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調戲。我大哥一說完,那個女人就動手打人。然後就您就來了。”
“好了,我相信你們。”
此時寧凡全都明白了。
這一切的都是露絲的詭計,就是看寧凡不痛快,所以給他找點麻煩。
這六人頂多是不入流的混混,平常就仗着人多勢衆,欺負些老實人。
真要他們作奸犯科,他們還不一定有那個膽子。
“難怪這娘們會撲在我懷裏,原來是想禍水東引。”
在膽小的混混,無緣無故的被人打了一巴掌,肯定會找回面子。
何況自己這方又佔理,他們對出頭的寧凡,自然不會手軟。
瞭解完事情真相,寧凡無語道,“想看我捱揍,你真是想多了。”
沒多久,許氏集團法務部的律師來保釋寧凡。
“把這幾個人順便保釋了吧,賠償問題你來協商。”
丟下一句話,寧凡就離開了。
說起來,這六人也是遇到了無妄之災,被露絲利用成打手。
律師似乎受到了指示,並沒有反對。
剛出警局,許若蘭的電話就來了。
寧凡沒好說出實情,以許若蘭的性格,要是知道真相,肯定會對露絲不滿,勢必會影響進一步的合作。
“男人嘛爲了家人,受點委屈不要緊。”
寧凡淡淡一笑,隨後眼神一冷。
如果露絲不知好歹,繼續施展這些可笑的計謀,他不介意好好教訓一下她。
掛斷電話後,寧凡的心情更加不好了,這才明白自己忽視了一個問題。
既然是保護露絲,那在這十天內,寧凡都需要日夜兼程、寸步不離。
可是礙於許若蘭的軟言懇求,寧凡不得不捏着鼻子去君悅酒店。
一見面,許小晴不好意思的說道,“寧凡,對不起,我”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剛纔的事情就等於拋棄。
寧凡笑了笑,“你想多了,我怎麼會怪你。”
他知道許小晴,並不是薄情寡義的人。
若是換做其他事情,許小晴一定會與他同生共死。
可這件事太小了,小到微不足道,並不需要放在心裏。
“小晴,這有什麼好道歉的。這不是身爲保鏢的責任嗎要不然請他幹嘛”
露絲平淡的說了一句,隨後那對妖異的藍色眼珠,止不住的打量着寧凡,
待見到寧凡毫髮無傷,露絲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失望。
“寧經理的身手還真不賴啊”
寧凡淡淡的說道,“我看露絲小姐的身手也挺不錯。”
露絲有些慌亂的笑道,“寧經理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就算了。”
寧凡聳聳肩,直接說道,“我今天晚上睡哪裏”
“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隔壁的套房。”
說着,許小晴臉上的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到耳後根。
寧凡咧嘴一笑,腦海裏想起某些畫面。
“小晴,你今天在這裏陪我,我們好久沒說話了。”
“啊”
許小晴難以置信的看向露絲,她們什麼時候好好說過話。
要不是今天見露絲哭了,她早就開始損人。
“可可是我習慣了一個人睡。”
許小晴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烈,已經快滴血了。
“沒關係,我這裏的房間很多,你隨便選哪間,我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