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聊齋之重建天庭 >第二十四章 是非只憑實力說
    在費彬去的同時,陸柏又指着幾個嵩山派的人揪出劉正風的長子,抵進他背心的肌肉。陸柏道:“劉正風,你要求情,便跟我們上嵩山去見左盟主,親口向他求情。我們奉命差遣,可作不得主。你立刻把令旗交還,放了我費師弟。”劉正風慘然一笑,向兒子道:“孩兒,你怕不怕死”劉公子道:“孩兒聽爹爹的話,孩兒不怕”劉正風道:“好孩子”陸柏喝道:“殺了”狄修短劍往前一送,自劉公子的背心直刺入他心窩,短劍跟着拔出。劉公子俯身倒地,背心創口中鮮血泉涌。劉夫人大叫一聲,撲向兒子屍身。陸柏又喝道:“殺了”狄修手起劍落,又是一劍刺入劉夫人背心。

    那邊曲非煙本是今日來找劉正風的女兒來耍的,不想玩了一會兒,就進來幾個漢子將她們制住送到堂前,這會兒見劉正風局面如此不利,也不肯委曲求全,當下出聲讚許,不想那長着兩撇鼠須的男子就要來拿自己,看他五指伸開,似羅地一般罩向自己,心下有些後悔,不該不聽爺爺的話。

    就在此時,一道寒芒閃過,曲非煙眼中那如同羅地般的掌力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隨即那費彬一聲悶哼,衆人這才發覺費彬右掌多了一個細的傷口,正在往外滲血。再看時,那傷口處卻不正是一枚繡花針麼衆人無不驚駭,這人功力深厚至此能以一枚繡花針爲器不,而這動作迅如奔雷,堂下倒有一大半沒看清誰動的手。此時雖然剛剛走了羣人,但是流下的絕對都是些高手。嶽不羣眼睛眯了眯,出生道:“老丈好俊的暗器。”

    嵩山派諸人見費彬着了道,爲他拔針療傷,所幸針上無毒,不過方纔費彬提氣之力卻被這枚繡花針生生打斷,氣機不暢,受了不輕的內傷。眼見這邊還未動手,己方一員大將卻短時間內失去了戰鬥力,此時聽嶽不羣出聲,當下幾個功力深厚的便圍住了剛纔出聲的老頭,這時衆人才仔細打量他,只見他面容枯槁,一臉的皺紋,顯然是年歲不了,可是頜下無須,又讓人奇怪:“莫不是位沒當成公公的人”明季號稱最高時十萬太監,有些地方以當太監爲榮,爭相入宮;有的出不起閹割的錢,只好自己動手,有生命危險不,這成了之後宮中要不要還另。這老者這把歲數還不留鬍鬚,聲旁也無一人伺候,即便不是那沒當成公公的人,最多也是個告老還鄉的太監。

    陸柏道:“便是閣下一直於武林正道爲難麼方纔劉正風的金盆也是你保住的吧閣下是魔教的哪個堂主香主報個名吧。”

    老頭哈哈大笑,那尖細的聲音刺的堂中衆人耳膜生疼:“久聞嵩山派行事霸道,有一統武林的野心,今日一見果然不虛。咱家不過是看那女孩順眼,你倒如此倒污水,也罷,今日便讓你等記住,這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中原武林也是在我大明治下,不容爾等如此胡作非爲”

    這話完,便聽一陣馬蹄聲大作,山呼海嘯一般由遠及近,堂中衆人面色大變,尋常馬蹄聲哪有如此生威這等氣勢顯然是有幾百號騎兵來了,須臾,便聽到周圍幾聲軍號,四面八方均有人高呼:“圍住了”

    劉府中的一干武林人士心下大驚,嵩山派衆人更是如墜深淵,那丁勉陸柏早棄了無須老者,幾十號嵩山弟子圍在一起;餘下的泰山、恆山、華山諸人也聚在一團,不知所措。別看他們這些武林人士平日裏這個狗官那個殺才的罵着,真的到了與官府對面的時候,還是虛的不行。

    陸柏跟丁勉道:“師兄,如今情勢有變,劉家衆人還拿不拿了”丁勉道:“自然要拿,我等今日出手,自然是揚我嵩山威名,豈能因爲幾個散兵遊勇就放棄。”那廂的費彬調息完畢,雖然還不能運氣推掌,可是已經好過剛纔了,言道:“兩位師兄,今日之事莫不是朝廷依然收買了這劉正風,要將我等一打盡”

