起,飛快地衝向頭頂,興奮之餘,一手加快速度,或輕或重地揉捏着,另外一隻手卻如蛇般鑽進牛仔褲,貼着嫩若凝脂的肌膚,緩慢而堅定地向下探去。
江小雪戰慄着掙脫段澤濤的狼爪,輕捶着段澤濤的胸膛道:“臭流氓。。。臭無賴。。。壞死了,這裏是路邊呢。。。”。
“那我們去那邊的樹林裏去”,段澤濤壞笑道。
突然幾道手電筒的光柱照了過來,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猥瑣的笑聲:“喲,這邊還有一對野鴛鴦呢”。
段澤濤又驚又怒,連忙把江小雪護到身後,用手遮住手電筒的光,怒道:“照,照你妹呀快把手電筒拿開”。
就見幾個獐頭鼠目的傢伙走了過來,身上穿着極不合身的協警制服,像極了電影裏的舊社會的漢奸狗腿子。
他們是這附近派出所的聯防隊員,原本都是附近的遊手好閒的無業人員,派出所成立聯防隊後找關係混進了聯防隊,最近他們發現了一條財路,就是專門在這雲麓山上敲詐幽會的情侶,一般情侶幽會都不願意搞得滿城風雨,就只好破財免災了。
“喲嗬,還挺橫啊”,爲首的一名光頭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過來,“我們是派出所的,現在懷疑你們在這裏亂搞男女關係,要麼罰款一千,要麼跟我們到所裏走一趟”。
段澤濤冷笑道:“罰款國家哪條法律規定談戀愛也犯法了你們有什麼權力處罰我們”,說着拿出手機準備給劉國正打電話。
那光頭男惱羞成怒道:“不許打電話你敬酒不喫喫罰酒是不是少囉嗦跟我到派出所去”,說着就要動手來抓段澤濤。
段澤濤見他們有四、五個人,好漢不喫眼前虧,只好跟他們先去派出所再說,他閃過光頭男抓過來的手,冷冷地道:“我自己會走,不用你抓,就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呢”。
只是可惜了這個浪漫的跨年之夜了,他有些愧疚地回頭看了江小雪,江小雪自然明白他的心意,把小手給他握了,小聲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我都不怕的”。
段澤濤久居上位,一說話身上自然帶着一股威壓,那光頭男心裏就有些打鼓了,卻又不願在手下面前露了怯,死硬到底道:“我管你是哪座廟裏的大神,到了我這裏就得聽我的,你最好老實點”,卻是不敢再用強。
跟着那幾個聯防隊員下了山,來到派出所的小院裏,有穿着警察制服的民警見光頭男抓了兩個人回來,就調笑道:“喲,候三,今兒又開胡了啊記得請客啊”,那光頭男忙不迭地點頭應承着。
段澤濤冷眼旁觀着,心道,果然是蛇鼠一窩,看來省城的基層公安隊伍需要大力整治纔行。走到過道上,他見值班所長辦公室亮着燈,立刻快步走了過去,“哎你往哪裏跑”,那光頭男連忙追了過去。
辦公室內一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打電話,聲音很溫柔,笑容也很風騷,電話那頭估計是某位關係親密的女性,見段澤濤突然闖進來,立刻捂了話筒,變了臉,厲聲道:“你是搞什麼的進來怎麼不敲
門”。
段澤濤急速道:“我是段澤濤立刻讓劉國正來見我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那中年男子嚇了一跳,他雖不知道段澤濤是誰,但見他口氣如此之大,直接指名道姓要見公安局長,只怕來頭不小,他也是官場老油子了,小心駛得萬年船,立刻喝住那光頭男,又小聲對話筒說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微笑着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段澤濤一番道:
“這位同志,你有什麼事找劉局長啊劉局長很忙的,你有什麼事和我說也一樣”。
段澤濤再次拿出手機,悠悠地道:“既然你不肯打,那隻好我自己來打羅”。
那中年男子忙道:“額,這個,還是我來打吧,既然您是劉局的朋友,劉局不在,我們也應該代爲接待的,您先請坐,候三,還不快給這位領導泡茶”。
光頭男嚇傻了,自己抓的人轉眼就成了所長的座上賓,還是公安局劉局長的朋友,公安局長多大的官啊平時想見一面都難,捏死自己還不跟捏死只螞蟻一樣,這下簍子捅大了,愁眉苦臉地泡了茶,有心想說幾句軟話,可見段澤濤壓根不拿正眼瞧他,惶惶不可終日地站在一旁發愣。
劉國正接到電話,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位活祖宗怎麼跑下面的派出所去了連忙對那謝所下令道:“謝志強你們又給我捅什麼簍子了你趕緊給我把這位段領導招呼好了,我立刻趕過來,真要把這位爺弄火了,我撤了你的職”。
謝志強掛了電話,也是嚇得不得了,聽劉國正的口氣,這位小爺可不僅是他的朋友那麼簡單,倒象是他的上級領導似的,對待段澤濤的態度就更加謙恭了,小心翼翼地在凳子上坐了半個屁股,陪着段澤濤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地閒聊。
劉國正不知道下面的人又給他捅了什麼簍子,怕自己面子不夠,又把趙天方也叫上了,火急火燎地往派出所趕。
到了派出所,看到段澤濤坐在所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優哉遊哉地和謝志強侃大山呢,就鬆了一口氣,連忙滿臉堆笑上前道:“哎喲,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歡迎指導基層公安工作”。
段澤濤撇撇嘴,指着候三道:“什麼風把我吹來的,你應該問你這位部下才對。”。
候三再也撐不住了,撲通一下跪倒在段澤濤面前,“這位領導,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段澤濤也懶得理他,站起來拍拍劉國正的肩膀道:“老劉,我看這裏歪風邪氣很重,該好好整整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看着辦吧”。說完牽着江小雪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件事後,省城基層公安隊伍來了一次大整風,大批象候三一樣的聯防隊員被清理出公安隊伍,風氣爲之一正,市民們人人拍手叫好,劉國正因此還受到了上級的表揚,這結果倒是他沒意想到的,更加把段澤濤當成了他生命中的貴人了。
從派出所出來,時間已經很晚了,被這般聯防隊員這麼一鬧,他也沒了興致,把江小雪送回家,就獨自回了酒店。
第二天他就趕回了古林,剛到縣政府門口,就見縣政府的門衛和一個身材很好的女孩子在門口爭論着什麼,他平時要求縣政府的工作人員對待上訪羣衆一定要態度好,心裏立刻有些惱火,讓胡鐵龍停了車,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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