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過幾秒,班長就垂頭喪氣的低下頭,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唉,是老師說的,監控壞了,不會有假的。我還以爲你是要說監控沒壞呢,你又不是學校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
“監控要是沒壞,早就還夏洛清白了,那些老師也不會跑到校長那,要求取消夏洛同學的比賽資格。”
“對啊,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啊,還是乖乖坐好等上課吧。”
除了安丫頭,其他人都跟班長一樣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陸續回到座位上。
大家都以爲皇甫七封就是簡單的想問一下,但皇甫跟安丫頭卻不這麼認爲。
見他還不說話,安丫頭急了:“男神你就說吧,我都快急死了。是不是監控沒壞啊”
皇甫七封語氣平淡:“比賽那天的監控確實壞了。”
聽到這話,皇甫跟安丫頭期待的目光都暗了下去。
安丫頭失望的嘆氣:“真的壞了啊。”
皇甫七封低頭看着皇甫開口:“但咖啡店的監控沒壞。”
咖啡店的監控
皇甫愣了一會,忽然想到什麼,眸光瞬間就亮了:“你是說昨天那家咖啡店”
昨天,她親眼看到夏有錢將一個很厚的信封交給餘曉渲,他們之間一定有金錢交易。如果監控裏面有他們交易的對話,就可以證明她沒有冤枉餘曉渲,能還她一個清白。
嗯。”
皇甫高興的勾起了脣角:“你不說我都沒想到這點,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他修長的手指抓起她一縷頭髮放在手裏把玩:“你想怎麼對付那個女人還是我幫你處理”
“我想”
皇甫剛說兩個字,就被聽得一頭霧水的安丫頭打斷:“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咖啡店的監控,我們不是在說學校的監控嗎”
被突然打斷,皇甫七封有些不滿的看了安丫頭一眼,沒說話。
皇甫看向安丫頭,才注意到不止是安丫頭,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們身上,明顯是聽到了他們之前的對話。
這件事說到底也只是她的猜測,皇甫七封雖然拿到了監控,但她也不知道監控裏面有什麼。
她也不知道餘曉渲偷換她的手繪圖,是因爲無心,還是因爲夏有錢手裏的錢。
或者,兩者皆有。
她還沒想好怎麼解釋,上課鈴聲忽然響起,隨後,一道河東獅吼的聲音響徹整個教室:“沒聽到鈴聲響了嗎還不回座位,你們想幹什麼”
這倏然響亮的聲音,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皇甫他們站在後門黑板中間的位置,除了他們四人,所有人都是坐在位置上朝後看的。
此刻,所有人同時回過頭,朝前面看
只見,帶着老花眼鏡的工藝老師,站在講臺中間,表情嚴肅,不怒自威。
所有人都乖乖的低下頭,拿出工藝課本,做出專注的樣子。
皇甫跟安丫頭的身體都僵了僵,眼神相交,表情一致,想法一致:完了,這下完蛋了。工藝老師的更年期到了,脾氣古怪。是班上,大家最不想惹的一個老師,如今算是踢到鐵板凳了。
她們兩個愣神的時候,皇甫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七封朝周澤看了一眼,接着,他牽起皇甫手,朝前面走:“我陪你上課。”
皇甫回過頭看向安丫頭,面色猶豫:“可是,丫頭怎麼辦”
他沒說話,直徑往前走。
站在後面的安丫頭勾脣笑了笑:“男神要陪上課”
好浪漫啊
這時,周澤突然靠近她,沒說話,牽起她的手就直接往後門走。
安丫頭愣了下,反應過來,掙扎起來:“你要帶我去哪,”
看着安丫頭被周澤帶走,皇甫問道:“周澤這是要帶丫頭去哪”
牽着她的手,一直走到她的座位上坐下,讓她坐在安丫頭位置上,皇甫七封這纔開口:“有周澤在,她會很好。我陪你上這最後一節課,下課後,我們在看一場戲,就回家。”
皇甫一愣,周澤要帶丫頭去約會她可以理解。
最後一節她理解,回家她也理解,可看戲是什麼意思
她張了張嘴巴,還沒問出口,講臺上的工藝老師發飆了,一本工藝書敲在桌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隨後她纔開口:“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師當我不存在嗎”
她眼神犀利,滿臉怒火,盯着皇甫跟皇甫七封。
一時間,整個教室都安靜得不像話,誰也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所有人都在爲皇甫跟皇甫七封捏了一把汗,得罪了更年期的工藝老師,不死也得剝層皮
誰也沒有注意到,有個身影一直躲在後門口。
直到周澤帶安丫頭從後門離開的時候,他才離開。
而教室,一直被工藝老師盯着,皇甫的手心都快冒汗了。
她正想着要不要主動跟老師道歉,皇甫七封卻突然開口:“你教工藝”
他語氣平穩,絲毫不受影響,是教室裏最淡定的一個人。
工藝老師沒好氣的看着他,所有人的桌上都放着工藝與製作這本書,他這不是廢話。
她深呼吸一口氣,壓了壓火氣:“你是哪個班的要談戀愛下課再談,現在是上課快回自己班級去,不然我告訴你班主任。”
聽到這話,皇甫忍不住笑了笑,對旁邊的男人挑了挑眉,你還是快出去吧。
看到眼眉眼帶笑的小東西,皇甫七封心裏一暖,他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看向講臺桌上的人,一字一句的說:“我是她未婚夫。”
聽到這話,皇甫差點被自己口水噎到。
這話也能在這個時候說
他沒看到老師已經很生氣了嗎
班上其他人齊刷刷的看向他們:未婚夫不是哥哥嗎
工藝老師一愣:“你是夏洛同學的未婚夫”
皇甫七封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後看着皇甫,伸手撫摸她的頭髮,語氣緩慢:“我陪她上這最後一節課,工藝老師不會有意見吧”
有意見,她當然會有意見啊
求你不要再說話了,不然她會更有意見的
皇甫苦着一張臉,對他搖搖頭,示意他別再說話了。
她已經想象得到n種懲罰了,蹲馬步、罰跑步、罰站示衆、掃廁所
所有人: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