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蒼禁言還因爲那個名字而生氣,現在看到這個女人就躺在他的牀上,還穿得這麼性感,他還有什麼好糾結的當然是喫幹抹淨

    蒼禁言看着眼前美味可口的小東西,哪裏還扯得上什麼自制力哪裏還顧什麼形像不形像的隨手扯了兩下身上的領帶而後就朝牀上撲去。

    木蘇蘇原本閉着眼睛,因爲喝了酒人本來就有些不舒服的這一下子被人壓住,她覺得自己身上像是壓了一塊大有一石頭。

    “難,難受。”雖然閉着眼睛,但她的小手卻開始十分不安分的在空中揮舞着。

    蒼禁言抓住小手後,對方的腳又開始朝他身上t,蒼禁言無耐的搖了搖頭:“真是隻小辣椒。”

    低頭一把吻住了那張不停囈語的小嘴吧。

    “唔唔。”木木蘇蘇像是感覺到冰冰涼涼的東西貼在了她的脣上,於是果斷選擇主動,不丟的升着可愛的小舌頭繪着蒼禁言的脣形。

    “唔。”

    本來就有些着火的男人,這下子子雙眸通釋紅,二話不說雙手一起上三下五除二就將那個主動得不能在主動的小東西拔光,然後

    門外聽牆角的人笑得合不上嘴,舒鳳看了看四周的幾個傭人:“你們明天早上誰也不許去打擾他們,我可是即將要抱孫子了。”

    老從家臉上的笑容十分和藹,揮着小手笑眯眯的朝自己的客房裏走去。爲了抱孫子,她當然不介意睡客房。

    “哈哈,看來老夫人很喜歡少奶奶呢。”

    “是呀,少奶奶人可好了呢。”

    “嗯嗯,那我們也去休息吧。”

    幾個傭人三三兩兩的離去。

    而安靜的房間裏,除了曖昧的光燈,還有那像音樂一般時高時尖的呻吟聲,伴隨着那聲音揮動的是那玻璃窗外吹進來的風撩起穿紗輕輕擺動,像是一個妙齡少女在隨風輕舞。

    直到天邊翻泛起起白色的魚肚子,房間裏那聲音才漸漸淡下去。

    一大早,木蘇蘇醒過來後,睜開眼睛頭疼得讓她拿手狠狠的打了幾下,卻在打第三下時被一隻修長的手給擋住。

    “你可別在敲你的腦袋了,本來人就不聰明再敲兩下會變成傻瓜的。”蒼禁言上前左手握着木蘇蘇正準備敲腦袋的那隻手,右手從被窩裏穿過去,直接擁住她的腰。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皮膚相互的摩擦着。

    木蘇蘇混身一顫,身體還是敏感的縮了縮腿,卻意外的發現自己雙腿間的疼能不由得瞪大眼睛:“你,我,昨天”

    她似乎整個人還有點兒找不着北,明明昨天他跟幾個陌生的男人唱酒,然後然後整個人就斷片兒了,腦袋一片漿糊連昨晚發生什麼事,見過什麼人,蒼禁言明明在國外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牀上,這一切的一切木蘇蘇想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我想這一件一定是夢。”說着,整個人就朝牀上另一邊躺去。然而,蒼禁言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對方手心處那溫暖的感覺透過手心傳到她的肩膀處。“寶貝兒,你昨天晚上很熱情。”

    蒼禁言低頭用十分曖昧的語氣在她的耳邊輕輕拔撩。然而下一秒,招呼他的卻是木蘇蘇那豪不留情的巴掌。

    “啪”響聲過後。

    蒼禁言瞪大那雙好看的眼眸看着躺在牀上,因爲要抽他耳光而起身的女人:“你發什麼瘋呀用完就甩麼”

    他也有些生氣,畢竟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任何人打過耳光,除了這個女人。

    木蘇蘇不語,別過腦袋她並不想與蒼禁言對視,因爲一但看到那張臉,她就會想到那張新聞的頭條上蒼禁言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那個笑臉。

    蒼禁言看着木蘇蘇的後腦勺居然完全沒有辦法。

    “好啦,算我對不起你行嗎昨天晚上我不應該在你醉酒的時候靠近你,然後更不應該讓你把我撲倒喫幹抹淨。”

    明明事情不是這樣的,他卻說成了這樣,因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天晚上他的失控肯定是因爲奶奶最後的那杯茶有問題。

    當然,就算是知道他也不可能卻怪那個將他帶大養大的奶奶。

    “好啦,算我像你道歉,你就別”

