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整理,凌雲想去隨便走走,感受一下奇曼國都城的風采。
來到大街上,大大小小的店鋪一個挨一個,各式各樣服飾的人們穿梭其中,其中不乏奇形怪狀的妖獸,但人們和妖獸相安無事,甚至交流非常熱情。
凌雲暗暗點頭,這的確是一個國都的表現。
不管什麼人,什麼妖獸,只要遵守這裏的規定,都歡迎來到城中。
忽然人羣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晃動,凌雲看去是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孩,這小孩的個頭和樣子,和之前的黑衣小孩,紅衣小孩,灰衣小孩都非常像。
凌雲暗暗嘀咕,這麼情況,上次問灰衣小孩,他說沒有其他兄弟的,只有玖羽這個姐姐,怎麼又有這麼像的孩子,不能是這麼湊巧吧,想要走過去看看小孩,人羣擁擠之後,白衣小孩不見了。
凌雲皺皺眉,忽然看到遠處街角一個藍衣小孩,愣了一下,向剛纔白衣小孩位置看半天,看不到白衣小孩,回頭看藍衣小孩也不見了。
眼花了
凌雲有點莫名其妙,但感覺自己並沒有看錯,看向前面人羣中又出現一個橙衣小孩,忍不住使勁揉揉眼睛,看過去又不見了,稍稍不同的方向出現了一個綠色衣服孩子。
哎呀我去
撞邪了這是啊。
凌雲一臉蒙圈,看着綠衣小孩消失在人羣中,提莫和橘貓看到他的異樣,提莫開口問道,“老大,怎麼了。”
“是不是看到哪個美女了。”
橘貓的腦袋被爆炎狼人抓掉三道茸毛,變成三道禿頂,跟三毛似的,樣子讓人看了就想笑,但他一點不在乎,左右張望着,“讓本喵給你把把關,看你的審美怎麼樣。”
凌雲搖搖頭,皺皺眉,忍不住道,“剛纔我看到幾個和之前紅衣、黑衣、灰衣小孩非常像的孩子,只是衣服顏色不同,但現在都不見了。”
“老大,你眼花了吧。”
提莫歪着腦袋張望着,“我怎麼沒看到呢。”
“老大是想灰衣小孩的姐姐,玖羽大美女了吧。”
橘貓嘿嘿一笑,色迷迷的回憶着,“那大美女的身材不錯,沒話說。哎呀。”
凌雲一拳打回他的回憶,想想也可能是這幾天有點勞累,休息不好,出現了偏差。
甩甩腦袋,不去想這些,今天就是單純的熟悉斐玉城就行了。
幾人沿着街道亂逛,每當遇到各種小喫,夢奇爲首,提莫和橘貓爲輔,都站住不走,口水流一地,凌雲臉色發黑,還能怎麼辦,只好掏錢買。
難得有閒逛的時間,等到了晚飯時分,凌雲把斐玉城逛了個大半,幾個城區都有所瞭解,甚至還看了一場演出。
至於橘貓、夢奇和提莫三個傢伙,每人手中各種小喫,夢奇手裏甚至還拿着大大的烤羊腿,三個傢伙喫各種小喫都已經喫飽,喫晚飯的心思都沒有了,這一天過得非常滿意。
凌雲再次回到客棧,準備結束這漫長的一天,好好休息,可他每注意的是在回客棧的時候,一個身穿紫色衣服的孩子在客棧旁的小巷中偷偷觀察着他們,看他們走進客棧之後,悄悄退進小巷中消失不見了。
夜色漸濃。
月亮慢慢升起,照亮偌大的斐玉城。
整個斐玉城開始變得安靜下來,燈火開始熄滅,人們紛紛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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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幾個沒喝夠的酒鬼依依不捨,不想離開。
來喝酒館。
一個不大卻是不論白天黑夜都在營業的酒館。
老闆在櫃檯裏面擦拭着剛洗乾淨的酒杯,看着櫃檯前面唯一的客人,“老張,差不多了,該回家了。”
老張已經醉眼朦朧,聽了老闆的話搖搖頭,嘴裏含含糊糊的說着,“再,再來一瓶酒。”
“都這麼晚了,快回家吧。沒有酒了。”
老闆無奈搖搖頭,怪不得媳婦跟人跑了。這樣每天沒天沒地喝酒,恐怕沒有幾個人受得了,就算是做他的生意,這麼晚了都感覺不可思議。
“哼小氣”
老張掏出幾塊碎銀放在櫃檯上,搖搖晃晃走出酒館。
夏末的微風帶着幾分涼意,但吹在老張的臉上絲毫沒有讓他清醒過來,剛走過街角,一隊五人巡邏的衛兵走過來。
“喂幹什麼的”
小隊長警惕的看着老張,最近暗中傳說夜晚有殺人魔出現,看到老張不由格外警惕,可還沒看清楚就聞到了刺鼻酒味。
“啊我啊”
老張兩眼朦朧,醉意十足,“我,回家啊”
小隊長看是個醉鬼,冷哼一聲,“沒事趕快回家,別在外面亂逛。我們走。”看老張不過是個醉鬼,也懶得問這問那的,說完帶着巡邏小隊慢慢走遠。
老張晃晃悠悠的走進回家的小巷,忽然發現前面站着一個人。
這個人一身黑衣,幾乎和黑夜融爲一體。
“你,你好。”
老張喫喫笑着,“這麼晚也,也去喝一杯嗎”
黑影忽然反手抽出一柄明晃晃的利劍,狠狠劈在老張的臉上。
老張只覺臉上一涼,一股熱流頓時順臉流下來,刺痛讓本來迷糊的腦袋登時清醒了,一股酒勁去了大半,驚恐的看着黑衣人,“你,你,你幹什麼。”說着左右張望着,想要看看有沒有其他人在附近。
“別看了。不會有人救你的。”
黑衣人冷冷說道,“只要你大聲叫喊,我立馬殺了你。”
老張忽然感覺褲子熱熱的,被嚇得已經尿褲子,“我,我沒錢,只有這麼多了。你不要殺我。”說着連忙把身上的所有錢都掏出來。
“我不要錢,我要和你做個遊戲。”
“做遊戲”
老張以爲聽錯了,驚恐的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冷冷道,“很簡單,咱們猜拳,石頭剪刀布。你贏了,我放你走。你輸了,就永遠躺在這裏。”
老張臉色煞白,開什麼玩笑,用猜拳決定生死。
黑衣人看出老張的猶豫,冷冷道,“或者選擇讓我馬上殺了你。”說着散發出一股冷徹入骨的殺意。
老張驚懼點點頭,忽然轉身就跑,剛跑出兩步眼前一黑,黑衣人瞬間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面上,登時把老張打倒在地。
“再跑,只有死”
黑衣人走到老張面前,冷冷道,“石頭剪刀布”說着伸出手掌。
老張情不自禁的揮出手掌,布。
月光下,黑衣人的手勢赫然是剪刀。
不,不要
老張眼中恐懼神色到了極點。
寒光一閃。
黑衣人隱於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