    聽費彬這一,二人驚出一身冷汗,再聽着一陣陣的軍靴踏地往堂上而來,而這堂上卻還是你一堆我一堆的一盤散沙,陸柏頓時有些主意同幾人對視一眼,越衆而出,再次聲討劉正風:“劉正風,你已當不得師兄之稱了。你不僅勾結魔教,還結連官府,妄圖將我等一打盡,當真是喪盡良。””

    劉正風見他們真敢殺人,自己的長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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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頃刻便送了命,當下有些絕望,他心知自己能耐,對敵一人或可落於不敗,這三大太保齊上,便是自己師兄在此,二人也只能束手就擒。或許那左冷禪就是如此打算的。便開口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劉某不辯也罷,你等動手便是。”

    陸柏見這劉正風不似作僞,可是周遭的馬蹄聲壓得他有些抑鬱,又招呼衆人道:“各位英雄好漢,今日情勢於我等不利,若是一會近來的狗官好言好語還則罷了,若是一個言語不對,望衆位屈尊紆貴,且先聽我號令,一同殺將出去。

    衆人一聽陸柏這話,心下有些惴惴,他們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日裏沒少跟官府打交道,各門各派都有田產,這些田產的稅賦減免都在官員手中。陸柏這一番話,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嶽不羣言道:“陸師兄此言差矣,如若如此,豈不是殺官造反嶽某雖然不曾科舉應試,可是這三綱五常還是懂得,此事萬萬不可。”他華山派如今是五嶽中最弱的,連門派田產都不剩多少了。

    陸柏道:“嶽師兄想必也知道這幾個月朝廷成立了個組織叫西廠,不僅節制廠衛,還收編江湖門派,如不聽從的,滿門殺絕。至今已有好幾個門派被誅滅了,諸位若是想跟他們一個下場的,就當姓陸的是放屁好了。”

    衆人自然知道這事,本來他們是不願與官府正面衝突的,可若是真如他所,那狗官是要取衆人性命來的,那是決計不能答應的,大不了魚死破。有道是法不責衆,這麼多門派掌門都在這裏,怕什麼。當下衆人均應了聲是。嶽不羣也不再言語,總不能讓華山基業斷送在這衡陽城不是

    剛纔傷了費彬的老者此時已將曲非煙拉到自己這邊,安慰了一番。越看他越喜歡:“丫頭你可有親人”

    曲非煙見這個老公公對他人狠厲,對自己卻如此和善,便如實道:“我跟我爺爺二人相依爲命。”她本是個姑娘,即便作爲魔教長老的孫女,也是甚少涉及江湖,今日一波三折,早被嚇得不輕,眼睛有些紅了。

    那老者見她年紀,無父無母,便生出一股同情之心,便道:“丫頭不哭,有公公護着你。”

    曲非煙聞言,當他是個可靠的人,便出聲道:“公公,您幫我救救劉爺爺一家好不好,我....”不知如何言語,便要下跪乞求。

    那老者微微一笑,拖住了她的身形,只叫了聲“稍待。”便見他那身形如鬼魅般的在堂下繞來繞去,不過幾息的功夫,那劉府衆人身側的嵩山弟子均已堂下,不知生死。劉府衆人脫困,立馬跑到劉正風身後,劉正風給了那老者一個感激的眼神。

    陸柏看着老者一而再再而三地與他們做對,當下便撇下劉正風,抽劍上前:“這位前輩是一定要與嵩山派爲難了麼”

    老者淡淡一笑:“你們與劉府爲難便是正理,我與你們爲難又帶怎樣”

    正在此時,劉府正門出進來了一隊錦衣衛服色的人馬,不下百餘人,浩浩蕩蕩,似乎是怕這院子太,院外人馬不曾全部進來。只見爲首一人,偏偏一副劍客打扮,氣宇軒昂,一副風流姿態,此人正是孫旭。

    進得門來,看了眼堂上堂下,心下了然,便徑直來到堂上,問道:“誰是劉正風”

    衆人見他儀態不凡,周圍許多錦衣衛拱衛,不知是哪裏人物。

    劉正風沒見過他,但見他傳喚自己,便躬身道:“人便是。”

    孫旭見他一副鄉下土財主的模樣,便打趣道:“久聞劉三爺是個風流人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一番話的劉正風老臉一紅,他擅長音律,喜愛吹簫,偏生相貌不佳,沒見過他的還好,見過都有一種荒誕之感。見劉正風一臉尷尬,孫旭又道:“劉參將,你已是朝廷命官,怎的還自稱人”

    劉正風聞言大喜,知道這人是來幫自己的,當下也不顧什麼俠義門派,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道:“求上官搭救,求上官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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