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生氣了。”蒼禁言抱着木蘇蘇動漫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副駕駛上,自己才上車。

    木蘇蘇聽了蒼禁言的話後,居然不知道要怎麼接下去了,她總不能告訴他說自己心血來潮看中一條領帶覺得很適合他,因此纔跟啓秀玉爭吵起來的

    如果這樣說的話,她想完全想不出蒼禁言會有會把反應。

    “對不起,下次不會在給你添麻煩了。”她說話的時候低頭看着自己放在膝蓋上的手,也許是因爲有些緊張所以放在膝蓋上的手不停的相互摩擦着。

    “唉。”蒼禁言一邊開車,一邊長長嘆了口氣,然後還騰出一隻手去摸了摸木蘇蘇的腦袋。“我完全沒有任何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受傷。”

    “嗯。”木蘇蘇感覺到自己頭頂上蒼禁言摸着她腦袋的手,動作很溫柔,很溫柔。

    其實有的時候她完全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突然間就跟蒼禁言扯證了。這個想法雖然她從沒有向蒼禁言問過,但其實很早就埋在自己的心裏了,明明這個氣氛並不適合問,但最後她還是忍不住開了口:“你,爲什麼願意跟我一個結過婚的女人領證”

    原本摸着她腦袋的那隻手在聽到她的話後,立即鬆開,但是蒼禁言並沒有馬上回話,而是認真的開看着前面的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木蘇蘇以爲蒼禁言不想說時,對方又突然開了口。

    “因爲,在晏會上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很早就對你有興趣了。”男人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進了木蘇蘇的耳朵裏,在對方的話剛落下來,她就着急的問下一句話:“在哪裏什麼時候我們還見過面”

    木蘇蘇就說吧,怎麼可能有人願意跟一個見面認識還不到一個星期的人就領證了呢果然,她們以前是認識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蒼禁言這種外貌身高體型,即便家裏沒有錢她也不可能不刻這個男人。

    木蘇蘇轉過頭去,那雙水汪汪的眼眸一動不動的盯着蒼禁言的側臉。

    一分,兩分,三分過去,木蘇蘇一臉失望的正想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在旁邊認真開着車的男人卻再次開了口。

    “是不是被我的美色所迷住了要不要現在就以身相許”明明是一句十分猥瑣流氓的話,可是從蒼禁言的嘴裏說出來去優雅幽默,一點也不讓人反感。

    這個世界果然是看顏值的好看的人說什麼都是對的,都是有吸引力的,長得醜的人說算什麼也不說,只是靜靜的被生下來,也是一種錯誤。

    “咳咳,沒,沒有,只不過我覺得你的臉十分陌生,像你這麼出色的人如果曾經出現在我的世界裏的話,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樣子。”木蘇蘇一邊沉思,一邊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哈哈。”結果,當她魂飛天外時,卻聽到了一陣帶輕笑,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傳進她的耳朵裏面。

    木蘇蘇一擡頭再次看向蒼禁言時,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到,因爲蒼禁言早就收了笑容,然後一本正經的開着車。

    “你笑什麼”她有些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

    “我可以當成剛纔你對我的那些誇獎的話認爲是一種側面的表白嗎”

    “我什麼時候”原本還想要狡辯反駁的木蘇蘇,結果話到了嘴邊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因爲剛纔她說的話好像似有那種意思跟感覺。不語默默的底下頭來。

    好吧,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她的戰鬥力真是底得可憐。

    “到了。”

    原本有些尷尬的氣氛就這樣散去。

    “到醫院了”擡頭,結果並不是到了醫院,而是到了他們兩個人局住的小別墅裏。

    “醫生的話,我已經叫過來了。”蒼禁言下車,一把將木蘇蘇抱了起來。

    “喂,我我說了我的傷並不那麼嚴重,我可以自己走的。”其實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傷好不好,哪裏有嚴重到連走路都需要人抱呀,再說了,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呢。

    雖然,談過戀愛,也結過婚可是,現在想想她跟墨小白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很長了,結果卻是連戀人最基本牽手擁抱都沒有,雖然是夫妻,卻連夫妻之實都沒有。

    “啪”的一下。她的額頭被人用手重重的彈了一下。

    “噝。”下意識的叫出了聲來。

    蒼禁言抱着木蘇蘇大步朝別墅裏走去。

    “即然知道疼就好,以後在我的面前不許想別的男人。”這一次,蒼禁言說話的聲音跟平時沒有什麼兩樣,但是那語氣明顯是嚴肅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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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木蘇蘇覺得自己這個時候還是選擇沉默吧。

