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濱市海港,一艘龐大豪華的遊輪即將啓動,海港不遠處,一個身着牛仔褲配白t恤,扎着烏黑馬尾的年輕女孩兒正一路狂奔而來

    夏凝剛結束了畢業典禮就接到姐姐夏涵的電話要她過來,好在學校離這不遠,她是掐着點兒跑來的,氣喘吁吁的登上游輪那一刻,她擡腕看了眼時間,自言自語:“幸好幸好,答應姐姐七點過來,一分也沒差”

    “凝凝”正此時,身後傳來溫婉的呼喚,夏凝抹着額頭滲出的汗液轉過身去,看到姐姐夏涵穿着華麗的禮裙出現在視野裏,她漆黑的皓眸裏溢出驚豔之色,迎上前去:“哇姐姐不愧是濱市最美的貴婦真的是好美好美啊”

    夏涵笑着瞥她,“去貴婦是狗好吧”

    夏凝調皮的吐了下舌頭,隨之想起問:“對了,姐你幹嘛這麼急着要我來這裏找你啊”

    夏涵笑着,拉過夏凝的手,語重心長道:“今晚這場遊輪盛宴上,來的都是商界名流和大家公子,凝凝,你二十二歲了,今天剛剛大學畢業了,姐姐二十三歲的時候嫁進了方家,所以你啊,也該是時候考慮終身大事了”

    “姐說什麼呢我纔不要嫁那麼早”提及終身大事,夏凝面浮羞澀,其實她心中已有中意之人。

    夏涵憐愛的爲夏凝捋了捋腮邊微微凌亂的髮絲,溫柔的目光看盡妹妹嬌嫩無暇的俏顏,直接拉着夏凝往某個房間裏去,“走吧姐先帶你換條裙子,來參加晚宴,怎麼能不穿晚禮裙呢”

    “哎,姐,我不喜歡穿裙子,姐”夏凝被夏涵拽的一路踉蹌,終還是沒能執拗過姐姐的堅持。

    二十分鐘後,遊輪離開了港口,遊輪晚宴拉開了帷幕,夏凝被夏涵逼着換上了一條潔白的露肩長裙,一頭烏黑的馬尾也散落下,瀑布一般的落在她纖瘦的背脊,夏涵還讓化妝師給夏凝乾淨的臉蛋施了一層淡淡的彩妝,看上去分外俏麗精緻。

    這樣的自己,讓夏凝一時間很不習慣,踩着高跟鞋被姐姐拽着來到晚宴現場時,她還一副不自在的樣子,在旁邊拽着姐姐的胳膊,小聲的嘟囔着:“姐,我頭一次穿高跟鞋和這麼長的裙子,感覺都不會走路了,要不我還是”

    “卓義,我把夏凝帶來了”

    聽到姐姐的話,夏凝才猛地擡眸發現,不知不覺已被姐姐帶到了姐夫方卓義的面前。

    方卓義,濱市有名的豪門貴族公子,筆挺英俊,器宇不凡,看見夏凝被帶來面前的一瞬,方卓義狹長的丹鳳眼一亮,被今天的夏凝驚豔了,雖然早將這個小姨子的美貌清純看在眼裏,但今天換上了華麗裙子施了淡淡妝容的夏凝,更加美好的猶如一個嬌嫩俏麗的小精靈,看的他心裏直癢癢。

    夏涵盡力忽視自己丈夫方卓義眼底對妹妹露出的灼灼光芒,溫柔的道:“抱歉卓義,來得稍遲一點,我方纔是帶凝凝去換了衣服。”

    “嗯,沒事。”方卓義微笑着,卻沒有看一眼妻子夏涵,目光仍緊緊盯着面前的夏凝,“凝凝,恭喜你畢業了,我已經讓人事部給你在我們集團安排好了適合你的工作,你隨時可以過去上班”

    “嗯,謝謝你了姐夫”夏凝笑着點頭,漆黑的皓眸裏一片感激與崇拜的光芒,在她眼裏,方卓義一直是個外表紳士英俊,事業成功,愛老婆,又對老婆家人都熱情關愛的好姐夫,她也一直羨慕着姐姐能夠嫁給這樣一個完美的好男人。

    只是她還未經世事,有些人,她尚且難以看清

    晚宴在熱鬧奢華的氛圍中進行着,夏凝慢慢讓自己融入進這個讓她不習慣的場合,任由姐姐夏涵帶着她穿梭在名流貴族之中,隨着姐姐頻頻對陌生的人舉杯,不知不覺,她喝了好幾杯香檳酒,才知道那好像飲料的東西也是可以醉的。

    感覺暈乎乎的時候,她被夏涵送進一間房裏,她倒進牀上,越發覺得難受,渾身燥熱,喉嚨裏好像着了火。

    “好渴水,我要喝水”她閉着眼睛,喃喃的爲乾涸的喉嚨渴求滋潤之時

    “水在這兒,來,我餵你喝”溫和的聲音灌進夏凝模糊的意識裏,她費力的掀了掀眼皮,屋子裏的光線有些昏暗,只能讓她模糊的看到一個似乎熟悉的輪廓,但她難受的不行,瞥見那隻手遞過來的水,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捧過來水杯大口大口的灌進喉嚨裏。

