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按照他們的指引來到了白楊家,我特意等他出去上班纔過去拜訪,原因很簡單,實在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白楊的家並不比魯四爺家要好多少,不過到底還是幹事,雖然舊,但不破,河南季節變化極大,雨季豐富,而六月份後陽光照射又很強,大多書的磚瓦房子在沖刷暴曬後都變成泥牆,到是白楊家似乎是用石頭堆砌而成。非常光滑。門到是木製的,上面還有已經發白的門神貼圖,不過都掉的差不多了。到是周圍這麼大一塊地就白楊家一戶,看來他們父子是不大喜歡和人相處。

    我在門外喊了幾句有人麼,過了許久,門嘎吱一聲被打開,但只開了一部分,剛好夠一腦袋進出,我正疑惑怎麼沒人,於是彎下腰把腦袋湊過去想看看,結果一雙眼睛剛好從裏面對過來,我和裏面的人打了個照面,眼睛對着眼睛。

    我沒見過那種眼睛,或者說眼球跟恰當,以至我當時呆滯了幾秒,但我很快意識到自己在這樣看下去會有被催眠的危險了,立即直起身子,逃離了對方的眼神。我幾乎不敢相信,因爲那眼睛的瞳孔是細長型的,像什麼動物一樣。

    “您是白大叔麼”我友好的伸出手。裏面的人恩了一句,但還是沒有出門的意思。我站在外面很是尷尬,只好再次和他解釋。

    “我想和您談談,不知道是否可以。我是白楊的朋友。”雖然我不想這麼手,但看來這爲大叔不是很友好。果然,他似乎有點相信了,把門打開,並招手示意我進來。其實想想那時候的人還是比較樸質的,要換了現在陌生人怎麼敢隨意讓進來,紀顏語

    一進去,他就把門重新帶上,然後居然點着了一盞煤油燈,外面可是陽關燦爛啊,居然在裏面點燈,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了,他害怕太陽。

    即便在這裏他依舊用白色的圍巾包者腦袋,只留了雙眼睛露在外面。他的頭頂沒有一根頭髮,但卻長着粗糙不平像鱗片似的皮膚,我沒多看屋子裏面到不像兩個大男人居住的一樣,非常乾淨整潔,裏面的木桌上擺着兩副碗筷,看來他沒來得及收拾。。

    “您來這裏很久了吧以前有沒有才附近這一帶聽過有一個女性的氏族就是不太和外人接近,族裏由女性做首領的家族”我開門見山的問道。誰知道他根本不說話,但四下亂轉的眼神卻掩蓋不了他的慌亂。

    “你,問這個做什麼。”他的聲音還真是如先前村民所言,細長而刺耳,如指甲刮在黑板上一樣,聽的很難受,有似乎帶着嚴重的鼻音。

    “有些好奇,我是學歷史的,似乎聽說在這一帶有個氏族會使用魘術,所以想來看看。”我直白的告訴了他我的目的。

    “魘術”白楊的父親失聲喊道,“我勸你快回去吧,別招惹這些,到時候出事你會後悔的”說着便把頭歪向一邊,不在說話。

    “出事出什麼事你指的是魯四爺麼”我追問他。白楊的父親哼了一聲,“魯四是自找的,楊子回來把他的病情一告訴我,我就知道是她乾的。”

    “她”我一驚,果然白楊的父親知道些祕密。但他很快就發覺失言了,閉上嘴不在說話,任憑我再怎麼追問他就是不說。我只好放棄,改問爲什麼魯四爺會受到血衝的折磨。

    這個問題白大叔到是很爽快的回答了。

    “魯四當過兵,以前他經常對大家吹噓自己當兵時候的事,他說自己在打仗的時候由於被圍,士兵門缺少食物,就在當地四處尋找野生動物。他自己還生喝過蛇血,一般的蛇血也就罷了,但他喝的卻是蛇王血。”

    “蛇王血”我驚訝地問道。

    “是的,他具體描繪了那條蛇,長三尺,杯口粗細,白皮,頭上有黑色斑紋,所有的蛇都是冬眠,惟獨蛇王是夏眠,所以他才很容易捉到了蛇王。不知道算是他幸運還是不幸,蛇王並不是什麼稀奇的寶物,本身也並無毒,但它的血卻非常劇烈,性寒,而且極具靈力。魯四說當時還是盛夏,結果他一喝下去就全身發涼,如身處冰窖一樣,雖然後來好了些,但很多年以來一到那日子身體就發冷。”

    爲什麼一直到今天他才爆發血衝呢”我又問。

    “蛇王血必須要有外界牽引才能發出力量。”白大叔又陰陰地說,“像夢之類的,有時候報復這種事說不定的,並不是當時就會發作,命裏都安排好了,我聽說你昨天靠放血暫時救了他一命,不過你還是彆強扭上天的旨意,到時候連你自己也會遭殃。”

    “你說的牽引就是魘術吧”我繼續問,但他這次是死活不在說話了,甚至把頭扭到一邊。最後我只好告辭。

    他把我送到門外便不出來了。不過他還是說:“年輕人,我知道你不是楊子的朋友,我看你爲人很善良才和你多聊聊。不過我在說一次,別在管魯四的事了,他是自作自受,一跪還一拜,你還是小心自己吧。還有,如果你願意的話多和楊子談談,他老說自己在這裏一個朋友都沒有,我又是個連門都出不了的人,委屈那孩子了。”說完,嘆着氣便把門合上了。

    我細細想了想白楊父親的話,看來他還是隱瞞了很多事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和魘術有關聯。我剛轉頭想回去,不料身後已然站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楊。面對面發現他的皮膚還真是白,白的讓人恐懼,恐怕連女性都很難找到這樣的膚色,還有鮮紅的嘴脣和尖尖的下巴,真感覺彷彿是女孩一樣。

    “你來我家幹什麼”他一說話到不像女的了,而且聽的感覺很欠揍,黑色的粗框眼鏡後的死魚眼睛耷拉着眼皮上上下下的瞟着我。就彷彿我來偷東西一樣。我忍住沒發火,儘量溫和地說我是來找他父親的。不想他更加失態,幾乎發怒似的喊到:“我父親不會見你趕快走,別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見他有點歇斯底里了,只好暫時躲避下,不是有位哲人說過麼,和瘋子計較除非你也是瘋子。我想想又回到魯四爺家裏,果然,他發展的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脖子已經再次腫脹起來,臉也通紅的,只能躺在牀上了,昨天才剛放血,短時間是不可以重複的,何況他年紀這麼大,大量失血無異於自殺。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更驚人的消息傳來,白楊的父親突然死了,消息是白楊告訴大家的,就在剛纔,他甚至言辭隱晦的說就在我走後他進去發現父親已經身亡了。不明就裏的大家都帶着奇怪和目光看着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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