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要求是別人提的,恐怕朱學濤會直接把來電話的人當成神經病,但是這個人是於他有大恩,他一直非常尊重的寧凡。
“沒事,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我這麼做也是爲了她的安全,只不過她可能一時之間無法理解。”
寧凡簡要的解釋了一下,繼續吩咐道:“到時候如果看到他車子停在哪了,人去了哪,馬上向我報告。”
“是”
朱學濤應道。
雖然答應的乾脆,但是真要辦起事來,心裏還真是直翻突突。
思前想後,朱學濤制定了一個完美方案。
那就是由自己駕車去跟蹤許若蘭,那樣既可以完美執行了寧凡的交代,也不會讓人知道他膽大包天跟蹤集團總裁的事情。
議定此事之後,寧凡吹着口哨回到了家中。
雖然許若蘭不載他,但家還是要回的嘛。
回到家後,只有許小晴那丫頭一個人坐在客廳裏,在她面前擺滿了購物袋,從她放光的眼神來看,這裏面不是喫的就是衣服。
寧凡的推斷顯然沒有錯,看到寧凡回來,許小晴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興奮的叫道:“寧凡,站住別走,過來幫我一個小忙”
許小晴此時手裏捧着一件長裙子,對寧凡眨了眨眼睛,鑽進了自己房間裏面,過了一會兒後,許小晴踩着高跟鞋走了出來,
對寧凡笑了笑,嘻嘻道:“怎麼樣,我穿這身衣服好看不”
寧凡眼前不由一亮,雖然許小晴此時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但是搭配上這一件淡藍色的長裙,裸露的後背光潔如玉,不由讓寧凡微微愣神。
“還愣着幹嘛呀,快來幫我把拉鍊拉上去啊,不然你以爲叫你發呆的呀”
許小晴顯然不是第一次試這個類型的衣服了,但是看到寧凡愣神的模樣,還是心頭一喜,就連說話都帶上了幾分嬌嗔之意。
寧凡一邊拉着拉鍊,一邊看着許小晴光滑的背脊,不由有些走神,一道拉鍊怎麼拉也拉不上去。
“你快點呀,想什麼呢你”
許小晴有些不滿的嘟起了嘴巴。
寧凡聽到她催促,不由心中一急,手腕微微用力,居然直接把拉鍊給拉斷了
“這衣服的質量也太差了吧。”
寧凡攤開了手,有些無奈的苦笑道。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隨着他將拉鍊拉斷後,許小晴身上的衣服居然出於慣性作用直接掉了下來
而許小晴剛纔換衣服的時候,爲了更好的貼合這件衣服的剪裁,是完全沒有穿內衣的
頓時那白皙光滑的皮膚以及那圓潤的屁屁,還有高聳的雙峯,頓時暴露在寧凡的眼前
“哇”
寧凡只感覺鼻子有些發癢,彷彿有一股液體衝動着要噴出來
“流氓,不許看,給我把眼睛閉上”
許小晴心亂如麻,慌忙捂住自己的重要位置,朝着房間裏跑了過去。
“我”
就在寧凡打算追上去解釋幾句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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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寧哥,有情況”
電話剛一接通,朱學濤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寧凡眼神微微一凜,直接翻出了窗戶,朝車庫跑了過去
“滴滴”
車輛停住,許若蘭來到了司徒南的私人莊園門口。
司徒南早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了,只見他身穿燕尾服,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非常有紳士風度的朝着許若蘭伸出了手,微笑道:“許小姐,歡迎歡迎。您能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請隨我來。”
許若蘭微微有些驚訝,擡了擡眉毛,說道:“司徒先生,白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意。”
“哈哈,一點小事而已,我司徒南如果連這點坎都過不去的話,又怎麼會在中海市屹立這麼多年不倒呢。”
司徒南豪邁的笑了笑,從手下女傭手中的托盤裏端起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許若蘭,一杯留在了手中。
“來,我敬你一杯,願我們今後能夠摒棄前嫌,精誠合作。”
司徒南仰頭一口將杯中酒飲盡。
如果按照以前的話,許若蘭是不會隨便跟別人喝酒的,但是現在司徒南已經表現的這麼誠懇了,而且最重要的是,
他身上還有着那一大批藥品,許若蘭可不敢隨便得罪司徒南。
“好,一爲定”
許若蘭嘴角抿起,微微一笑,象徵性的喝了一口,並沒有像司徒南一樣將杯中酒飲盡。
司徒南擡了擡眉毛,眼中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熱情的邀請許若蘭和他一起參觀莊園。
“司徒先生,我想現在我們可以談談藥品合作的事情了吧。”
許若蘭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想在看風景上面浪費太多時間,直截了當的問到了藥品合作的事情上面。
但是司徒南卻一反常態,臉色一變,茫然道:“藥品什麼藥品”
許若蘭皺起了眉頭,說道:“司徒先生,開玩笑可沒什麼意思了,在電話裏面我們聊的很清楚了,你從頂利集團拿到的藥品,抽成之後賣給我,我們不都說的好好的嗎”
“哈哈哈”
司徒南仰天長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看着許若蘭粉嫩白皙的臉頰,玩味的說道:“許總裁呀許總裁,你是裝傻還是真傻呀,到手的寶貝我會隨便賣出去嗎
不過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也願意跟你談談合作的事情,不過這次談判的地點,應該放在牀上,你覺得如何呀”
司徒南眼中閃過一絲淫邪之意,手也開始不老實了,一把摸向了許若蘭的臉頰。
“不好,他在騙我”
許若蘭瞬間反應過來,然而她還沒來得及往回跑一步,就感覺到腿腳一軟,徹底癱坐在了地上。
“把門都給我關上,任何人不準放出去”
司徒南眼神一變,將手中的紅酒瓶狠然砸碎在了地上。
啪
瞬間,原本散落在附近巡邏的保鏢和手下們頓時站成了一個整齊的方陣,然後四散開來,各自看守了一個位置,防止有人偷偷跑出去了。
“你在酒裏面下了藥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許若蘭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