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來到寧凡的面前,沉默地凝視寧凡好一會,始終沒有說話。
寧凡淡淡地看着霍秋染,一直都很平靜。
突然,霍秋染直接拉着蕭劍名當着李子文的面,直接單膝跪在寧凡的面前。
“九爺”
李子文直接懵了
他一臉懵比地看着高傲冷酷的霍秋染單膝跪在寧凡的面前,連帶蕭劍名也跪在了地上。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霍秋染竟然跪在了寧凡的面前還喊着寧凡什麼八爺九爺
這羣人都瘋了嗎
寧凡卻是連忙將兩個人扶起來,笑着說道:“美女,感謝你能出手相助,但我就看了你一場鋼琴會,你用不着給我下跪吧這樣讓我很尷尬的。”
霍秋染急道:“你們幾個,快給九爺鬆了手銬”
寧凡手銬被解開,笑着看向霍秋染道:“美女,我真的不是什麼九爺啊,要不你去跟那個九爺聯繫一下,確認一下先反正我不是”
霍秋染看着寧凡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而且寧凡根本沒有打算相認的可能,這讓她心如刀絞,暗自神傷。
蕭劍名,這個霍秋染手下的第一大將,他的臉上也有些僵,懵了好一會。
眼前不過一個毛頭小子,霍姐居然給他跪在地上,還稱呼他爲九爺
這毛頭小子到底是什麼身份
“難道真是中海傳的風風雨雨的江湖九爺”
需要霍姐這麼畢恭畢敬地又是給他跪地,又是關切着急嗎
霍秋染的爲人,他蕭劍名最是明白,從來都是冷冰冰、冷酷無情的模樣,更不曾如此對待過任何人
這個叫九爺的小子難不成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背景和身份
霍秋染雙眼充滿真誠瞧着寧凡道:“九爺,你你還不肯與我相認嗎我是秋染啊。”
寧凡尷尬一笑,掃了一眼在場衆人,便轉身往廢棄工廠外面走去:“我兩真的不熟啊。”
忽地,寧凡又停了下來。
這讓霍秋染頓時驚喜,等待着寧凡的話,與她相認的話。
寧凡回頭衝着目瞪口呆的李子文笑道:“這人教訓教訓就行了,別玩得太過火了。”
說完直接離開了工廠。
霍秋染當然知道這個寧凡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從寧凡說話的語氣便可以判斷得出來。
但他爲何不肯與自己相認呢
霍秋染鬱悶地看着寧凡,冷酷的臉上多了一滴淚痕。
看得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個冷豔女王居然哭了,而且是當着蕭劍名的、李子文的面哭了
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能夠讓冷血無情的霍秋染爲之哭泣
蕭劍名不知道。
李子文也不知道,但李子文知道一點這個寧凡絕對不是什麼小司機小保安那麼簡單。
而且,寧凡對於他能不能活命至關重要
於是,李子文趴在地上,拖着自己滿身都是鮮血的身體爬向寧凡,向着寧凡大聲呼救。
“九爺,小的錯了,您饒我這次”
“這一切都是那個司徒南混蛋設計的,我只是一時頭腦發熱,衝撞了您老,您救我一同離開啊。”
李子文的呼喊聲在廢舊工廠回聲交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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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悽慘而又可憐。
但寧凡已經離開,根本就聽不到李子文的呼喊。
“霍總裁,我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
李子文只得把目光看向霍秋染,祈求霍秋染的原諒,他知道自己惹惱了一個不能惹的人。
唯一能夠活命的機會,就是寄希望於霍秋染這個高貴女王能夠原諒他這次。
但當他看到霍秋染冰冷的眸子和邪氣凜然的表情時,頓時一陣絕望。
霍秋染冷漠地看着李子文。
當她看見寧凡被抓走之後,便知道是李子文在搗鬼,然後用通天的手段和背景安排人入了局。
蕭劍名之所以待在李子文身邊成爲他的保鏢,便是她設置的局。
而現在出現的這一幕,與霍秋染所預料完全一致,幫助寧凡完成絕地反殺
“霍女王,九爺讓您教訓我一頓就可以了,我可以的,您可以狠狠地打我一頓,廢我雙腿我也願意,您來吧。”
李子文連連衝着霍秋染求饒,同時擡出滿是血污的腿,往霍秋染身邊靠去。
“只求您能饒我這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可以將功補過的,幫您除掉那個得意忘形的司徒南”
李子文搬出司徒南來,就是想要分擔罪過,將罪責都推到司徒南那裏去他也管不了其他的東西了。
霍秋染冷冷地看着李子文,冷酷地衝着蕭劍名道:“我不想與一個廢物說話。”
說着冷眸一閃,對蕭劍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似乎受不了李子文的聒噪,心情更是低落到了極點,霍秋染重新回到轎車上,馬達瘋狂響起,很快便離開了這裏。
李子文絕望地看着遠去的霍秋染,寧凡走了,本以爲還可以向霍秋染討饒。
現在連霍秋染都走了,那麼也就剩下一個殺人如麻的蕭劍名
感覺到身後的殺氣,李子文連忙回頭,頓時看見蕭劍名衝着他緩緩走來。
腳踩在血泊裏沒有半分的表情,冷漠無比地看着李子文。
李子文瘋狂地討饒,做臨死前最後的掙扎,驚恐地雙手抓住地,往工廠外面爬去。
地上留下一道道的血跡。
李子文驚恐道:“蕭劍名,你別過來啊,九爺說了不能殺我的,信不信到時候我告訴九爺,那時候你的命也難保”
蕭劍名一臉冷漠地看着李子文,冷峻的臉上不帶半分猶豫。
一跨步便來到了李子文的身後,抓起李子文,冷笑道:“李子文,教訓越大,你才能越長記性啊。”
李子文雙眼凸出,臉色發白,拼了命的往前撲去,瘋狂掙扎,但是完全掙脫不了。
“但,只有死人才記得住教訓”
蕭劍名一手捂着李子文的嘴巴,另一隻手直接一刀捅進了李子文的心臟裏。
頓時,李子文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嘴裏還在咕嚕地冒着泡,卻連叫都叫不出來。
唐刀刺入後,繼續攪動起來,左右翻轉
李子文眼睛瞪得老大,再也閉不上眼睛了,死不瞑目地倒在血泊裏面。
彼時,鮮血還不住地從他的胸腹中流出。
“怪就怪你得罪不敢招惹的人。”
蕭劍名冷酷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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