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手段”
畢家三人對視一眼,凝神看着寧心藍,疑惑的問道。
“呵呵,山人自有妙計,你們就不要多問了。”
寧心藍此刻反而賣起了關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孩子,你可別做什麼傻事啊”
畢家三人一臉擔心之色,畢竟寧心藍也有着畢家的一半骨肉關係。
然而,寧心藍已經走遠,聽不見他們的勸說了。
在她的心中,寧凡就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所以他必須死。
不過,這一切對於寧凡來說已經不再重要,無非是一些小魚小蝦,泛不起什麼大風浪來。
如果是之前血十字出動,還可以讓他瞄上兩眼,其他的小人物完全提不起興致。
這幾天的時間裏。
寧凡被許若蘭拉着,逛遍了龍城的大小景點。
許若蘭大小姐歡呼雀躍,渾身是勁兒,而寧凡卻是拎着大包小包,成了大小姐的小跟班,有苦說不出。
不過,自己追的老婆,有苦也要嚥下去。
寧凡痛並快樂着,煩但沒閒着,苦中作樂。
有着許若蘭的陪伴,再加上自然、人文景點的薰陶,讓他的心情寬鬆了不少,不似之前的壓抑。
此刻,他們做的香山之上,看着楓葉漸漸變紅。
如果晚來一個月,一定會霜葉紅於二月花,不過此刻的情景也是頗爲怡人,讓人滿意。
“寧凡,再拍一張”
“擺個pose嘛,可愛一點”
咔嚓
“來來,再來一張。”
咔嚓
隨着不斷的拍照,許若蘭的傾城容顏被定格在相機之中,成爲了永恆的存在。
由於是二人的私人空間,想要縱享浪漫的話,就不能帶外人一同前往,所以這幾天的閒逛都是寧凡和許若蘭兩個人單獨出動,連個保鏢都沒帶。
終究是藝高人膽大,以寧凡的修爲,足以橫掃半座龍城,所以也沒什麼好怕的。
“大叔,幫我們合張影吧。”
許若蘭臨時拉住了一個同爲旅客的大叔。
大叔倒是沒有任何推辭,接過了相機,在寧凡和許若蘭的各種造型中,連連按下快門。
咔嚓咔嚓
在照片之中,寧凡就是一個混不吝、小混蛋的存在,各種搞怪。
而許若蘭卻是如同回到了天真浪漫的花季少女時代,怎麼可愛怎麼來,活脫脫一位寧凡的小女人模樣。
若是被中海許氏集團的同事們看到,一定會跌掉一地下巴。
畢竟,許若蘭是中海商業圈的第一美人,一直都是以冰山總裁、玉米掌門的形象存在,不苟言笑。
此刻微微一笑很傾城,這種郎情妾意的姿態,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老話說的好,想要改變一個人,那就來一段浪漫的愛情吧,此話有理。
當然,身在局中的兩個人卻感覺不到這種變化,是如此的自然,渾然沒有注意到改變巨大。
謝過大叔之後,兩個人一路走走停停,流連在龍城的大好山水之間,不知何處是歸程。
隨着夕陽西下,餘暉滿天,染紅了整片大地。
寧凡和許若蘭靠在一起,如同童話中的金童玉女一般,美不勝收。
“寧凡,真希望這一刻定格在相機之中,不再走下去。”
“傻瓜,天有風雨雷電,人有生老病死,存在即自然,怎麼可能暫停呢”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老了,紅顏不再,滿臉的皺紋和老人斑,你還會愛我如初見嗎”
“到了那時,我恐怕都坐在輪椅上了,哪還有流連紅顏的資格那年頭的女孩子估計都眼光賊高,豈會看上我這個糟糕的老頭子呢”
“話不能這麼說,你沒聽說過嗎,有魅力的男人,年紀越大越有味道,正所謂薑是老的辣,酒是醇的香,你沒看到過新聞嗎,好多都是紅顏白髮,老夫少妻。那些所謂的教授,還和自己帶的學生髮生和諧關係呢。”
“嘿,你這是說的歪理,擡槓嘛,愛情從來沒有什麼界限,哪怕是年齡、種族、國界,都擋不住他的美好進程。對我來說,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而不是”
寧凡的話剛說到了一半,卻被許若蘭搶過話茬,嬌嗔道,“而不是到處沾花惹草,遍地風流,你說是不是啊”
話音剛落,只見許若蘭嘟起了小嘴,沒好氣的揪住了寧凡的耳朵,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是是,老婆大人說的對,我以後只對你一個人好。”
寧凡趕忙賭咒發誓,如此一來,耳朵上的疼痛感立減。
最後,許若蘭滿意的放開了小手,嘆氣道,“太美的承諾,因爲太年輕,但願你能夠做到吧”
“那必須的。”
寧凡沒心沒肺地接了一句,渾然沒將許若蘭良苦用心理解透徹。
兩個人流連美景,玩到了很晚很晚,才踏上了歸途。
與此同時。
龍城某五星級大酒店的包間內。
寧心藍打扮的花枝招展,她的身邊坐着一個男人,面色黝黑,膚色暗沉,醜陋到了極致。
“胡偉,你追了我這麼久,我都沒有迴應你,是不是感覺很失望”
“哪裏哪裏,一家有女百家求,你自然是挑花了眼,我能夠理解的。”
胡偉和寧心藍在同一所學校,但他卻不是本地人,追求寧心藍很久,但卻苦於沒有任何迴應。
只是沒想到在今天晚上,寧心藍竟然主動把他約了出來,而且喝過美酒之後直接到了酒店。
這讓胡偉臉紅心跳,激動到了極致。
當然,他也發現了異常,那就是寧心藍以前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此刻怎麼就轉性了直接一步到位,開了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