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農民我怕誰 >92、龍域飛將刀橫立
    “羅書記,實在有困難,那就不爲難你了。”胡爲強通情達理說,“我們再去想辦法。”

    “你能想辦法就最好了,”羅義江說,“這怕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要不,你自己再去想想辦法,我再考慮考慮,能不能叫其他的人先讓讓你。”

    “那怎麼好意思”胡天健接過話。

    “天健,你也是學校的積極份子,也爲集體做了許多的事情,能夠照顧的,是應該的,別客氣。”羅義江說,“哎,這大隊的事情特別多,作爲一個支部書記,不但要管理生產和生活,還要管理社員的婚姻。”

    本來這句話,羅義江是因爲眼前的文敬辭而發的,心想這胡天健,以前看護集體莊稼的時候任務完成的很出色,現在自己碰到了李金豹這個無賴,不知道胡天健有沒有主意。

    而在胡天健和胡爲強看來,這話就是對自己說的。

    聽這口氣,羅義江是很爲難了,胡爲強連忙接話說:“羅支書,那還是不要爲難你了,我自己想辦法。”

    羅義江一聽,即刻明白自己的話讓他誤會了。也不好解釋,哭笑不得:“胡爲強同志,我不是說你呵呵胡天健同學,你有空不留下來,我有話跟你說。”

    “有空。”胡天健連忙回答,“羅支書有什麼指示”

    “也沒有什麼指示,只是有個小問題想與你談談。”

    “要不,我先回家喫飯再來。”

    “呵,正好,我也沒有喫飯,我們一起喫飯去。”

    “那怎麼好意思。”胡天健笑着推辭。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就這樣說了。”羅義江站起來,“胡爲強同志,你先回去,那事情就這麼說。”

    胡爲強聽了,轉身走了。

    文敬辭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羅義江又對文敬辭說:“文敬辭,你也回家吧,你這事情,真的很難辦。你先回去,回頭我再研究研究,再說。”

    支書有命令,文敬辭只有答應一聲,出去了。

    “什麼事情呀羅支書。”胡天健問。

    “天健,我們先喫飯。走,到我家去。”

    說着,羅義江關上房門,吹滅了燈,帶着胡天健回家。

    一路上,羅義江一言不發,胡天健感覺到羅義江心情不好,也不說話。

    兩人來到羅義江的家,羅義江又是叫老婆丁春花重新炒菜,讓胡天健喫的有滋有味。

    畢,羅義江把胡天健又帶到大隊部。

    羅義江點亮煤油燈,招呼胡天健坐。

    搞什麼名堂,證似乎很神祕呢,想我去丁祥福那裏爲他美言呀想升官麼鄉政府還缺少什麼官呢胡天健琢磨不透。

    “羅支書,您有什麼指示”胡天健試探地問。

    “嗯,天健,是這樣的,你剛纔也看見了,文敬辭來求情,就說不願意讓他的女兒嫁給李金豹。你看這事情,我一個支書,一個是地主,一個貧下中農,夾在中間,左右爲難。”羅義江大倒苦水。

    “羅支書,地主的女兒婚姻沒有自由的麼”胡天健問,“我們政策有沒有這個規定的”

    “哪裏有什麼規定,黨的婚姻政策,是自由結婚,婚姻自主。要說,這地主的女兒婚姻也是要按照黨的政策來的。現實的情況是,地主的女兒往往成分不好,沒有人敢要,她們就隨便找個人家出嫁了。偏偏這個文敬辭,卻是講究這麼多,不肯把女兒嫁給李金豹。叫我爲難。”

    看樣子,羅義江是偏袒李金豹的。胡天健說:“羅支書,既然婚姻自主,地主也不例外,那文可思也應該有自由的。”

    “道理上是這麼說的,可是”

    在羅義江看來,犧牲文可思是最好的辦法。可是李金豹這人,也太可惡,又沒有辦法對付他。聽胡天健這口氣,似乎是幫助文敬辭說話。

    莫非他也憎恨李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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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可是什麼呢,羅支書,你好像有難處。”

