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沙發上,一位穿着時髦的年輕男子,正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
“鷹鉤鼻、三角眼、高顴骨,這傢伙完全長了一副反派的臉。”
寧凡繼續吐槽道,“瞳孔發白、面色發青,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酒色之徒。”
儘管如此,可這名男子身上的精氣神,好像火把般明亮,可以是說神采奕奕、精神健碩,絲毫不像那種被酒色掏空的人。
寧凡沉吟一聲,“奇怪怎麼會這樣。”
俗話說酒是穿腸藥、色是刮骨刀。
一般的修煉者,對酒色都相當忌諱,這會嚴重損害修行的根基。
例如巫蠱胡家,在這方面就有非常嚴厲的族規,對家族年輕子弟,近乎要求禁慾。
尤其是修爲不高,長期沉迷男女之事,很容易泄掉元氣,將自己慢慢玩垮掉。
而眼前的這人,卻正好相反。
一看就是那種聲色犬馬的老手,以他驅物境的修爲,根本就控制不住元陽的流失。
可他精氣神三把火,燃燒的卻像真元境那麼明亮。
“希望是你搞的鬼。”
寧凡嘆了一口氣,若眼前的人不是兇手,那希望將會更加渺茫。
修煉者對目光極爲敏感,在加上寧凡並沒有掩飾,這名男子很快就將目光遞了過來,然後用泰語哇哇的怪叫。
好在酒吧本就是喧囂的混亂之地,男子的怪叫,除了讓兩位陪酒女郎的嘻笑外,到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雖然聽不明白是什麼話,但用腳趾頭想都不知道肯定不是好話,寧凡不以爲意,反而笑着走了過去。
男子似乎是囂張習慣了,看着寧凡靠近,直接砸了一個酒瓶過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
寧凡滂湃的真氣透體而發,朝着三人籠罩過去。
感應到猶如山崩海嘯的威壓,男子面色一變,急忙朝着後方逃竄。
“想逃”
寧凡眼裏閃過一些不屑,真氣化作千條絲線,將男子一層層的纏繞住。
正當寧凡準備,用真氣禁錮男子的丹田時,神色先是一驚,然後猛的一喜。
寧凡心裏一陣激動,“這個人就是兇手。”
在男子體內居然也有那種陰邪能量,而且還是一大團。
如果露絲體內只是黃豆大那他體內就堪比西瓜。
與被動蟄伏的不同,男子體內的陰邪能量十分兇狠,彷彿護主般,當察覺到真氣入體後,居然主動朝真氣發動進攻。
一時之間,寧凡還無法將他的丹田徹底禁錮。
寧凡搖頭道,“就算禁錮不了丹田。你還能飛出我的五指心。”
這就是境界上的碾壓。
寧凡真氣化絲,將男子捆的嚴嚴實實,他就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注意到男子陰沉的眼神,寧凡嘆氣道,“希望一切都能像我想的那樣。”
想了想,寧凡還是決定,將這兩名陪酒女人帶上。
事關重大,這也是爲了不走漏風聲。
真氣化作絲線,三人好似牽線木偶般,被寧凡帶出酒吧。
這一幕並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寧凡也沒發現異樣的目光,這小子似乎是一個人來這裏。
看着不遠處的車隊,聽着裏面的爭吵聲,寧凡真是無語了。
黛思琳還在命令侍衛隊長,可後者死守崗位,堅決不出去。
當看到寧凡,帶着一女兩男過來時,黛思琳嚇了一跳,不禁說道,“這麼快就回來了。”
寧凡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