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是語氣還是一些動作,南宮負的表現就好像是經過專門訓練過似的,一般人或許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是在寧凡眼裏,那就有大問題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寧凡突然想到了什麼,仔細打量着南宮負的身材,眯着眼睛,觀察力已經到了入微的程度的他背後立即冒出了一陣冷汗。
南宮負的此刻表現出來的爽朗以及大氣或許讓許若蘭感到高興,但是對於寧凡來說,卻像是一把刀子正架在他的脖子上,而且還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咦,寧凡,你回來了”許若蘭高興地站了起來,剛剛南宮負才跟她過不會再強求什麼,也就是說不會對她和寧凡之間的事情在說什麼。
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許若蘭也想用這件事來緩和一下寧凡跟南宮負的關係。
南宮負也放下了茶杯,轉頭看向了寧凡,眼神中閃過一道微不可查的異色。
見到寧凡回來之後,南宮負的表情十分高興,他直接站起來走向了寧凡,同時伸出手像是打算跟寧凡握手。
“寧先生你終於回來了,那日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在意”
寧凡冷冰冰地看着南宮負,注意到對方伸出手,他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無視着南宮負的動作,寧凡沒有回答,而是將表現熱情的南宮負晾在了面前。
見他這副模樣,許若蘭感到疑惑,細想過後,以爲是寧凡和南宮負昨天鬧得不開心,於是便打算做箇中間人緩解一下兩人的關係。
可就在許若蘭準備開口的時候,寧凡卻寒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現在離開的話,我可以留你一條狗命。”
寧凡的語氣相當冰冷,身上流露出的一絲殺氣讓人不寒而慄,但是在他面前的南宮負卻是一臉疑惑。
許若蘭愣住了,不明白寧凡的態度爲何會如此激烈。
南宮負的面色有些尷尬,他撓了撓臉蛋,突然又哈哈大笑道:“寧先生,我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啊”
寧凡聞言眯起了眼睛,心中不停的冷笑着。
不得不說這個假的南宮負扮演得的確跟真的一般,尋常人根本看不出一點破綻,在場的許若蘭,還有在不遠處裁剪花枝的許小晴都沒能看出南宮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也正是因爲如此,寧凡發現不對勁之後,纔會冒出一陣冷汗。
如果南宮負真的對許若蘭做了什麼的話,她們要是出現意外,可就完全是他的疏忽了。
這個假的南宮負現在之所以還能夠站在這裏,除了沒有對許若蘭她們下手這個原因之外,也就是寧凡不希望許若蘭和許小晴姐妹見血罷了,不然的話,寧凡早就動手了。
“寧先生,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但是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你和若蘭之間的事情,其實我們”
南宮負話還沒有恕我按,寧凡二話不說,直接一拳頭砸在了南宮負的臉上。
一臉痛苦的南宮負直接砸到在地,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寧凡你幹什麼”
見寧凡竟然毫無徵兆地動手了,許若蘭一臉愕然,他當場就站了出來,大聲地呵斥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看到這一幕的許小晴長大了嘴巴,整個人都懵了,她不理解寧凡這麼做究竟是爲什麼,就如現在一臉憤怒的許若蘭一般。
寧凡沒有在意許若蘭的呵斥,也是忘記了解釋,直接走到南宮負面前,一腳踩在了南宮負的手上喝道:“你到底是誰”
南宮負一臉刺痛,表情不帶一點做作,他不停地咳嗽着,驚怒地瞪着寧凡,並且吼道:“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見他還在演戲,寧凡撇了撇嘴,不屑嘀咕道:“死鴨子嘴硬”
寧凡冷笑一聲,這個假的南宮負不說也可以,但就是不知道他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了
就在寧凡打算繼續出手的時候,許若蘭卻拍了過來,直接推開了寧凡吼道:“你究竟是怎麼了”
寧凡錯愕地看着許若蘭,心中頓時置氣,下意識地叫道:“這個南宮負是假的”
但是,許若蘭會相信嗎
她根本看不出南宮負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而且之前南宮負的表現也讓她滿意,結果寧凡卻對人家動手了,寧凡在她眼裏可是沒有一個佔理的地方。
現在又在氣頭上,想到起初發現寧凡回來的時候他一臉陰沉,許若蘭以爲是寧凡看着自己跟南宮負表現得太過親熱,所以纔會對南宮負動手,所以她有責任出來制止。
“他不是南宮負他又能是誰”許若蘭冷漠地看着寧凡,語氣讓寧凡感到十分陌生。
南宮負這個時候也在一旁幫腔道:“對呀,我不是南宮負還能是誰,我好心來成全你們,你卻不識好人心,你倒是說說,我哪裏得罪你了”
就像是被打過後露出了“本性”一般,這個假的南宮負的演技,在寧凡眼中正不停地飆升着,如果不是一開始這人露出了破綻,或許寧凡還真會以爲這人是真的南宮負。
“難道是因爲昨天的事情,如果是那件事的話,的確是我不對,是我不該用錢來刺激你,但是那個時候我不也是爲了若蘭表妹好嗎”
南宮負的聲音十分有煽動性,而且更是將黑的硬是說成了白的。
許若蘭此刻也是對南宮負深信不疑,並不認爲此刻的南宮負有什麼問題,反倒是寧凡這邊纔是有問題的。
寧凡抽了抽嘴角,氣極反笑道:“不承認是吧,等我把你的皮扒下來,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說着寧凡就擼起了袖子,打算對南宮負動手。
“你能不能冷靜一點”
許若蘭又一次衝了過來,將寧凡給推開了。
寧凡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表情如同變臉一般不停地變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