    “到家了。”抱着木蘇蘇剛進門的蒼禁言,一把推了門,結果整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在門外呆了三秒鐘。

    “怎麼啦怎麼不走了”木蘇蘇擡頭,卻看到蒼禁言一動不動的盯着房間看。

    她略尷尬的笑了笑,畢竟賣傢俱這件事情她還沒有跟蒼禁言商量過:“呃,那個我今天早上賣了些傢俱,因爲覺得是沒有必要的所以賣了點,不過你放心錢我都放在樓上的房間裏了。”

    木蘇蘇一臉保證的看向蒼禁言。

    蒼禁言整個人的脣角狠狠的抽了抽:“一點點”

    這哪裏是一點點呀,他出門上班前整個房間還搬滿了傢俱,跟傭人,結果下班回來了,卻發現整個房間都空了,他只是有些被嚇到了而以。

    這個女人,行爲方事跟一般的女人還真不一樣。

    “你坐在這裏,醫生一下子就來。”將木蘇蘇放在沙發上,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大廳,不過感覺還不錯吧。

    自己心裏這樣安慰自己的。

    “不不,真的,我真的沒事,不用叫醫生而且,而且即便叫了醫生有些地方也不能看的。”

    木蘇蘇伸手扯住蒼禁言衣服的一角,表情略尷尬的說着。

    “我知道了。”於是,蒼禁言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告訴自己的死黨不用過來了,搞定後,他站在木蘇蘇面前俯視着她:“你坐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拿醫藥箱過來。”

    “嗯,好呢。”

    木蘇蘇便乖乖的坐在沙發上,不一會兒蒼禁言提着醫藥箱走過來:“脫衣服。”

    “啊你說什麼”木蘇蘇嚇了一跳。

    蒼禁言看着木蘇蘇的反應就知道這個小女人肯定想歪了:“你不脫衣服我怎麼幫你檢查傷跟上藥”

    “呃,呵呵,不不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不行,不行,打死她都不會脫衣服的。

    雖然,蒼禁言這個男人表面上看着一表人材,一本正經但是內心其實就是一隻狼吧,畢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蘇蘇,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蒼禁言放下手中的醫藥箱,然後雙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兩個人面對面他一臉嚴肅的看着木蘇蘇說:“你要漸漸習慣纔是呢。”

    他的聲音很溫柔,手上的動作也帶着一定的溫度在她的肩膀上的緩緩移動。

    突然,她的身上一涼,木蘇蘇驚呼一聲伸手就想掩護自己的胸口,結果卻有一隻手比她的速度更快。

    蒼禁言把原本放在木蘇蘇肩膀上的手護住了那雙想要擋住胸前風光的雙手,“別怕,我什麼都不會做,只是幫你上藥。”

    木蘇蘇你到底還在想些什麼你已經跟眼前這個男人是夫妻了,即便對方要求你履行妻子義務自己也沒辦法拒絕,可是蒼禁言對那件事情卻從來沒有提過,而且也沒有做什麼事情來。難道是因爲自己的魅力不夠

    木蘇蘇這樣想着,原本掩護着胸口的雙手緩緩滑下,眼眸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失望。

    “你自己看看,這裏都淤青了還說不嚴重。”蒼禁言自然沒有看漏對方眼眸中的那抹失望,他就是要等着小白兔自己着急,然後往他身上跳去。

    木蘇蘇胸口處有好些個地方被掐得又青又紫有的地方還出現淤血。

    “你忍忍。”蒼禁言剛說完,她就感覺到自己脖子處,胸口處,傳來一陣陣冰涼,緊接着就是對方的手以輕輕的滑動着,除了有些癢之外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怪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的臉上就像是有火在燒一樣熱,由於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過近,她的視線完全沒有辦法直視,只好把自己的腦袋撇開。

    “怎麼樣我用這個力道揉你會不會疼”蒼禁言一邊認真的幫木蘇蘇揉着那些青紫的地方,一邊又生怕自己用力過度弄疼她,所以一邊揉一邊問。

    木蘇蘇這會兒整個人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了,因爲她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有些燥熱,有點想要逃離這裏。

    “沒,沒有。”天呀,這這聲音是她的嗎爲什麼有點

    蒼禁言低頭又擦了一抹藥在木蘇蘇胸口處。

    其實,那裏根本就沒有傷,只不過那道風景卻是如此的迷人,一直吸引着他的視線讓他無法離開。

    “咚咚。”他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因爲那豐滿的地方,隨着木蘇蘇一上一下的呼吸在聳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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