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尷尬地咳了一聲,再要離開那是不現實的,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寧先生,都怪我不好,這麼晚還讓您一個人來,我應該去接您的,進屋吧,我爲您準備了晚餐,希望您能喜歡。”
說着,許容妃走着妖嬈的蓮步停在她家門前。
寧凡淡淡的點頭。
許容妃熱情地拉着寧凡走進房間內。
寧凡來到房間,一看嚇了一跳,居然連個燈都沒有,昏黃的燭光微微搖曳。
正要詢問許容妃爲何不開燈,卻是已經來到客廳前,寧凡咋舌,沒有說出話來。
整個客廳裝飾的非常溫馨和浪漫,房屋裏之所以沒有點燈,是根本不需要。
屋子的中央擺着一張燭光晚宴,搖曳的燭光漫步在房間裏。
屋外的落地窗也透進來月光,讓這房間變得更加浪漫情迷。
“許姐,我是不是來得早了你這燭光晚宴都精心地擺上了,我來了破壞氣氛啊。”
寧凡說着便要往屋外走去。
許容妃白了寧凡一眼,然後拉着寧凡坐到晚宴旁,嫵媚笑了笑道:“寧先生,這是我特地爲您準備的,您怎麼能走呢還喜歡嗎”
“給我準備的”寧凡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有些生硬。
這不對勁啊,看個病需要穿一身魅惑衆生的晚禮服好吧,就算是你的個人癖好,但這燭光晚宴是怎麼一回事
總不可能是爲了給看病診治製造一些氣氛吧
在這種氛圍之下,又有性.感尤物在旁,誰踏馬還有心思看病啊。
估計得把看病的給憋病了
許容妃坐在寧凡的身旁,一邊爲寧凡倒着紅酒,稍稍搖曳一下,酒香撲鼻,然後與寧凡敬酒。
寧凡放下酒杯,看着許容妃急道:“許姐,我還有點急事,幫你看看病就得走。”
許容妃攔下寧凡,笑着說道:“寧先生,是我哪裏沒有做好嗎讓你這麼不滿意”
寧凡搖搖頭。
許容妃道:“看病不急,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菜,先嚐嘗吧。”
說着許容妃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再度與寧凡碰杯。
寧凡無可奈何只得喝下酒來,隨後看着滿桌的酒菜,挑了一些喫,心裏很不舒服。
總感覺許容妃要對他做些什麼不利的事情,就像是預謀了一個可怕的陰謀。
許容妃也不管那麼多,眼波流轉,衝着寧凡頻頻暗送秋波。
“寧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您幫了我們許家很多忙,這餐飯應該請您喫的。”
一邊說,一邊爲寧凡夾着菜。
寧凡淡淡地笑了笑,表示自己沒有做什麼。
許容妃卻是不以爲然道:“要不是有您在,許明秋的事情就完啦。”
又給自己灌了好幾杯酒。
寧凡不比許容妃,他在細細地品着酒,沒有多往許容妃那邊瞧去。
兩人談了好一會,不知不覺間,許容妃又談到自己的苦悶之處。
“寧先生,我當初怎麼就碰不到您這樣的男人呢,負子明還不如您百分之一的好”
許容妃說着說着,差不多潸然淚下了。
寧凡擡頭一看。
握草
許容妃什麼時候坐在酒桌角上了
那翹臀直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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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吞了一口唾沫,目光卻是移不動了。
許容妃悵然若失道:“寧先生,我好希望能夠找個能夠依靠的男人陪我走下去啊。”
寧凡笑了笑道:“許姐,你肯定能找到的。”
許容妃聽了,頓時將那愁悶扔掉,抹了抹眼淚道:“寧先生,您還沒有女朋友吧”
寧凡一愣,隨後無奈地點點頭。
許容妃挺了挺胸,一隻手往肩上微微拉了一下肩帶,頓時露出香美的細肩和肩下性.感的鎖骨。
笑道:“您喜歡什麼樣的比如我這樣的可還符合您的口味咦,是不是空調壞了好熱啊。”
寧凡假裝沒有聽到。
許容妃卻是引導着寧凡的手往她白潔的大腿摸去,笑着道:“您給摸摸看,是不是很熱”
寧凡感覺自己渾身燥熱,那手觸到許容妃的大腿時,頓時如同觸電。
然後連忙收了回來,笑了笑道:“的確有些熱了,我們出去散散步”
許容妃搖搖頭,繼續給寧凡夾着菜,彎腰送到寧凡的碗中。
“這麼晚了散步就算了,”許容妃調笑着道:“寧先生,這是牛鞭,您應該多喫一點,加子彈用的呢。”
挖草尼瑪
寧凡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沸騰起來了,直接站起身要離開。
卻又被許容妃輕輕地按了回去。
寧凡簡直要噴鼻血,這姿勢之下,低胸的紫色晚禮服內盪漾着兩個球
“不能看,再看會出事故的”
“不能摸,再摸會出大事故的”
“不能”
無可奈何之下,寧凡選擇不去看許容妃,一手抓住筷子,一手抓住碗,不讓自己抽出雙手來。
寧凡是喫的很不舒心,這個許容妃絕對是故意來勾引自己犯罪的。
難不成真的要來親近.親近,跟我拉上關係
“呃,許姐,你喝醉了吧。”
“咯咯,是有點醉了,身體都沒有什麼力氣了。”
說着,她就往寧凡身上撲去。
寧凡:“”
寧凡想着這是許容妃的鴻門宴、美人計,便覺得心裏舒暢多了,身體裏的火氣幾乎被抽離了出去,神志頓時清明許多。
寧凡淡淡地喫着菜,嘴裏不住地道:“嗯,這牛鞭很不錯。”
可是
每當一擡頭看見秀色可餐的許容妃,寧凡就覺得心裏的火焰再次燃起,飯也喫不下去了。
“寧先生喜歡喫,我可以天天做給您喫,只要您不嫌棄容妃的話。”
許容妃鮮紅的嘴脣露出淡淡的微笑,她覺得計劃如她預想的一樣,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寧凡,今日就要把你拿下了。
想到這裏,許容妃又靠近了寧凡一些,時不時地朝着寧凡暗送秋波。
纖細的玉手輕輕摩擦着寧凡的大腿。
寧凡心道,這特馬哪裏算是暗送秋波,已經是明示了好不好
聞着淡淡的女人體香,寧凡保持着一貫的坐懷不亂的作風。
再看到許容妃,許容妃左肩的肩帶滑到臂彎裏,似乎那長裙已經裹不住她的身體了。
寧凡終於再忍不住了,擡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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