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喲,喜歡不喜歡的,男女同學咋能說喜歡嘛。”第一次聽說男女之間感情的事情,丁南香有心欣賞,壓抑心中的興奮,口中流露出願意再聽的意思。
“咋就不能說喜歡,愛情嘛,在任何時代都是有的,我們這個時代,也有社會主義的愛情。”
“什麼愛情嘛,我們還是學生,怎麼能說愛情呢。”丁南香第一次在男生面前說出愛情這個詞語,覺得新鮮好玩,心中盡是興奮。
“我是說,你知道有誰喜歡你麼”胡天健乃一色狼也,既然丁南香春心啓發,何不乘勝追擊,趁機摸魚
“咋這樣說嘛,我不關心這事情。”
胡天健見丁南香沒有討厭,更不放對,膽子大起來,在丁南香的屁股上又捏又摸,說:“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相信不”
“我啊我”
下面,丁南香感覺到似乎有水出來了。本能地夾住大腿,不讓水流出來。奈何水乃是流質物體,一個縫隙就尋找出路,這一夾哪裏夾的住,還是往外流。
身子軟了許多,加上冷,手不知道放哪裏好,慌忙之中,竟然把胡天健抱住了。
剛纔胡天健問什麼來着問我相信他喜歡他
“你不是喜歡那個地主的小姐嘛,喜歡我做什麼嘛。”
反正這雨夜沒人,胡天健摸自己的屁股,也是說自己剛纔摔跤了,呵護哦。丁南香就順着胡天健的問題回答了。
“你是說文可思呀,她都出嫁了,我還喜歡她做什麼。”
“她是出嫁了,可是喜歡總是可以的。”
“我喜歡她做什麼,一個地主的閨女,誰敢要。”
“恐怕不是吧,人家都出嫁了,你咋就想辦法去找她”
“什麼嘛,我咋找她了”胡天健差點沒嚇出冷汗,狼手停止了摸動。
“還說沒找,到荒山去挑紅薯藤,就那麼積極。”
呵呵,還好,只是猜測。胡天健忙解釋說:“三個老師,我一個學生,不去艱苦的地方說的過去麼”
“呵呵,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話說這麼多,胡天健意識到丁南香可能要上手了,竟然去摸文可思的褲帶。
這個年代是沒褲帶的,只有從旁邊開口有個釦子扣住。胡天健手快,沒等丁南香反應過來,釦子已經解開了。
這可不是好玩的,下面出水了,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現在胡天健解開自己的
褲子,下面出來的就要被胡天健知道了。多羞人啊。丁南香第一個反應,不是去扣扣子,而是去捂自己的褲襠。
“不要胡天健”丁南香沒想到自己顧此失彼,發出可憐的哀求。
“什麼不要,讓我摸摸”胡天健用力往下摸去。
丁南香本來就身子軟了,下面的水汩汩流淌,現在胡天健手一進來,更加刺激,水就更多了。水一多,身子更軟了。一不小心,胡天健的手已經摸在水洞邊沿上了。
“嚶”丁南香已經是方寸大亂,不知所措,手腳不聽使喚,嘴巴里發出快活的呻吟。
呵呵,這妞發騷了。胡天健感到丁南香的騷水沾滿了自己的手指,並且還在熱騰騰地向外出呢。
不用說話了,胡天健把丁南香扳翻過來,讓她屁股朝向自己。翻開丁南香的褲子,抓住她的屁股,就要把硬邦邦的物體送進去
正當那硬物頂在水洞的邊沿,急不可耐要進水洞暢遊之時,丁南香突然驚醒過來,原來第一波高潮過去了,意識清醒了。
丁南香急忙拉起褲子,轉過身來,嚴肅說:“胡天健,你做什麼嘛。”
口吻之中,沒有絲毫溫柔和溫情。
“丁南香,我”胡天健正在興奮巔峯,不知趣地還要求歡,伸手還要去摸丁南香的屁股。
丁南香已經繫好褲子,掙扎着要出去,說:“我回學校”
這時,胡天健才意識到丁南香的態度變了。
“嘿嘿,丁南香,幹嗎生氣呢。”露出一副討好的嘴臉。
“我要回學校”丁南香堅持。
“雨下的這麼大,外面又黑。”胡天健說,“怎麼走嘛。”
“要是雨不停呢,我們豈不是要在這裏呆到明天早上去嗎”丁南香辯駁說。
這句話說的很實在,本來,在這裏避雨,首先考慮的是雨要停止是前提,現在雨不停止了,還避就失去了意義了。
“那路上滑,又黑,看不清楚路,怎麼走嘛。”胡天健還在尋找逗留的原因。
“天黑路滑,我們能怎麼辦等到天明也是這樣的,不如早點摸回去,免得晚了更糟。”
丁南香這一說,讓胡天健有醍醐灌頂的感覺。這樣一來,自己帶丁南香來這石頭腕子裏,純粹就是拐騙丁南香,想來騷擾她而已。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月票月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