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一臉是笑的盯着木蘇蘇跟蒼禁言,若有所思。
“嗯,給我一間最好的。”
”好的,來請跟我上來。“
”不用,你直接把鑰匙給我,我自己上去。“
蒼禁言一臉嫌棄的撇了一眼老闆娘。
老闆娘簡直就是秒懂:小哥,這是鑰匙,你們慢慢玩。”
說完後,人一溜煙的跑掉。
蒼禁言這纔將木蘇蘇放下來。
木蘇蘇雙腿一着地,轉身就想跑。
“喂,你跑你跑,我都已經看到你那呼着浴出的胸部了。”
木蘇蘇聽到蒼禁言說她的內衣都出來了,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胸部:“你流氓。”
然而回應着她話的只是一陣從窗外傳進來的鳥叫聲。
“你放心吧,我還沒有禽獸到這種地步,帶你來這裏只是有事情想要跟你說清楚。”
蒼禁言不理會就朝樓上走去。
當然,木蘇蘇也不會這麼傻自己就這樣跑掉,因爲她可是還要臉的。
木蘇蘇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跟在他身後,不一會兒兩個人上了樓梯,她擡頭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差點沒嚇得從樓梯上掉下來,因爲樓梯邊上貼滿了那種性情侶之間玩s圖片,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圖片裏面的人物居然都沒有穿衣服
“呵呵,看來這裏的老闆年還真是聽會做生意的呀。”
木蘇蘇她終於知道那些喜歡犯罪的孩子,爲什麼一般都是剛成年的男性了。就像前段時間的一條很火熱的新聞,一個位在酒店裏的女人突然被一陌生男子看上,且想將她拖走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爲這些無節操的照片而引起的禍端。
兩個人走過樓梯,終於來到了自己訂的房間裏,蒼禁言伸手一把推開門,先走進去。
木蘇蘇緊跟在其身後。
房間並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具全,小小的房間裏幾乎什麼都有,窗簾用的是黑色,而且房間裏燈着曖昧的紫色燈光,還有牆壁上並不是什麼白色的牆,面是貼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照片。
木蘇蘇從剛纔就一直站在門外,她並不敢進去,因爲蒼禁言是那種隨時都可能發那啥的男人,更何況是在這咱環境和氣氛下呢
“你站在外面做什麼是想讓別的住戶看見我們房間內的風景麼”
蒼禁言轉身,眼角帶着一絲絲笑意,說到笑意木蘇蘇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一會兒有事。”
話落,木蘇蘇整個人就被蒼禁言拉進房間裏,隨着一連串的動作,小木門被蒼禁言拍的一聲關上。
“你你別靠我這麼近。”因爲蒼禁言將木蘇蘇壓在牆上,所以此時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近到蒼禁言可以清楚的看到木蘇蘇臉上那細小的毛孔。
蒼禁言哪裏是會聽她話的男人她越是叫他不要靠太近,反而他偏偏要朝她那邊靠去。
兩個人就像小情侶之間一樣,扭扭捏捏,看着兩個人不對盤,實際蒼禁言一個人玩得可開心了。
“木蘇蘇,五年前你爲什麼要離開不是說好了等”蒼禁言剛開口,話就被木蘇蘇打斷。
木蘇蘇原本不敢看她的眼睛這會兒轉過來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等你你是讓我等着自己的前任老公跟別的女人結婚還是你想讓我參加你們的婚禮”也許是因爲這件事情五年來從未被人提及,所以她一個人獨自的忍了下去,可如今被蒼禁言這樣一提起來,木蘇蘇就壓不住自己內心的感情。
不管怎麼說,她跟蒼禁言兩個人都曾經有過一段算得上美好的婚姻,雖然與愛戀無關。
“呵呵,蒼禁言你不覺得有的時候你真的很慘忍麼五年來,我一個人努力遠離你們的世界,爲什麼五年後你還要出現在我的世界裏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討厭啊”
木蘇蘇伸手,整個人因爲激動而不停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拍在蒼禁言的身上,然而蒼禁言明明可以閃開的,可是他卻一動不動的站在木蘇蘇面前任由她打她打,就像是從遠方趕來就是爲了給她發泄的。
生氣的女人,自然會完全失去理智,更何況像木蘇蘇這種經常壓着自己的情感獨自一人奮鬥的人現在好不容易打到發泄的對象,她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啪啪啪啪
