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會有記者的。”蒼禁言伸手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兩個人就像是一對正常的情侶朝最近的賓館走去。

    這一路走進去時,木蘇蘇不停的扭動着身體,可都沒有用.到最後她索性自動放棄,反正這個男人應該不會把她怎麼樣吧.

    “開一間你們這裏最好的房間.”蒼禁言一幅我是老大,老子有的是錢,的模樣看得木蘇蘇脣角猛抽.

    老闆娘盯着蒼禁言一臉花癡:“小哥你有錢麼如果沒錢的話,還可以有別的方式付錢喲。”

    那個喲這,她說得意味性十足,而且眼睛還不停的在蒼禁言身上打轉。

    該死的男人,不管去了哪裏都會被人盯上,就像是一個有縫的雞蛋,走哪都會被盯。

    “啪”的一聲,蒼禁言不知道從身上哪個地方摸出一

    她盯着桌上那些紅票子一陣心疼.這個該死的男人還是跟以前一樣。

    “這位爺,開房用不了這麼多,一小半就行.”賓館老闆娘兩眼發光死死盯着桌子上那些錢。嘴上說着不要不要,但是身體卻很承識手也不停的朝那堆錢靠近。

    “咳咳,你快點把這錢放好,一會被人看見就不好了呢,後面有些麻煩人物在追我們。”

    木蘇蘇故意一臉擔心的表情看着桌上的那堆錢。

    “呃,不好意思您能刷卡麼”賓館老闆娘的手在即將碰到那些錢時,突然停住了.並且弱弱收回自己的手。

    蒼禁言轉身狠狠白了木蘇蘇一眼,然而木蘇蘇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伸手把剛纔那些錢全部都掃了過來,拿起放到自己包包中,“我們不是小學生,也不是第一次來開房,所以你不用故意給我們隨便加房價。”

    木蘇蘇完全不想看這個男人一眼,他真的就像是從童話裏走出來的爆君,從來不會想想他地下那些小平民的看到他這樣大手筆的感覺和自卑.

    房東老闆娘被木蘇蘇這樣一說整個人都紅着一張老臉,把她放到桌上的錢收了起來,順便將鑰匙交給她.

    一拿到鑰匙的她立即拉着還在盯着她傻看的蒼禁言朝樓上走去.

    “碰”

    兩個人進到房間後,蒼禁言隨手就把房間門給甩上,不但如此他還生怕木蘇蘇會逃跑順手從房間裏面反鎖,還把鑰匙拿到自己手中.

    進了房間整個人還沒有緩過神來,蒼禁言就從身後一把抱住她,木蘇蘇一個不小心退退前進兩步最後腹部撞到棹子上才停了下來.

    “蒼禁言你發什麼瘋呀.”木蘇蘇清楚的感覺到那隻抱住她的手微微緊了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裏作用她怎麼感覺身後靠着她的那隻人的身體十分滾燙.

    蒼禁言擁着木蘇蘇,把自己的腦袋整個埋在她的肩禍裏.

    “現在終於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這樣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

    男人說話時,曖昧的氣息不停的吹在木蘇蘇的脖子處,癢癢的.讓她不得不縮了縮脖子.

    “自從你離開後,我就沒有好好***”

    “你你在說什麼,下賤流氓.”木蘇蘇猛然躲開,可脖子處還是被蒼禁言偷襲成功,冰冷冷的吻跟她的脖子貼在一起,雖然僅僅是一瞬間的觸碰,但木蘇蘇的身子還是忍不住顫抖了下.

    “呵呵,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敏感.”蒼禁言原本擁着她腰肢的手開始不安份的上下走動着.

    “蒼禁言,你住手你跟我都有自己家庭的人,請蒼總自重,懂麼”木蘇蘇一邊說話一邊想要抽離自己的身體,可是身後抱着她的這個男人就跟502膠水似的,死死粘在她身上。

    可是一想到這個男人在她離開之時懷裏抱着別的女人,前段時間還那樣對小晟,現在更是像完全沒有發生過那種事情一樣抱着調戲她.越想越生氣的她,擡腳對着某人的某個功能一腳頂上.

    “哦”

    意外受到這一擊的蒼禁言尖叫一聲立即伸手捂住了自己剛纔受到撞擊的某個位置,半彎着腰一臉痛苦的瞪着木蘇蘇.

    身體換來自由的木蘇蘇高傲的瞥着那要死不活的男人朝她伸出小指做了個鄙視的動作:“蒼禁言還需要我在提醒一次你吧我們是各種有家室的人,你的孩子四五歲了,我的孩子五六歲了現在你應該聽懂了吧,現在你應該沒辦法在裝失憶了吧.”

    這個男人真的太不要臉了,以前她怎麼沒發現外面的事情不風風雨雨,如今他卻光明正大的帶着她來這種鬼地方.

