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農民我怕誰 >49、鋌而走險爲紅顏
    李新苗連連說隊長的主意好。

    胡天健叫李新苗把看護這片玉米的小學生叫來,表揚了幾句,並問有沒有人在附近放牛。那學生說有幾條牛倒是看見在竹子林裏,人就沒有看見。胡天健鼓勵那學生,叫他堅守崗位,那學生高興而去。又叫李新苗自己去做事情,自己找不到王君鵝就返回大隊部。

    有牛就有人。胡天健首先要找的,就是牛。

    竹子林裏竹子很茂密,胡天健好不容易鑽進去,一邊爬一邊東張西望,爬到山頂也沒有看見牛。

    不到黃河心不死。胡天健從山坡上找了一條小路走下去,走到山腳下出口一望,看見幾頭牛在山坳中的草坪中喫草。

    哇,終於找到了胡天健跑出山林,舉目尋望,果然看見一個女生坐在一塊石頭上看着牛羣。

    那女生穿着白點藍色的對襟褂子,灰色的褲子,頭上用紅繩子扎着兩條長辮子,粉嫩的臉龐散發出迷人的光輝。

    那不是王君鵝嗎

    雖然昨天傍晚光線不明亮,但是男人的記憶總是偏袒美麗的相貌。

    一步一步接近,那微微翹起的鮮紅的性感的嘴脣,遠遠牽動好色這的心絃。

    那,就是王君鵝。

    將要走到王君鵝身邊,她才轉過頭來。看着胡天健,心中一驚,臉色羞紅,也不笑,眼睛裏發出冷豔的光。

    他怎麼來了總不是又要摸我吧可不要,摸過一次的,也不知道幫助我的事情怎麼樣。這學生膽子怎麼這麼大呀,小小年紀怎麼敢於摸女生。要摸也能在這裏摸,白天裏難保沒有人看見。是不是他來告訴我好消息

    “王君鵝,你今天還放牛呀”胡天健站在王君鵝的面前,笑說。

    “嗯,我在放牛,學生都看護玉米去了,所以就叫我來”王君鵝連忙解釋,偏過頭看着草地上的牛。說時,緊張地看着四周。

    “我今天來,是問你家的成分的。”

    “不是告訴你了麼”王君鵝說,“中農。”

    “我知道是中農,中農分爲下中農和上中農兩個類別,你是屬於哪個類別的”

    “這個呀,聽我爹說,好像是上中農”王君鵝看着地上說。

    完了,上中農。上中農雖然說不是打擊孤立的對象,可是不是依靠的對象。胡天健看看四周的青山,說:“王君鵝,事情有點難,你家的成分不是很好。這樣,這裏說話不方便,我有話對你說。”說時間,往傍邊的竹子林看,說:“不如我們到竹子林裏商量。”

    做什麼呀,大白天的,兩個人一起躲避在竹子林,讓人看見了咋辦嘛。不去也不好,人家幫助自己呢。王君鵝左右爲難,看看竹子林,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這妞,害羞呢。不敢去竹子林了。到了竹子林,嘿嘿,就可以動手動腳了。

    “要不,晚上我們再說,好不”王君鵝擡頭,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胡天健。

    掃興。胡天健心中的熱火瞬間降下來。

    “白天在這山上,難保不被人看見”看見胡天健不高興,王君鵝語氣抱歉,同時,自己也受委屈的神情。

    這個建議也不錯,晚上動手不是更加方便嗎忍耐一時,享受一世。胡天健笑說:“那好,今天晚上我怎麼找你”

    “我家你知道不”王君鵝問。

    “我那裏知道你的家。”

    王君鵝想了想,說:“也不知道今天晚上開會不,要是開會,恐怕我就不能見你了。”

    “事情很急的,明天我就要處理這次看護玉米的事情,要不,今晚開會我就等你散會,不開會,我就在你家後門等你。”

    “什麼事情非要躲着說,現在就在這裏說不行麼”

    問的急了,王君鵝提出核心疑問。

    這個怎麼行,不是不能說,說了那自己怎麼摸你嘛。胡天健說:“這個事情要商量的,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完的。”

    “那,這樣,我的家,就在王家烈後排東邊第三家晚上不開會,我就在大隊部後面的桃樹林裏等你,要是開會,就”

    “要是開會,我也在桃樹林等你。”胡天健連忙接話。

    說定,兩人彼此分離。

    晚上,胡天健藉口到小隊去訪問作賊的家屬,對李新苗交代一聲,早早地去了桃樹林。

    無從知道開會與否,也沒有機會問,先等等,沒有來,就再等開會結束。爲了美女,忍受寂靜和危險是值得的。想想萬一被人發現就說自己潛伏在這裏監視盜賊。

    月亮很大,但是烏雲很厚。月亮在烏雲裏進進出出,地球上的胡天健就好掩護等候性感準婚美王君鵝。

    大約九點時光,望眼欲穿、忐忑不安的胡天健終於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跑進桃樹林。

    “喂王君鵝”胡天健一時興奮,心跳加快,脫口而叫。

    聲音是不大,可是,隨即意識到萬一不是王君鵝就慘了。

    “大哥”王君鵝急忙向胡天健奔來。

    皇天不負有心人,果然是王君鵝胡天健緊懸的心瞬間落地。

    “怎麼樣不開會了”胡天健迎上去,拉着王君鵝的手,急切興奮。

    王君鵝輕縮手,說:“隊長大哥,有什麼話你就說,我請假出來解手的,正在記工分,馬上就要開會了,我要回去的。”

    哎,怎麼還要回去啊。胡天健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沒有辦法,一帆風順的事情總是很少的。人家還要開會,也不能讓人家受批評。長話只有做短話說。

    “你想想,目前的政策是依靠貧農和下中農,你是上中農,不是依靠的對象。這次玉米偷盜事件,我打算貧下中農不點名批評,上門教育。上中農要點名批評的,還要上榜公佈。至於其他的地主富農,則是要批鬥的。這種情況對你很不利。你想,你家的成分都知道的,沒有辦法改變。營救你最好的辦法,就是消除證據。而知道着證據的人只有李新苗。我想,封口的辦法,最好就是讓李新苗有偷盜玉米的行爲。這樣,我今天晚上,我把幾顆玉米放在李新苗家後門口,他家人明天早晨看見了,必然撿回家。到時候,我突然拜訪他家,就可以人贓並獲。這樣,就不怕他告發你了。我就可以把你不紀錄在名單之中了。你就得救了。”

    時間緊急,胡天健說的很快,說的很小,幾乎就是貼着王君鵝的耳朵說的。

    說完,王君鵝還沒有反應過來,胡天健就伸手摸王君鵝的屁股。

    剛纔一心說話,沒有心在騷擾上。

    王君鵝自然是感激不盡,蠕動身子,啐聲說:“大哥,很危險的,你要小心啊。”

    “爲了你的名聲,我願意鋌而走險”胡天健小聲地、堅決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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