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知道是霍雲狂手下留了情,拳頭的力度不大,才讓寧凡接住拳頭,也跟着連聲附和。
“鄉巴佬,乖乖地讓霍公子揍兩拳,然後卸去自己一條腿,否則今天就別想離開酒吧”
霍雲狂激動之下,奮力掙開被寧凡抓住的手,但紋絲不動,自己的手好像被鐵熔鑄在一起,動彈不得。
霍雲狂雖然驚奇,但更加憤怒,怒罵道:“你還不放手”
這時,寧凡放下酒杯慢慢地轉過頭來,目光冰冷地看着霍雲狂,悠悠地感嘆道:
“你廢話真多”
“吵到我喝酒,現在可以閉嘴了”
寧凡冷冷地甩下兩句話,話音未落,他右手一用力,只聽得咔嚓一聲。
咔擦
“啊”
霍雲狂的手腕發出斷裂的聲音,清脆而又短促,他喫痛地慘叫出聲來,驚恐而又痛苦。
當着所有人的面,寧凡直接捏斷霍雲狂的手腕
酒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就好像這裏沒有一個人在。
但其實這裏擠滿了人,這些人都望着那個不明來歷的寧凡,表情複雜。
瘋了
徹底瘋了,衆人感嘆,這小子太過狂妄大膽,竟然敢霍雲狂的手腕捏斷
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這小子從不考慮的嗎
不過,他是怎麼做到的
在人們的印象中,霍雲狂實力強悍,當年數十個道上高手將霍雲狂圍住,聲稱要滅了他。
結果霍雲狂一拳一個,將數十個人統統都打得趴到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而他一點傷都沒有受。
但現在,霍雲狂竟然被制住了
被一個鄉巴佬生生地捏斷了手腕,而且在這期間,霍雲狂如墮雲裏霧裏,沒有任何的反抗。
霍雲狂彎下腰,一隻手握着斷掉的手腕,擡頭仰視寧凡,在霍雲狂的眼中,他看到的不再是一個鄉巴佬。
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一個鄉巴佬能夠捏斷他的手腕,這樣的實力稱得上頂尖
這人究竟是誰
寧凡玩味地看着霍雲狂的表情,霍雲狂那表情豐富多彩,很有意思。
霍雲狂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然後又化爲紫色,僵在那裏。
衆人包括藍可欣都懵得頭腦發暈,對寧凡的出手震驚至極。
霍雲狂同樣搞不明白,一個小雜種竟然敢打斷自己的手腕,他看着自己斷掉的手腕,怒目圓撐。
這是恥辱,赤條條的恥辱
“小雜種,我要你死”
他的雙眼通紅,一張英俊的臉也變得猙獰,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
任憑霍雲狂在那裏歇斯底里,寧凡只是靜靜地待在那裏,好不容易出來輕鬆一下,總會遇到這些鬧事者。
“我也很無奈啊。”
寧凡輕輕地搖頭,誰讓他們都不長眼睛惹到自己呢,打擾自己喝酒,最不能惹。
鄭浮華愣在那裏,能夠這麼輕鬆傷得到霍雲狂的人並不多,寧凡竟然簡單粗暴地廢掉了霍雲狂的手
但嘿嘿,鄭浮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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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地笑了出來。
霍雲狂的背後是整個霍氏集團,比他鄭氏集團在中海市的根基還要深厚。
霍雲狂是少主,霍氏集團一旦知道霍雲狂被一個垃圾給廢了,定會將這垃圾廢去雙手雙腳。
讓對方生死不如,甚至一輩子躺在病牀上,起都起不來,當然也不會死。
這年頭只要不出人命,霍氏集團都擔得起,只要上下打點,再出點錢。
一切都好解決
笑着笑着,鄭浮華變得越發猙獰,帶動他臉上已經凝固的血,表情恐怖。
他指着寧凡大笑。
“小雜種,你死定了”
寧凡冷冷地掃了一眼鄭浮華,冷眸之中透過一絲冷漠,搖了搖頭,就是聒噪得很,像一隻蒼蠅在耳邊嗡嗡地響。
是蒼蠅就該賞它一個巴掌
直接上前,大手一揮
唰地一聲,一個耳光狠狠地落在了鄭浮華的臉上。
鄭浮華口鼻溢血,在耳光餘勁的帶動下直接坐到地上,整個人歪着腦袋,腦袋一片空白,連思考能力都沒了。
整個酒吧安靜得嚇人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寧凡,又一驚人舉動,嚇傻了在場的衆人。
剛纔拿酒瓶子砸人算是爲了救藍可欣,臨時起意所以還不算太過。
但現在面對鄭浮華的威脅,寧凡竟然無視這令人膽寒的威脅,反而直接扇了鄭浮華一個耳光。
目光落到躺在地上的鄭浮華身上,口鼻流出來的血糊了一臉,顯然這一巴掌很重。
這小子還如此淡定,簡直狂妄到無法無天的地步
寧凡冷漠地看着鄭浮華,隨後悠然地轉過頭去,點了一根香菸,靜靜地抽着。
吸了一口之後,寧凡說道:
“這人太聒噪比剛纔的那隻蒼蠅還要聒噪,可以閉嘴了”
嗡
衆人頓時陷入沉默。
先廢了霍雲狂的手,又當着霍雲狂的面直接扇鄭浮華的臉,霍氏集團和鄭氏集團,隨便哪一個都能讓這小子生不如死。
這樣尋死,會很痛苦的
再見寧凡那淡定從容的模樣,衆人委實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纔好,寧凡就是一個從精神病醫院跑出來的瘋子。
而且,是出來尋死的瘋子
藍可欣一直想要幫寧凡求情,但是現在,就是替他求情也沒有任何用處,惹惱了霍雲狂和鄭浮華兩人,誰說情都沒用
藍可欣身旁的姐妹,也嚇得不輕,臉上的三斤脂粉都要驚掉。
那姐妹見藍可欣的手在微微顫動,心道不妙,自己還期望能夠與霍公子有交集呢。
她趴在藍可欣的耳邊提醒着:“可欣,看到沒有,如此狂妄的窮小子,你還是趕緊離他遠一點,以免惹禍上身。到時候霍家”
另外一個姐妹也道:“爲了這窮小子一點都不值,他有什麼,敢跟霍家和鄭家叫板,能不能從這裏出去都成問題,你可千萬別衝動。”
“你好心雖然沒有錯,但這一切是那小子自找苦喫,他不知道霍家勢力,你怎麼能不知道,千萬不能惹”
聽着聽着,藍可欣的表情越來越冷,好看的臉此刻漸漸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