    蒼禁言這麼低聲下氣還是第一次,當他伸手將木蘇蘇的身體掰回來時,卻意外的看到那個平時淡漠的女人這會兒臉上掛着兩條淚痕。

    那兩條淚痕突然插中了他的心臟

    ,疼得有些發抽。

    “不好意思,麻煩你先出去,請讓我一個人靜靜好嗎”木蘇蘇的眼神從頭到腳都沒有看蒼禁言一眼,語氣也更是冰冷。就像是對一隻小狗說“去,一邊去。”

    蒼禁言蹙眉,最終還是選擇沉默,起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啪”的一聲,當門關上的那一瞬間,木蘇蘇抱住自己的膝蓋將臉埋進去,抖動着肩膀不停的抽噎。

    她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女人,沒辦法在知道自己的男人出軌後還能若無其事的跟對方相處。現在,她什麼都不想想只希望讓自己好好冷靜冷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原本剛剛山頭爬起來的太陽公公一轉眼已經跑到了正中央去了。

    木蘇蘇哭久了,起身抱着衣服進了浴室。

    門外的人來了一批一批又一批,只不過因爲聽了舒鳳的話所以誰都不敢上前打擾。至於舒鳳一大早就跟着蒼禁言去公司了。

    她說爲了讓她能夠更好的抱孫子,所以直接去公司任命木蘇蘇爲蒼禁言的私人祕書。

    這一路上,蒼禁言倒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隨意點頭,然而明顯整個人的心都不在這裏。

    辦公室裏,舒鳳坐在沙發前端着咖啡優雅的喝着,一會兒看看發呆的蒼禁言,一會兒又看看他,最終不得不開口:“我說小言呀,我知道你一直沒有忘記她,可是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你難道就不能放寬心麼更何況蘇蘇真的是一個好女孩子,溫柔善良真誠,又不作作,另外有一點你已經結婚了。”

    老人家一臉嚴肅的表情,看到蒼禁言還是沒有任何的瓜,原本就有着皺紋的眉心皺得更深:“你可千萬別辜負了人家一身的幸福。又或者說你當初娶她僅僅只是因爲她長得有些像那個人還是說因爲你內心空虛想要找”

    “奶奶。”蒼禁言將手中的筆放下,然後擡頭一臉認真的看着舒鳳:“我娶她並不是因爲她像誰,也並不是因爲內心寂寞想要打人來填補,我娶她僅僅只是因爲喜歡跟她在一起。”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蒼禁言沒有說,就是那個夜晚,他們兩個人的第一次

    “奶奶相信你,所以你也努力一下吧,讓奶奶有生之年抱到孫子。”舒鳳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後笑眯眯的說:“你先上班,我先走了順便去買點補身子的東西回去給孫媳婦兒頓個補湯讓她好好補補昨天晚上她一定很幸苦。”

    老人說話從來不會遮來遮去,就連蒼禁言一個大漢子都被她說得連紅了。

    當然,他並不是因爲聽了舒鳳的話才臉紅的,而是腦袋裏閃過昨天晚上木蘇蘇那主動而又熱情的模樣。只差點沒流鼻血了。

    最重要的是告訴他一個人yy過後,回過神來發現若大的房間裏僅剩他一個人了。

    木蘇蘇。

    蒼禁言勾脣,想着今天早上她起來生氣的那個樣子。一猜便覺得她是因爲下體疼所以纔對他發那麼大的火的。

    思來想去,蒼禁言拿出手機拔了何曉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人接了起來。

    “老大,有何吩咐”雖然,他裝得一本正經,但由於身邊有美人兒伺候着,當下沒忍住:“噝”了一聲。

    美人兒居然低頭吻在了他那敏感的耳朵上。

    蒼禁言卒眉:”你小子要是在不正經我就直接打電話到美去將人請回來。“

    ”喂,喂,你別,兄弟算我怕你了啥事你說事,就t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何曉可真怕他家美國的那位娘們兒,雖然兩個人並不是情侶關係,也不是親戚關係,最最重要的是因爲有一些他們兩個人玩嗨了喝高了,於是就那樣兩個人拱了一夜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那個女人才遠去美國的。

    聽到對方的回答蒼禁言算是露出笑容了:”我問你,呃,那個你要跟我保密。”

    “好好好,我何曉保密,如果將蒼禁言一會跟我說的話說出去了,我就一輩子不舉。”發完誓後,何曉撇了一眼還在低頭努力讓他那啥站起來的女人,一腳t過去,拿筆在紙上寫了個滾字。又將旁邊的支票遞過去。

    女朗拿了支票笑得整個人舍不上嘴,樂呵呵的離去。

    電話那頭先是沉默一陣,當何曉以爲對方睡着了,正要掛斷電話。

    蒼禁言就緩緩開口:“怎麼樣才能哄女人開心“

    ”噴,啊哈哈哈哈哈。“何曉在聽到蒼禁言的那個問題後整個人半趴在牀上爆笑起來。”蒼禁言你是爲了嫂子是麼哈哈,你丫居然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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