    卻沒有注意到,在她喝這杯水的時候,身子已經被裹進了一個男人的胸膛裏。

    方卓義終於抱到了渴望很久的身體,他緊緊的摟住夏凝細膩的肩膀,手握着夏凝攥住的水杯,幫她灌進喉嚨裏那一大杯被他下了藥的水,看着夏凝把那杯水喝的一滴不剩,他邪惡的勾了嘴角,湊近她耳邊低低的說話:“凝凝,好些了嗎身子是不是也很熱嗯”

    “嗯熱好熱”夏凝喝完了水卻沒有感到舒緩,反倒立即覺得更熱了,只是聽到耳畔這熟悉的聲音,她費力的在模糊的視線裏辨認出,“姐夫是你”

    “是啊,是姐夫,姐夫知道你難受,來幫幫你”方卓義陰柔的話音未落,轉身將夏凝壓在了身下。

    “啊,姐夫,你要幹什麼”突然覆在身上的強大身軀,讓夏凝在渾濁的意識裏抓住幾絲清醒,她愕然的伸手抵住男人滾燙的胸膛。

    方卓義邪惡的笑着,用力的壓緊她柔軟的身子,“凝凝,別怕,姐夫只想,好好的疼你”說着,他的脣覆了下來。

    “不不要”夏凝緊張的閃躲,拼命搖着腦袋,躲避着方卓義的吻,恐懼,在一點點驅趕她渾濁的意識,她害怕的喊出來:“姐夫你放開我啊,姐姐”

    “凝凝別喊了,你姐不會來的”方卓義用力捏住了她的臉,阻止她閃躲他的吻,狹眸裏覆上陰險的光,清清楚楚的告訴她:“凝凝,是你姐把你送進來的,是她要讓我上你的,因爲她不能懷孕,所以她只好出賣自己的妹妹,但是你也要理解她,她只是不想我出去找別的女人生孩子,而你不同,你是她的妹妹,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說什麼不我不信”夏凝聽了方卓義這番話,滿目都是震驚與無法置信,“這不可能,我姐不可能出賣我,她是我唯一的親人”雖說不信,聲音卻在顫抖。

    方卓義諷刺的笑出聲,“呵呵,凝凝,你果然太乾淨了,所以纔會看不清夏涵那早已被虛榮覆滿的私心”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夏凝哭着不相信,淚水模糊了視線,方卓義卻笑得更加邪惡,手已經撩起了夏凝長裙的裙襬,陰柔的聲音湊近她顫抖的脣瓣:“凝凝,你一定還是雛吧”只要想想,他就覺得渾身都快爆了。

    “不要求你不要”身體裏的藥物正在發揮着作用,夏凝難受的連抵抗的聲音都發軟了,方卓義一隻手扯她的裙子,一隻手死死扣着她兩隻費力掙扎的皓腕,當感受到方卓義的吻即將要再次覆下來,她卻逃無可逃,夏凝只能絕望的閉上眼睛。

    只是突然

    咣的一聲門突然被重力破開,隨之而來的是嗙的一聲槍響

    那道震耳的槍聲,讓夏凝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方纔壓在她身上的方卓義剛從她身上滾下去,她無心去發現其他狀況,現在只想逃離這間昏暗的屋子,逃離方纔想要對她用強的姐夫

    喝過的香檳酒和水都被下了藥,這讓夏凝逃跑的意識再強烈,腳步卻不聽使喚,她只能扶着牆壁,硬撐着發軟的腿腳逃出了那間屋子,走廊裏一時間塞滿了涌動的人羣,是方纔那間房裏的槍聲引起了躁動,夏凝被逃過她身邊的人羣撞得搖搖欲墜,搖晃着身子,一個踉蹌,她被撞進了途經的一扇門內。

    “啊”她跌進又一間陌生的屋子裏,仰頭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痛呼之際,屋子裏的窗口,一道金貴挺拔的背影緩緩轉了過來

    嚴洛辰,剛毅的面孔冷俊如雕,深幽的寒眸犀利如鋒,鷹眉緊蹙,盯着倒在屋子裏地上的女人,片刻,低沉森冷的聲線崛地而起:“女人,哪裏來,滾哪裏去”

    夏凝本來就意識凌亂的腦袋撞了這一下,腦子完全都渾濁了,她一手撫着嗡嗡作響的腦袋躺在地上,完全沒有聽進誰說了什麼話,藥物在身體裏已然發揮到了極致,好似有無數螞蟻在啃噬着她的身體,渾身燥熱奇癢,她伸手扯着裙子,不自覺的把齊胸裙的上圍往下拽,露出胸口潔白如脂的細膩輪廓。

    嚴洛辰睨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搔首弄姿的樣子,他危險的眯起眸子,舉步過去,慢慢半蹲下身子,才聽到女人聲若蚊蠅般的喃喃聲:“熱好難受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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