那隻小手就這樣隨便的在空中揮舞着,蒼禁言的臉上,脖子上,因爲木蘇蘇那修長的指甲而被刮出一條條長長的血跡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木蘇蘇整個
“憂憂我”
蒼禁言半蹲在地上,伸手想要將正在哭着的女人擁入懷裏好好的安慰,然而口袋裏面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響了。
那清脆的鈴聲打破一切,包括木蘇蘇原本止不住的哭聲。
“對不起,我去接個電話。”蒼禁言從口袋裏面拿出手機,在看到上面所顯示的名字後,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
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喂。”
那低沉的聲音透過洗手間時傳過來。
木蘇蘇停止流淚後,伸手擦了擦眼角邊上的淚。
蒼禁言五年後,你已經沒有資格出現在我的身邊了。
木蘇蘇起身,躡手躡腳的離去,離開時她還十分好心的幫他把門給帶上。
等蒼禁言接完電話出來後,房間裏唯一留下的只有木蘇蘇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兒。
“該死的女人,居然又跑了。”蒼禁言一擡手“啪”的一聲,直接將手中的電話摔碎在地上。
木蘇蘇一個人跑出來後,她躲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裏扣好自己的內衣,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朝家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紅紅的明眼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那是哭過的痕跡。
“叮叮,”
木蘇蘇剛一上公交,她口袋裏面的手機就響了。
“喂,”看到是劉晨溪的來電,木蘇蘇立即按下接聽。
“蘇蘇,你沒事吧。”
劉晨溪擔心的聲音透過電話直接傳進她的耳朵裏,有那麼一瞬間,木蘇蘇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個女人獨自在國外生活,突然有一天遇到了一個對你死心蹋地的優秀男人,說不心動決對是假的,只不過
“蘇蘇你沒事嗎”劉晨溪聽到木蘇蘇沒有出聲,又問了一句。
木蘇蘇終於回神立即回話:“哈哈,沒沒事呢,我怎麼會有事。”
“蘇蘇,你現在在哪裏”
“怎麼啦”木蘇蘇聽得出來,劉晨溪的語氣中帶着一絲着急。他那種男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很從容淡定,如今的語氣一聽就能聽得出來。
“我跟你說,但是你一定不要激動。”他先安慰木蘇蘇,然而他這樣一安慰木蘇蘇就知道,一定出了什麼大事,:“難道是小晟出事了”
她只覺得自己全身變得一陣冰涼。
“嗯,我先接到你在說”
“不行。”
劉晨溪的提意直接被木蘇蘇否定,“現在不要管我在哪裏了,我們應該要第一時間找到小晟,他一個孩子而且還這麼小,我”
木蘇蘇原本正跟劉晨溪通着電話的,可是手機卻突然沒了電。
“喂喂”木蘇蘇對着手機喊了幾下,移開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因沒電而關機了。“我擦,該死的手機。”
“碰”的一聲,木蘇蘇的手機直接被她向後摔出好幾米,直接摔成粉碎。
“呵,你的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蒼禁言彎腰撿起摔到他面前的手機,一步一步朝木蘇蘇走去。
現在,木蘇蘇已經沒有時間管自己跟蒼禁言的前塵往事了,不等蒼禁言走向她,她自己就跑向他,蒼禁言略感到意外果斷站在原地不動等着她跑向他。
“用你的車帶我一下,車費我會付的。”木蘇蘇那蒼白的小臉,可能因爲太陽直射的關係南昌微微冒着此許小汗珠,特別是鼻頭的那一小顆看上去十分可愛。
木蘇蘇見蒼禁言並沒有回她,繼續用手碰了碰他:“喂,你”
“剛纔不小心聽到你的談話,小晟是誰他失蹤了”蒼禁言緊緊蹙着眉心,那雙深邃的眼眸探究性的看着她,大有一種將她看穿了的感覺。
木蘇蘇整個人嚇了一跳,立即鬆開蒼禁言的手,她怎麼就因一時着急而差點爆露了小晟的身份萬一被這個男人身小晟是他的
那麼他的家人,以及他都會不顧一切的過來將她的小晟搶走。
蒼禁言看到木蘇蘇跟甩病毒似的將她甩開,眉心微挑,卻不言不語的看着她。
“謝謝,不用了我自己坐公交。”說完,木蘇蘇又準備起跑。
“如果真的是失蹤了,應該是綁架或者車”蒼禁言禍字還沒有說出來,“碰”的一聲,他的臉上便活生生的捱了一掌,白皙的臉上立即浮出一個鮮紅的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