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禁言狠厲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木蘇蘇的臉上,好一會兒之後,他的臉上忽然閃過一抹獰笑,在木蘇蘇反應過來之前,她整個人已經被蒼禁言架在了肩上。

    蒼禁言的肩膀膈着木蘇蘇的肚子,她這姿勢又是頭朝下,木蘇蘇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等她適應了這種姿勢之後,還來不及踢打蒼禁言,好讓他將自己放下,蒼禁言就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座駕旁,拉開車門,將木蘇蘇往副駕的位置上一甩。

    木蘇蘇手忙腳亂的爬起來,想要推開車門下車,但蒼禁言卻先於她一步,直接將副駕的車門鎖了。

    木蘇蘇用力的推了好幾下都沒推開車門,於是轉身就要去開駕駛位的車門,但她纔剛一轉身,蒼禁言就已經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木蘇蘇瞪着蒼禁言,氣憤道:“蒼禁言,你這個瘋子,你放我下車,你這種行爲構的上是綁架,你知道嗎”

    蒼禁言沒說話,只是側頭冷冷的看了一眼木蘇蘇,然後在木蘇蘇的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發動引擎。

    車子在鬧市區中呼嘯而過,直惹的路旁的人紛紛咒罵出聲。

    剛被扔上車的時候,木蘇蘇還想着要找機會下車,但後來眼睜睜的看着車速越來越快,木蘇蘇也就放棄反抗了,這種車速,她要是敢跳車的話,肯定非死即傷,她家裏還有一個寶貝兒子呢,可沒有這個資本玩自殘。

    到了一處私人別墅之後,蒼禁言在別墅門口停下車,然後走到副駕的位置,拉開車門,將死活不肯下車的木蘇蘇用力一抗,又將人抗在了肩頭。

    等木蘇蘇從頭朝下的暈眩中緩過勁來的時候,蒼禁言已經扛着她進了客廳。

    木蘇蘇用力的撲騰着自己修長的雙腿,雙手更是緊握成拳,一下一下的砸在蒼禁言的後背。

    “蒼禁言,你這個無賴,你快點放我下來,你要帶我去哪兒”木蘇蘇尖叫着反抗,但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實在是相差太大了,任憑她怎麼反抗,最終卻仍舊被蒼禁言扛上了樓,走進了臥室,一把就被扔到了牀上。

    木蘇蘇趕忙坐起身,雙手撐着牀,一步步的往後退,她驚恐的看着蒼禁言一件一件脫衣服,緊張的連聲音都變得尖銳了許多。

    “蒼禁言,你想幹什麼,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我會去告你的。”

    蒼禁言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然後一腳踩上了牀,一步步的往木蘇蘇靠近。

    木蘇蘇已經退到了牀頭,根本退無可退,但面前的蒼禁言卻離她越來越近,木蘇蘇無奈,只得伸長腿,用力的往蒼禁言的臉上蹬去。

    只是,她的這個動作,無異於自投羅網,蒼禁言伸手只是輕輕一抓,就抓住木蘇蘇的雙腿,然後將她修長的雙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環,兩人的姿勢,瞬間變得曖昧至極。

    “你,蒼禁言,你鬆開我”木蘇蘇揮手就要往蒼禁言的臉上打,但手纔剛剛揮出去,就被蒼禁言一把握在了手心裏,然後將她的雙手拉倒頭頭頂壓住。

    這下,木蘇蘇的手腳都不能動彈,能動的只有自己的身體而已。

    但她只掙扎了幾下,就不敢再亂動了,因爲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蒼禁言身體上出現的反應。

    “蒼禁言,你這個不要臉的,我和你說過,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

    蒼禁言勾了勾脣角,靠近木蘇蘇,直到兩人的鼻尖都已經碰到了鼻尖,他才停下了動作,道:“是嗎現在沒關係,不代表以後不會有關係,當不成夫妻,當個牀伴也不錯啊”

    木蘇蘇沒想到,這麼無恥的話居然會從蒼禁言的嘴裏說出來,此時此刻,她恨不得咬下蒼禁言身上的一塊肉,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痛。

    “蒼禁言,你別讓我恨你”木蘇蘇已經無計可施,除了撂這樣的狠話之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蒼禁言邪肆的一笑,嘴脣輕輕的碰觸着木蘇蘇的,“是嗎恨總比什麼感覺都沒有要好,是嗎”

    話畢,蒼禁言伸手慢悠悠的解着木蘇蘇的扣子。

    木蘇蘇拼命的轉動手腕,想着蒼禁言現在只有一隻手挾制着她的雙手,她如果用盡全身力道,也許能從他的身下掙脫。

    似乎是看穿了木蘇蘇的想法,蒼禁言在將木蘇蘇的衣服整個解開之後,就又用雙手壓制住了她。

    木蘇蘇看着埋首在她胸前,用牙齒啃着她柔軟之處的蒼禁言,急的額頭直冒汗。

    “蒼禁言,我求求你住手。”

    “求我”蒼禁言擡頭,眼神中透着濃濃的失望,“你居然因爲不想我碰你,而求我”

    木蘇蘇咬緊了嘴脣,不想去看蒼禁言。

    但蒼禁言卻並不想讓木蘇蘇如願,他收回一隻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與自己對視。

    “木蘇蘇,我蒼禁言到底哪裏不好,你可以接受劉晨溪,爲什麼不能接受我還有那個南宮傾,他是個結了婚的男人,你和他曖昧,對你有什麼好處”

    木蘇蘇沒想到,她在蒼禁言心目中居然是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難道說,在他看來,隨便哪個男人,她都能接受嗎

    “蒼禁言,劉晨溪至少不曾背叛過我,至少他不會一面說着愛我,一面卻和別的女人上牀”

    “我沒有.......”

    “沒有”木蘇蘇冷笑,“如果沒有,那蒼熙是從哪兒來的,難道他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木蘇蘇根本就不相信蒼禁言的話。

    蒼禁言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神情,即便蒼熙有可能不是他的兒子,但那天晚上,他到底有沒有和林欣容上牀,他根本不敢確定,現在,讓他斬釘截鐵的開口保證自己從來沒背叛過木蘇蘇,這是他做不到的。

    看着蒼禁言啞口無言的樣子,木蘇蘇心裏最後存着的那點希望也徹底破滅了,她用力的一掙,也不知道是不是蒼禁言放鬆了警惕的原因,竟然真的被她掙脫開了。

    趁着蒼禁言還沒有過來抓自己的空擋,木蘇蘇趕忙用手拉着胸前散開的衣服,三步並作兩步的就往臥室外跑。

    蒼禁言頹然的仰面躺在牀上,煩躁的扒了扒自己的頭髮,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剛纔他嘴硬的說,讓木蘇蘇恨他,總比對他什麼感覺都沒有要來得好,但如果木蘇蘇真的恨他,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要木蘇蘇的身體,很簡單,但如果要她的心,卻難如登天。

    木蘇蘇站在一樓客廳,眼睛時刻盯着樓梯口的方向,而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她不能這樣衣冠不整的出門,在出去之前,她得先將衣服的扣子重新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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