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農民我怕誰 >123、亂雲飛渡不從容
    123、亂雲飛渡不從容

    “那好,我問你,你證據嗎”丁祥福嚴肅問。

    “我砸沒有證據多的很,你去問問社員們,哪個不知道他貪污了”

    這個小子,自己還要在初升大隊社員面前揭發他的罪行,以挽救政府和幹部在社員心中的印象,可是這李金豹似乎要倒打一把。如果讓在小子胡說,那政府和幹部還有什麼威信。

    因此,丁祥福說:“你的話,我會去調查的,這次,你的罪行很大,要坦白,爭取從寬處理。”

    李金豹也不回答,丁祥福所瞭解的事情也差不多,轉身離開了。

    還沒回到政府,方果親就迎接上來,說:“丁書記,荒山那被打的周升狗的媳婦來了。”

    丁祥福心裏一緊,問:“在哪裏”

    “喏,就在哪兒”方果親手指政府門口。

    丁祥福放眼一看,一個窈窕的女子側身站在政府門口,穿着白色花瓣的藍色上衣,灰色的褲子,身姿優美,兩條長辮子從脖子上掛下來,在圓潤的背上生光。

    兩人走過去,文可思也不擡頭,方果親說:“文可思,這就是丁書記,你有什麼事情就對他說。”

    文可思聽了,轉身望向丁祥福。

    五官秀麗,面若桃花,表情莊重,奶子躲避在衣服裏面,與屁股一樣,難以掩蓋對男人的誘惑。真乃一個美女也。聽說那受傷的男人是個四十多歲傻子,真是一支鮮花插到牛糞上了。丁祥福心中大爲感慨。

    “你就是文可思”丁祥福手指着問。

    “嗯。”文可思說完,低下頭。

    脖子上,有整齊而飄逸的頭髮末梢,除此之外,還有白皙嫩滑的皮肉。丁祥福似乎聞到了從那裏飄過來的清香。

    “你有什麼事情”丁祥福問。

    文可思擡眼睛一看,臉瞬間緋紅,又低頭不語。

    呵呵,害羞。丁祥福說:“怎麼,不好說那好,到我辦公室說。”

    說完,自己帶頭上去了。

    文可思在方果親的招呼下上樓,站在辦公室裏,文可思雙手捏着,仍然低着頭。

    丁祥福坐着,問:“文可思,你有事情,就說。”

    文可思擡頭,眼睛直看着丁祥福,沒有說話。

    “文可思,你有話就說,丁書記很忙的。”方果親還沒有見過對於丁祥福的話這麼反應遲鈍的人,催促說。

    “呵呵,你不說,我說。”丁祥福笑說,“你丈夫被李金豹毆打了,你是爲這事情來吧”

    “嗯。”文可思吐出一個字。

    “李金豹已經被抓獲了,他無故毆打社員致重傷,罪行很大,我們黨和政府會爲你丈夫討回公道的。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可是,我丈夫現在是癱瘓在牀上,生活不能自理,而且,今天又口吐白沫,似乎傷情惡化。”

    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悅耳動聽,好似百靈鳥婉轉啼鳴,難怪不風傳胡天健想有所沾染。丁祥福趕緊說:“你丈夫的傷情,我也有所聞,本來是要去慰問的,只是因爲忙,沒有去。針對你提出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將來會有適當的照顧。”

    “本來考慮政府負擔重,不老打擾,只是丈夫家人嘮叨,才使農婦前來請問醫療情況,心想盡可能醫治傷情,也好早日投身生產。還望丁書記爲小民做主。”

    這小媳婦,說話情氣在外,理氣含內,讓人聽了舒服,不比一般的鄉下婦女,說話粗耿直爽,倒想一個知書達理的小姐。呵呵,本來就是地主家的小姐。地主就是地主,家裏的閨女不但長的好看,文章也學的不錯。

    “嗯,你這個要求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吶,這樣,目前呢,我們鄉的醫療水平不高,也沒什麼藥物,依我看,你丈夫的傷食嚴重,恐怕難以醫治,只有在家裏休養了。要不,你回家派人把他送到鄉衛生所,看看有什麼辦法醫治的。”

    “嗯,謝謝丁書記的關懷。”

    “關懷人民羣衆的生活,是我黨的義務,與人民羣衆心連心嘛。”丁祥福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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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丁書記,我們全家都會記得您的恩情的,會感謝黨和政府的。”