    聽這口氣,羅義江似乎不滿李金豹。這一問,追他說出實話,就可以聯手對付李金豹了。

    “哎,是這樣的,天健,這個李金豹,好喫懶做,秉性兇惡,是我們大隊有名的潑皮無賴,你說,誰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既然胡天健說話偏袒文敬辭,那自己就試試,看這胡天健有什麼辦法對付李金豹。

    既然羅義江這麼看李金豹,事情就好辦了。胡天健說:“這個人也難怪人家不喜歡他,既然文敬辭和他女兒文可思不願意,我們應該責備李金豹纔對。”

    這話說到羅義江的心坎上了,羅義江心中暗喜,睜大眼睛,問:“那你說應該怎麼責備他”

    “開會的時候批評他,把事情說給社員們聽,讓社員羣衆明白這個道理,可望阻止李金豹繼續耍無賴。”

    哎,這個計策太淺顯了,羅義江即刻泄氣,說:“沒有用的,他這人,不是批評就能解決問題的。再說,要是批評他不熱愛勞動,還可以引起響應,這個事情,就沒有什麼效果了。”

    其實,羅義江生怕李金豹反擊,寫大字報揭發自己,纔是他不同意胡天健這個主意的根本原因。

    “那怎麼辦莫非他就無法無天了”胡天健想起文可思,就有把李金豹即刻送進陰曹的想法。

    “不無法無天還能咋辦他一個普通的社員們,成分又好,也沒有犯什麼嚴重的錯誤,能拿他怎麼辦”

    “像他這種人,死不足惜,留下他在世界上,只能禍害他人。”想起沒有辦法對付李金豹,文可思就要逼迫與他成親,胡天健怒髮衝冠,看羅義江也討厭李金豹,自然地流露出來。

    “他死了就好了,可是他這人,一時間怎麼死的了。”胡天健的話引起了羅義江的共鳴。

    有支書的配合,還怕對付不了一個李金豹。一個計策在胡天健的心中誕生。

    “羅支書,我去關門。”這是個陰謀,不能讓人聽見了。胡天健轉身走出房門,把大隊部外面的大門關上,又把房門關上。

    回來,羅義江問:“天健,你這是做什麼”

    “羅支書,我問您,李金豹是不是爲難了您給你工作帶來阻礙”胡天健小聲問。

    “這個天健,你怎麼問這個”羅義江思緒還沒有轉過來,支吾說。

    “如果李金豹打人了,把貧下中農打的很重,按照政策,我們能不能把李金豹打到成壞人”

    “嗯,要是這樣,當然可以把他打倒的”羅義江等着胡天健說下去。

    “這樣就好了。”

    “可是李金豹也不是傻瓜,也不隨便打人,這個要什麼時候。”

    “羅支書,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李金豹走這條路。”

    我羅義江作爲支書,平時處理人,也是按照政策辦的,不能公開的,就是貪污不少,但是聽胡天健這話,是製造陰謀的意思。羅義江不僅警惕起來,本能地向窗戶外望去。

    昏黃的煤油燈下,木製造的窗戶還沒有關上,外面,黑糊糊的。

    聲音一直說的很小,外面雖然是菜園,但是也不排除有人出現的可能。

    胡天健見羅義江警惕,走過去把窗戶關了。

    這個學生果真有辦法把李金豹打倒,就最好了。李金豹一旦打倒了,他就沒有資格寫大字報了,自己也噓一口氣了。

    “那你說,怎麼讓李金豹走這條路”羅義江問。

    “這個還要羅支書的配合。”

    “你說說看,我能做的儘量做了。”

    胡天健把計策如此如此一說,羅義江笑了,說:“那好,這個好辦,我明天就去佈置。”

    兩人繼續商量一陣,彼此叮囑配合。不提。

    回到家中,周銀芝把胡天健叫到跟前,問:“健兒,你在大隊與羅支書說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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