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玲聽了,順從地上牀,只穿着貼身的衣服捲縮在被子裏。心想盡快把被子暖和,好讓曾介魁洗澡後上牀不冷。
曾介魁洗澡好了,也不穿衣服,就鑽進被子裏,把胡玲摟着。
“你身上好暖和。”曾介魁喜滋滋地說。
冬天,被子裏是冷的,胡玲上牀時間也不長,被子和身子也尚未完全暖和,胡玲生怕曾介魁冷着了,先把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摸,暖了,才伸向曾介魁的身上。
“天冷,以後洗澡你回早點,我燒碳火在一邊,洗澡就不冷了。”
曾介魁在胡玲的屁股上摸了摸,隨後就去摸胡玲那神祕的之處。
“還冷呢,等下咯。”胡玲提醒。
“我還要去學校呢,不能等了。”
說着,曾介魁爬到胡玲的身上,就要動手了。
“嚶,孩子呢。”胡玲提醒。
“啊,對了。”曾介魁抱歉說,“我雙手撐着。”
胡玲的肚子凸起來也不是很大,曾介魁雙手從胡玲的肋下伸過去,運動下面的器官,就頂進去。
搞定以後,曾介魁側臥在胡玲的身邊,愛不釋手地摸摸胡玲的屁股和奶子。胡玲拿了一塊布片,先擦曾介魁的器官,然後再擦自己的器官。
曾介魁摟抱着胡玲許久,才戀戀不捨地起牀上學校去了。
次日早晨,胡玲就來到大隊,王能水不在,吃了早飯,胡玲再去,才見到王能水。
“來來來,快進來。”王能水連忙招呼。
胡玲走進辦公室,王能水說:“我很忙,今天上午,鄉黨委冬修指揮部三個領導一同來我們大隊指導工作,我也去陪同,等下我就要走的。我初步把任務跟你佈置一下。”
胡玲拘謹地站在王能水面前,王能水指着凳子說:“你先坐。”
“基本的情況,昨天王君鵝對你說了沒有”
“說了。”胡玲老實回答。
“既然基本的情況你都知道,具體的工作安排就是這樣的:你今天就去各個小隊統計人數,把那些老弱病殘的人組織起來,安排好場所。同時,你再去各個小隊找隊長,號召社員們交出破布片和苴麻的,布片用來做鞋幫子和鞋底子,苴麻用來搓繩子。還有,要組織人去山上剝棕樹的皮,做鞋底。”
“嗯,只怕社員們不肯交。”胡玲提出擔心。
“這個你暫時就別管了,去找隊長,有什麼問題你再來向我彙報。”
“哦。”
“好了,你這就去佈置工作,我要走了。”
說着站起來,走了。
胡玲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按照王能水的指示也走了。
話說胡天健安置好學校養豬場的工作,告別老師和同學,在兩個同學的護送下去了鄉政府。
因爲冬修任務比較急迫,丁祥福和曾吉星對於胡天健的理論尚未充分掌握,三人領導小組首先開會討論,計劃具體指導各個大隊的冬修工作。
在討論的過程中,基本上是丁祥福和曾吉星提問,胡天健解釋。
最後,還是決定三個人一起下去指導。
說是一起指導,其實就是兩個胡天健帶着兩個高級幹部實習。
第一站去哪裏,經過討論,胡天健認爲,荒山山脈山體大,藏水多,沿線山腳的旱地有改造的可能性大。爲了讓冬修的措施得到立竿見影的效果,胡天健指出荒山、紅旗和初升三個大隊是最好的,有着豐富的地表水資源,因爲荒山山脈經過的地方,下面,東面就是初升大隊,西面,就是紅旗大隊。
另外,荒山大隊也有一個泉水溶洞羣,四季也是有水的,這股水因爲太遠,水渠暫時也難,胡天健暫時就放在後面。
這樣,根據胡天健的意見,第一站還是到了初升。
荒山海拔大約九百米,其間,在初升大隊所有的一個叫做龍巖的山峯上。距離峯頂垂直距離不足三十米的地方,石灰石中間,有一個口徑一米左右的洞,一股泉水從中流出,佔據了大半個洞。
除了胡天健、丁祥福、曾吉星外,羅義江也陪同查勘。
上得山來,丁祥福已經是氣喘吁吁,羅義江攙扶着他坐下,其他的則是站着。
但看那泉水,清澈見地,潺潺流出,其中,小魚小蝦自由自在,好一個奇異之處。胡天健沒學過水利,也估計不到這水的流速和流量,只是站在山上展望下去,叢山逶迤,茫茫蒼蒼,其間,許多旱地和荒地盡收眼底。
胡天健指着附近能看見的旱地問羅義江:“羅支書,這片旱地多少面積”
羅義江膽怯地看了丁祥福一眼,小聲說:“我們全大隊旱地面積是四百多二十多畝,這裏是屬於初升大隊的,具體有多少畝,我不是很清楚。看這樣子,恐怕有二十多畝吧。”
“這個你要搞清楚,今晚回去後,你要審覈清楚。”丁祥福對羅義江的回答很不滿意,“一個支書,要掌握好基本的數據,沒有數據,怎麼能告好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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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塊旱地屬於哪個小隊的應該這個小隊知道的。”胡天健說,“最好就繪製一張地圖,把整個大隊的旱地、荒地和水田、山林標示出來,這樣,我們在做計劃的時候,就可以參考。”
“繪製地圖我們這鄉下恐怕沒有人能繪製地圖。”丁祥福說,“萬一要的話,我看能不能到縣城去請人。”
“繪製地圖還不容易,”曾吉星搶着說,“就在紙上畫個大致的圖形,把樹林、旱地和水田標出來就行了。”
“這個能用麼”丁祥福問胡天健。
“如果是打仗,這個應該有用,可是我們這是興修水利,需要精密的計算和統計工作,這樣粗糙的地圖是沒有用的。”胡天健認爲,“比如說,這泉水,流量是多少可以灌溉多少田地這個,就要精確地計算。還有,這水分散到每個具體的地點,要安裝多大的管子這就需要弄清楚一塊旱地的面積。再有,什麼地方地形高,什麼地方地形低,也是安排水源參考所需要的。”
胡天健說這麼多,幾個在場的幹部都聽糊塗了,丁祥福說:“這麼複雜的問題是個新的問題,我們鄉下也沒這樣的人才,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