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丫頭解釋:“剛剛就想跟你說的。”
“早上跟周澤去醫院上完藥回去,就在醫院走廊上,有個男的突然撞過來,還很禮貌的跟我們道歉。結果他卻拿着水果刀要刺周澤,幸好周澤反應快。”
“我還以爲他是百里世家派來的,後面護士跑過來,才知道他原來是個神經病所以我在想,這人會不會也是個神經病。”
說完,她瞪着地上的男人。
皇甫總覺得哪裏不對:“怎麼會那麼巧你說的那個人,會不會跟這個人是一夥的”
聽到這話,安丫頭點頭:“我也覺得是。可那些護士不像說謊的樣子。”
她剛說完,被踢飛在地上的男人動了。
他迅速抓起匕首,這次卻朝離他最近的安丫頭刺去。
皇甫一直盯着他,看到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本能的攥住安丫頭往自己身後拉,下一秒,那尖利的刀鋒就直逼向她腹部。
“媳婦兒”
“小”
皇甫七封瞳孔一縮,安丫頭跟周澤緊張。
匕首在月亮的照耀下折射出刺眼的光,皇甫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覺得自己一定會被刺中。
但鋒利的匕首卻在離她只有幾釐米的距離,及時收回了手。
周澤趁機踢飛了匕首,跟男人對打起來。
以周澤的身手,不到兩個回合,就將他反手擒住,旋即從口袋掏出手銬,給他烤上。想到他剛剛對安丫頭的舉動,周澤狠狠的踢了兩腳。
確定皇甫沒受傷,皇甫七封緊緊的抱住了她。
雖然沒說話,但皇甫也感覺得到他的後怕,回抱他:“我沒事。他及時收回了匕首,所以沒有刺到我。”
同時,也很疑惑。
兩人分開後,她看着一臉不甘的男人:“你不是百里世家的人。不管是百里還是百里瑾珍都恨不得要了我的命,你及時收手,就說明你不是他們的人。”
“可你爲什麼要對周澤跟安丫頭下手還有早上那個人,跟你是一夥的”
雖然他沒有傷害她,但他想殺周澤跟安丫頭是事實。
男人沒說話,也沒有被抓住後的慌亂,面無表情的看着某個方向。
安丫頭皺眉:“他不肯說怎麼辦不會跟早上那個人一樣也是啞巴吧”
“啞巴”皇甫訝異。
皇甫七封撿起匕首,然後走到男人面前,勾起一絲冷笑,藍眸透着危險的氣息:“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到這,他擡頭:“媳婦兒,你們轉過去,別回頭。”
“啊”皇甫不明所以。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安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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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拉着轉身,接着,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痛苦,卻刻意隱忍壓低的聲音。
她本能的回過頭,就看到原本在他手裏的匕首,插進了被周澤按着胳膊男人的大腿上,鮮血正從傷口溢出來。
她一愣。
難怪不讓她們看。
剛剛那個聲音,不會說話的人是發不出來的。
但就算是這樣,不管他們怎麼逼問,男人還是咬着牙,一言不發。
畢竟是在小喫街上,皇甫七封只能讓周澤打電話,等保鏢過來,先把人帶回去在慢慢問。
見沒了危險,攤主們從攤子底下爬出來,躲在暗處的人也走出來,但皇甫跟安丫頭已經沒有心情再吃了。
五個人回到車內,等保鏢來把人帶走後,就開車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皇甫七封看着前面開車的周澤,臉色沉重:“對方明顯是針對你的,最近有得罪什麼人嗎”
會拿匕首刺向丫頭,是因爲她是周澤的女朋友。
不傷害媳婦兒,要麼不想傷及無辜,要麼就是知道媳婦兒的身份,不想惹麻煩。
但周澤在皇甫世家長大,又是他的助理,對方只針對周澤,說明不是工作上的事,也不是皇甫世家的事,就只能是私事。
皇甫跟安丫頭也想問這個問題,看向周澤。
周澤握住方向盤的手頓了下,纔開口:“沒有。”
他很確定沒有。
但說完,卻忽然想到什麼,雙手緊了緊,看着前面的眸子裏染上一絲難過的情緒,變得複雜。
皇甫七封看不到他的表情跟動作,因爲擔心,所以囑咐:“這段時間,不要一個人出門,丫頭也一樣。出去的時候,帶幾個保鏢跟着。”
皇甫點頭贊同。
“是,少爺。”周澤。
安丫頭的目光一直在周澤身上,所以有看到他放在方向盤的雙手緊了緊,但她說話。
聽到皇甫七封的話,她努力露出笑容,扭頭看着後面,手擡起來,一副搞怪的模樣:“是男神大人”
說完,就看到他們笑了,車內的氣氛瞬間輕鬆了好多。
回到皇甫世家,進了房間。
關上門,安丫頭終於忍不住問。
“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不止是今天的今天的水果刀跟匕首,還有上次開槍的人,背後都是同一個人對嗎你不想告訴男神跟那你總應該告訴我吧”
她現在整個人都繃着的,從江邊的小喫街回來,她的心就沒放鬆過,一直提着。
她真的很害怕,還會出現這樣的事。
萬一
萬一他們沒有像今天這麼幸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