    “我問你,毆打當日,你知道李金豹在路上嗎”突然,丁祥福問。

    這丁書記怎麼問這個,難道在調查胡天健文可思警覺起來,趕緊說:“沒有啊,那天我是回門三天結束,就回家,路上,突然就碰到李金豹的。”

    文可思畢竟年少,說到虧心事未免慌張。這點,哪裏逃脫了丁祥福的眼睛,心中有了三分底。

    “那你以前對李金豹說過什麼沒有”丁祥福盯住問。

    這下,就問到了本質上了,文可思刷地臉紅了。隨即鎮定,語氣平穩:“沒有,我從來沒有對他說什麼,只是他經常騷擾我。”

    這回,丁祥福沒有看出什麼破綻,笑說:“那好,沒有說就好。沒有說,就說明李金豹是無緣無故破壞社員的家庭婚姻,是企圖強佔良家婦女的行爲,這個就好辦了。”

    本來文可思還想遵照周火望的意思問問醫療費的問題,但是一想,這醫療費用的事情,自從合作社以後,社員們治療病都是不要錢的,再說,現在李金豹已經關押起來,哪裏有能力談論醫療費呢。因此,文可思不打算問這事情。可是轉眼一想,回家如果周火望問起醫療費的事情,總不能說沒有問吧

    所以,文可思輕聲問:“還想請問丁書記,醫療費用,兇手出不出呀”

    “現在我們的衛生院,只要是社員治病,都是不出醫療費的,這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哦,那丁書記,我回家了。”

    “好,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情還可以來問我。”

    說完,文可思離開。

    再說胡天健把豬舍地址選擇好後,自己動手做了示範,就讓工匠去去,自己則是佈置人手去各個生產大隊挑紅薯藤。

    因爲有任務,學校停課,胡天健和三老師分別帶一對學生到各個大隊挑紅薯藤。荒山因爲要上山,路途也比較遠,胡天健自告奮勇要去荒山。周全信心想,這孩子積極好功,就安排他帶了一隊學生去了荒山。

    胡天健的心思,當然不是簡單的積極可以解釋的,他的心中,卻是惦記着文可思。現在文可思跟着重傷的周升狗回荒山,心裏肯定壓力很大。再說,李金豹還沒有死,需要有個商量,文可思未來的生活都是問題,需要有個安慰。

    胡天健也是第一次去荒山,更不知道文可思的家在哪兒,只是用心觀察,方便的時候隨時打聽。

    首先找到周火望,讓學生們挑紅薯藤。

    紅薯藤很多,堆積在荒山大隊的一個院子裏的茅草房子裏。

    紅薯藤是散的,需要捆綁或者裝在斗箕裏,再用扁擔挑的。來的時候,有話在先,工具不夠的,可以直接找大隊的支書解決。這個,也是慣例。

    對於提供工具,周火望說事先沒有得到通知,也沒有準備,只有臨時去找了。

    荒山,荒倒是不荒,可是,這山就名副其實了。高高低低,到處是山,山上樹木茂盛,一片翠綠。山中只看見旱地,卻不見一快水田。胡天健心想,大概是沒有水田才叫荒山吧

    村子都建在山腳下,這個彎裏,那個坡上。胡天健這隊學生十三人,就要十三跟扁擔。扁擔雖然說是家家都有的,但是社員們上工也要,空閒在家的也不多。至於要繩子捆綁紅薯藤,周火望說,就像平時捆柴一樣,捆起來就是了。

    這個也不難,學生隊伍中基本上都會。

    跟着周火望找了兩個小村子,只拿來兩跟扁擔,家裏的老人都說被家人拿去上工去了。

    “其實,你們挑紅薯藤,也不一定要扁擔的。”周火望說,“隨便找個木棍子,兩頭用刀一修整,就可以挑紅薯藤了,以後也免得還來,用完了用做柴火。平時我們也有人這樣的。只是肩膀沒有扁擔好受。”

    “那就按照周支書的辦法,用木棍代替扁擔吧。”胡天健表態。

    “這就對了,條件艱苦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因簡就陋,記得我在朝鮮的時候,與美國鬼子打仗,沒有喫的,就喫地上的土巴,這樣的艱苦的情況我們志願軍都可以克服,這小小的扁擔還能倒我們嗎”周火望邊說,邊自豪地笑。兄弟啊,月票沒動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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