    &

    nbsp;木蘇蘇擡頭看了眼四周的環境,呃,這怎麼說呢,四周都貼滿了各種s照片,而且這個房間並不是一般的房間,中間一張圓而大的桃心紅牀,牀上面撒着些粉色的廉價花瓣.

    最主要的一點,房間裏有個透明的浴室,浴室旁邊架着一個十字架,而且上面還掛着鎖鏈,這t得多重口呀.

    整個房間色調偏曖昧紫,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大概掃了一眼整個房間木蘇蘇整個人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開始她還以爲老闆娘是敲詐她纔開那麼貴的價,現在看到這些設備後.她終於知道爲什麼那麼貴了

    “那個,你還好吧。”

    當木蘇蘇看完四周的環境後,發現一開始不安份的男人突然安份起來,不由擡頭向他那邊看去,不看還好,一看木蘇蘇整個人嚇了一跳.

    蒼禁言倒在地上,雙手捂住胯下背對着她整個人都在不停的顫抖.

    “喂,喂.”木蘇蘇蹲到地上,將他整個身體翻過來想要看一眼他是不是被她t殘了,可是她的雙腿才跪到地上,伸出去的手一下子被人握住.

    “啊”

    尖叫一聲的木蘇蘇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按到地上,剛纔她跟蒼禁言之間的位置完全換了過來,標準的男上女下姿勢.

    “你”

    “我什麼我,你聽我說呀。”蒼禁言在木蘇蘇掙扎之時大吼一聲。語氣有些重,一時將她嚇住了。:“我跟她結婚不是自願的,當初我就跟你說過讓你等我三年,爲什麼你當初不願意。”

    他的雙手緊緊捆着木蘇蘇的肩膀,因爲激動手上的動作也緩緩縮緊。

    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比不過當年,“蒼禁言你是不是傻這個世界哪一個女人會爲了一個根本不可能被兌現的承諾而傻傻等你三年”

    被一句話戳中重點的蒼禁言二話不說立即低頭重重吻上了她的脣.

    這個女人真的讓他又愛又恨.

    天知道,當他知道木蘇蘇爲她生了個孩子時,內心激動得簡直就像個孩子,可是這個女人跟他再次見面後,不但性格變了,就連曾經的感情也變了.至少現在他吻了她的脣,感覺出來的,這個女人的心裏現在沒有他.

    可是蒼禁言卻不知道,此時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並不是沒有她,而且是這麼多年過去她的心裏,她的生活,她的世界已經習慣了沒有他.

    如果不是每天夜裏夢見他們的過去,木蘇蘇幾乎都以懷疑自己以前是不是與這個叫蒼禁言的男人有過交集.

    “蒼禁言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們兩個人現在是最好的結局”木蘇蘇由原來的生氣變得不在生氣,她現在只想心平氣和的跟眼前這個男人好好說。

    畢竟,她們兩個人已經是過去了,有的時候人生就是這樣有些事情有些人,你一但錯過了就不可能在重來。

    “木蘇蘇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來說很殘忍麼這麼多年一直是你支撐着我活下來的,如今你卻跟我說這種話在說了拋開所有的話不說就小晟而言即然我已經知道他是我的孩子那麼我就不可能讓他流落街頭。”

    “蒼禁言,麻煩你說話注意一點。”木蘇蘇擡了擡腳,可是雙腳被蒼禁言的腳死死的壓着動都動不了:“什麼叫流落街頭他有媽媽在不久就會有一個比你更好的爸爸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像你這種拋棄自己現任老婆卻帶着前任何老婆來賓館還將其壓在地上的人能憑什麼這樣說”

    木蘇蘇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自信認爲小晟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這種自高自大的性格還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呵呵,木蘇蘇你愛上了別人就直說吧,我蒼禁言又不是那種死不要臉的人,你說你愛上了劉晨溪,說他是你的未來而我是你的過去呀,只要你跟我說明白那我就會退出不在糾纏你。”蒼禁言瞪大眼睛,對着木蘇蘇幾乎是吼出來的。

    反正他自己都這樣說了,木蘇蘇自然會給他臺階下:“是的呢,蒼禁言我這輩子只想跟劉晨溪還有小晟在一起你”

    她的話纔剛剛纔口,木蘇蘇便對上了那雙冰冷而深邃的眼眸,那雙眼睛似乎在控訴着她的不是,在怪她不等她,不知爲何木蘇蘇聽到這句話就想笑。

    但很明顯木蘇蘇剛纔說的話戳到了蒼禁言的痛處,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冰冷,伸手一把抓起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像兩邊一扯。

    “撕”的一聲衣服碎裂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裏響起。原本包裹着她身體的衣服就這樣被撕開,身體露在蒼禁言眼前,他立即紅了雙眼,伸手一把握住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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