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真的叫了,他在寧凡面前,可就真的是再也擡不起頭了。
而寧凡看着費培烈這副糾結的模樣,心裏也是好笑。
與此同時,之前被寧凡呼叫過來的鬱金香也是到了房間,她一進房間就看到寧凡和費培烈面對面站在一起,兩人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費培烈,留給你的時間可沒有多少了,如果你還要考慮的話,我現在已經有些困了,不妨礙我睡一個午覺吧”
寧凡這個時候又對費培烈施加了壓力,整個讓費培烈不知道是該如何面對寧凡了。
尤其是現在鬱金香又在現場,這不是讓他當着這個叛徒的面丟臉嗎
可是現在寧凡擺出一副真的不介意那羣人如何鬧騰,並不打算給他出氣的態度,費培烈心裏就有些不甘心。
他是沒有辦法教訓那羣傢伙,這纔是打算讓寧凡出馬,結果哪裏會知道,在寧凡這裏遇到了這麼多的麻煩
“可以,不過必須是這件事完了之後”
費培烈咬咬牙,最後是答應了寧凡的要求,但是他在這裏是叫不出來的,鬱金香可是在現場,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而寧凡也是明白爲何費培烈會如此要求,只是現在也不想再過爲難這個傢伙,於是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讓費培烈帶路,他倒是想要去會會費培烈說的那幾個“炮灰”
“這”
鬱金香一頭黑線地看着寧凡還有費培烈,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看費培烈的臉色,還有寧凡那奸計得逞的笑容,直覺就告訴她,費培烈絕對是又在寧凡這裏喫虧了。
“看什麼呢,該走了,我帶你去見一些朋友”
“朋友”
鬱金香滿頭霧水地看着寧凡,她忽然被喊過來,卻沒有聽寧凡說過到底是什麼事情。
結果寧凡跟她說是去見朋友,鬱金香心裏就滿是疑惑。
這個朋友指的不是寧凡的朋友,而是鬱金香以前的“朋友”,當然前提是鬱金香還記得他們
“費培烈,你這表情跟吃了蒼蠅一樣,我好好奇你到底是怎麼了”
寧凡賣關子,鬱金香也不打算追問,這個時候也是將目標放在費培烈身上。
而費培烈聽到鬱金香的提問,臉色一沉,表情很不好看:“關你什麼事”
鬱金香這個女人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難道沒看出來他現在很不想提關於剛纔的事情嗎
然而事實上,鬱金香這就是故意的,費培烈如此瞧不起她,這次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可以噁心一下這個男人,鬱金香怎麼可能會放過呢
“我們以前好歹也是共事過的,沒必要這麼無情吧,還是說你費培烈就是這樣一個穿起褲子不認人的無情漢”
鬱金香風情萬種地說道,儀態嫵媚無比。
然而費培烈卻是被噁心到了,他什麼時候跟鬱金香發生過那種事情,當即就是反駁道:“鬱金香,你不要血口噴人,真當誰都看得上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鬱金香臉色一變,她現在最恨的就是別人說起以前的事情,以前那樣是爲了上位,就算是在保護傘的時候,她也不怎麼喜歡聽別人提起,更不要說現在對於她來說,過去的那些事情就是黑歷史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費培烈冷哼一聲,鬱金香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也敢嘲諷他,“組織的人哪個不知道,你鬱金香的入幕之賓,可以從希臘排到這裏來”
“費培烈,你真當我還是以前那般怕你不成,現在你再敢說一句,相不相信我把你的舌頭給拔了”
鬱金香現在臉色猙獰,有些瘋狂地看着費培烈。
被費培烈如此刺激,她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如果費培烈膽敢再說一句,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出手,讓費培烈付出代價
她現在今非昔比,以前不是費培烈的對手,但是現在注射了基因藥劑之後,可是有自信跟費培烈一較高下的
“你可以試試”
費培烈忌憚寧凡的實力不假,但是那也只是忌憚寧凡一人,但是對於鬱金香,他可是不怕的,一點也是瞧不上眼,過去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更不要說,現在鬱金香可是保護傘的叛徒,如果不是寧凡護着,也不知道已經是死第幾回了
“你們兩個人鬧夠了吧”
寧凡忽然在這個時候冷聲喝道,他在旁邊看了這麼一場好戲,早就是坐不住了。
現在因爲這兩個人的爭吵,是正事也忘記了,再這麼下去,這兩人不打一場,肯定是無法收場的,於是這個時候,寧凡不得不出場了。
“我說你們如果要吵架的話,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我沒有心情聽你們在這裏囉嗦,現在誰在說一句話,女的給我面壁思過,男的給我掌嘴”
寧凡此話一出,費培烈和鬱金香兩人臉色同時一變,他們兩人的神態截然不同。
費培烈這個時候心裏氣苦呀,寧凡這是明擺着是在偏袒呀,什麼叫做男的掌嘴,女的就只用面壁思過就完了
這要不是偏袒的話,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鬱金香這個時候也是得意了起來,誰讓寧凡現在是他的上司呢,寧凡會偏袒也是正常的。
不過這個時候,因爲寧凡的警告,鬱金香也是不敢再放肆了,她也是害怕惹怒了寧凡,讓寧凡不高興。
“終於清靜了,你們這多好,和睦相處着,誰都高興是不是”
寧凡笑眯眯地說道,讓費培烈在心裏忍不住罵了一句笑面虎。
這種情況只是對於寧凡來說是最好的,然而費培烈現在心裏卻是憋得慌。
昨晚纔在那羣人那裏吃了癟,今天又是依次在寧凡和鬱金香這裏喫癟,費培烈現在的心情別提多難受了,他現在只希望寧凡過去之後,能夠好好教訓那羣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