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紅樓之公子無雙 >第283章 秦可卿的呼喚
    這天送別了劉公公,賈琮說還要去清河仲家莊那邊,塔樓暖閣內,妙玉與賈琮同居已有幾日,她道:“你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劉公公貪財貪權貪杯,怎麼能把收來的鹽稅給你”

    “按理我們兩個都是監察,對治河同樣有責,他推脫不了的,不過他勝算最大,大可以把責任推卸到我和魯廉憲身上,皇帝信太監,勝過信兒子,因爲皇帝總認爲太監沒有私心,太監無兒無女,也沒有座師同年,考慮的確實與官員不同,有得必有失。”

    “都說河道的位子難,所以這個魯廉憲和朝廷上面的人牽扯不深,都盼他和我背鍋。”

    “但關鍵我和劉公公有交情,到了今天,司禮監要在內閣安插人手,最合適的,只有我了。”

    賈琮從後面攬住妙玉纖腰,撫摸着她那綢緞般光滑的小腹,妙玉推開他,“要去就趕快去,可惜了這個端午節,要是往年,四處河道該有龍舟划行,只是別累倒了就好。”

    “怎麼會。”賈琮一撩妙玉手心:“我的金槍不倒,妙玉姑娘肯定有體會。”

    “不知羞。”妙玉啐了一口,同時暗歎,自從搭上這個人,自己白白花費了十多年的清修,說着蓮步輕移地掀簾子進去,想想又慢步轉身,“你那個師姐,還沒回去嗎”

    “回去了嗎”賈琮訝然:“我不知道啊,這幾天一直忙。”

    妙玉輕笑了幾聲,便不問他了,從樓上俯視下去,不一會兒便見賈琮騎馬往北門去了,此時伍三哥也從蘇州回來幾日,師父早已入土爲安,她打算到蘇州的時候,好好祭拜一番,了卻那段佛緣。

    但思來想去,萬一遇到邢岫煙怎生是好怎麼好意思見她呢她恐怕也會問問自己的狀況,而自己也離不開賈琮了,也不想離開,這樣談心交往,她覺得解心,咬脣想道:“罷了,叫他自己去應對,誰叫他處處留情呢。這般年紀,也不見他有個一兒半女,該讓他有個養生之道纔好。”

    “辦了巫舟,三王爺那裏是卯上了,如此也好,揚州那邊讓劉公公先去打頭風。”管潮生贊成賈琮的做法。

    路過幾家酒樓,城內是沒有水患的,還甚繁華,賈琮叫他們去玩樂一天,順便打探一下民情民風,這些他都需要記錄的,屬於工作範疇,孫福他們就大氣一鬆地找姑娘去了,管潮生也自去尋樂子,柳湘蓮沒出來,最後唯獨留下武狀元,這也是個自宮的。

    走去城外仲家莊的路線,路過龍王廟,賈琮少不得要進去探望,至廟裏二進院子,見到魯廉憲在座,秦鍾陪坐,賈琮拱手一番,坐下相談。

    幾棵皂莢樹靜靜矗立,夏日的陽光穿過樹葉縫隙,斑點似的印在佈滿青苔的地板上。

    魯廉憲隨從遞了蒲扇,賈琮一面扇風,一面偷偷打量師姐那邊的狀況,魯廉憲感慨道:“生民困苦,自打淮揚水發之日開始,這一線的民戶就開始預備花柳土木、埽、磚石”

    賈琮道:“植樹造林是好的,根治土壤之疏鬆,且有循環雨水、調節水量之功,只是上游泥沙太多,一時治不下來,各種堤壩是非修不可的。依我的看法,一旦籌措到銀子,所有當差民戶、河工,一律定算,花柳便宜一些,可定在一錢多,埽的製法複雜,耗時耗力,可定一兩。”

    他又在棋坪上的地圖比劃:“還有黃河、淮河、運河的交接處,經過這十幾日的考察,本官認爲,除了另開一條中河,根本無法根治,年年決,年年衝,年年填,年年挖,苦的難道不是江北百姓”

    秦鐘的手指從駱馬湖、宿遷、桃源,比到清河,“另開河道,不知又要費多少工程這麼長的路就沒有別的法子了”

    “除非實行海運。”賈琮皺眉:“當年元朝用的也是海運。”

    實際上晚清也搞過海運,只是明朝以來的官員,因爲保守等各方面的原因,當然裏面的原因很複雜,放棄了渤海、黃海這條線,而年年折磨老百姓來搞這條大運河,當時西方傳教士都覺得奇怪,中國船隻不行嗎技術條件不具備也不是,鄭和下西洋的時候,西方還在摸索呢。

    “海運難,本官倒贊成賈御史的看法,這條中河不過一百八十里,可以完全避免黃河奪淮,就如山東的會通河一樣,功在千秋,所憂的是財力,人力有現成的,物力賈御史也出過點子,埽裏面加了水泥,堅固可抵百年”

    魯廉憲點點頭,秦鍾看看那條線,這一百八十里的河道改造,如果成功,那將是何的千秋偉業確切來說,是百年偉業,千秋過後,肯定用不到了。

    略略談了此事,說定斟酌幾日上奏,魯廉憲隨意問道:“秦舍人的令姐,尚無婚事纏身麼”

    “呃孝服未除,還得過些時日看看。”秦鐘模棱兩可。

    賈琮暗笑,一本正經道:“師姐的事,就是我的事,說不得我也要幫忙置辦的。”

    這時寶珠出來遞瓜子,賈琮低聲和她說話,寶珠輕聲笑道:“奶奶在和薛婆子說話”

    魯廉憲看到此情此景,沉吟再三,告辭退出,秦鍾也說要去市集打點東西,秦通跟了出去。

    出了廟門,魯廉憲微微有些不甘,但是有賈琮這一層關係,他強求不得的。賈琮的勢力比他大,他就是因爲不爭不黨,才被派到這個位置上。

    爲討老爺歡心,幕僚再出主意:“天涯何處無芳草,金陵佳麗,何其之多,我們再爲老爺尋覓一個就是。”

    魯廉憲憤憤道:“你們須得記住,姿色不能比這個低了。”

    幕僚和隨從面面相覷,繼而暗暗叫苦,隨從暗罵這幕僚嘴賤。

    “這婦道人家吶,沒個男人便不快活。”卻說薛婆子常來此處,秦可卿待得很悶,很多時候和丫頭也沒話說,就和這牙婆相好了,談得來,常手帕服飾往來什麼的。

    秦可卿矜持不答,薛婆子又笑道:“也就開始那個晚上疼些,我年輕時受不住一個俊俏哥兒的話,和他偷了,後來一日不見,當真如隔三秋,這身子就不自在。”

    “那你嫁人之時,如何瞞得過”秦可卿奇怪。

    “那些石榴皮和生礬,準沒事的”薛婆子又說了些角先生等等市井殷實婦女,私底下常做什麼的胡話,臨了告別。

    那美麗的容顏紅了一陣,秦可卿低頭,越想,身子就越熱起來。

    此時賈琮跨進來,秦可卿美眸流轉,起身抱住了他,“師弟”

    口氣如穌,身軟如棉,風情款款,輕輕兩個字,就勝過萬千呼喚,賈琮的氣血,也在慢慢變得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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