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九重塵緣演離恨 >第197章 洪荒之力
    蓬萊山,昏迷了數日的顏洛汐和莫雲天先後緩緩醒來,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房間裏時,莫雲天緩緩睜開了雙眼,先是看到了方青色的牀幔,再慢慢轉頭時便看到了守在自己一旁已經睡着了的顏洛汐。手機端 m..

    打量着她那仍然有些蒼白的小臉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擡手輕輕地幫她理了理額間的碎髮,此刻顏洛汐睜開了雙眼,便看到了莫雲天那一雙清澈的眸子,雙目含笑地望着自己。顏洛汐開心地坐起身子來,握住了莫雲天的手,“小莫你終於醒了!”雙眸之隱約閃着淚花,頓了一頓說道:“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嚇死我了你。”

    “傻瓜,我沒事。”莫雲天一開口,嗓音便嘶啞地很。

    顏洛汐趕忙給他端了一杯水過來,“小莫你先喝點水吧,六天了,你都滴水未沾。”

    莫雲天略顯虛弱地坐起身來,接過了顏洛汐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你肩膀的傷怎麼樣了?”

    “沒事,我好很多了。你看。”顏洛汐輕輕地錘了下自己的肩膀處,卻不曾料想還是有些疼,忍不住咳了幾聲。

    “小心點,你在我面前還逞什麼強。”莫雲天緊張地扶着顏洛汐,滿是擔憂之色。

    “我真沒事,好很多了,多虧君掌門幫我們療傷,我們才撿回了這條命。”顏洛汐安慰莫雲天道。

    “哈哈哈~雲天也醒了啊?”君久塵和紫語、黑風此時走了過來。

    “是啊,多謝君掌門的救命之恩。”莫雲天聞言便欲站起身來給君久塵行禮道謝。

    君久塵連忙摁下他了,“誒~不必多禮。你現在還沒完全恢復,不要輕舉妄動了,快躺下好生歇着。”莫雲天只好依言躺下。

    “哥你終於醒了。”紫語依偎到莫雲天身邊帶着哭音悶聲道。

    莫雲天揉着紫語的頭髮,一臉的寵溺,“沒事沒事,別哭啊,哥這不是好好地躺在這嗎?”

    “你以後不許嚇我了,我已經沒有敖晨了,不能再失去你了。”紫語嘟着嘴難過地說道。

    提及敖晨,在場的人心裏都有些難受,君久塵更是長長地嘆了口氣,勸道:“好了好了,紫語丫頭別哭了啊,雲天現在並無大礙了,膩在惹他傷心,這傷口不好恢復了啊。”

    一聽說這,紫語連忙捂着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多說了。莫雲天見紫語這樣忍不住笑了出來,黑風也笑道:“還是君掌門有辦法。”

    莫雲天笑着點點頭,望着黑風眸子沉了沉遲疑着說道:“對了,黑風,我們……傷亡如何?”神魔仙一戰,自己都差點丟了性命,整個魔兵營又能好到哪裏?

    “先不說這個,雲天你是不知道啊,在你昏迷的這些時日裏,顏丫頭對你可是寸步不離,她也只是先你三天才醒過來,但她一睜眼問的第一句是‘小莫呢?’可見她有多關心你啊,你可不能辜負了她,好好養傷纔是,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等身體養好了也不遲。”君久塵轉移話題道。生怕魔界遭受滅頂之災的事被莫雲天知道了,再受打擊。

    莫雲天對於顏洛汐對自己的關心之情,心裏自是歡喜,“汐兒,多虧你這幾日的照料了,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滿是歉意。

    顏洛汐垂下了眼簾,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光芒,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魔界的事,說到底也是爲了自己,他才決意發動此戰爭了,現在卻害的他損失如此慘重,十萬魔兵全軍覆沒,心裏很是愧疚。“是我該抱歉纔是。”

    莫雲天疑惑地看向了黑風,君久塵轉過了頭,黑風便嘆口氣道:“魔君,經此一戰,我們十萬魔兵已經全軍覆沒了,神界乘勝追擊,現已將我們的魔宮佔領了,整個魔界已經處於神界的控制之下了。狼叔鷹伯也戰死沙場,火舞不知所蹤。”

    莫雲天緊握成拳,青筋暴起,卻出地冷靜道:“神界現在有什麼消息?”

    “前日裏我蓬萊收到了九重天的邀請函,說是現在魔界已除,黑暗勢力仍在蠢蠢欲動,爲防黑暗勢力覬覦那洪荒之力,便召集各界位高權重之人前去共商大計,欲毀滅這洪荒之力。”君久塵如實說道。

    “恐怕這不是一場單純的集會吧。”莫雲天眸子陰沉地說道。

    “哥,難不成這其有詐?”紫語疑惑道。

    “汐兒,你還記得當初李家堡的屍毒事件嗎?”莫雲天突然開口問道。

    “記得,當初那個因爲那個屍毒,沙華還掉了一隻手臂。怎麼了?那個事件跟洪荒之力有關嗎?”顏洛汐疑惑道。

    “有,當時我跟敖晨、沙華追到城外之時,見到了那個鬼面黑衣人,是他釋放的屍毒。我跟他正面交過手,看到了那個鬼面黑衣人的右手掌心有一顆黑痣,前不久我們與神界大戰之時,我又跟南山黎君交手,看到了他右手掌心也有一顆黑痣。”莫雲天回憶着說道。

    “鬼面黑衣人是南山黎君?”顏洛汐不敢相信地說道。

    “不錯,正是如此。南山黎君與屢次刺殺我們的黑暗勢力是同謀,至於這幕後黑手……會不會是鍾離痕呢?”莫雲天猜測道。

    “想當初他跟我們一起尋找六大神器,也曾遭受黑暗勢力的攻擊,應該不會是他吧。”紫語雖然對鍾離痕心有怨恨,但此刻也理智地分析道。

    “像他那樣心思縝密的人,又何嘗不是一種苦肉計呢?”黑風諷刺道。

    “我現在都懷疑自己以前認識的那個師父跟現在的鐘離痕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當初對我的好是真的,可現在對我的傷害也是真的。”顏洛汐眼底瀰漫着哀傷,嘆息般地說道。

    “他曾經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威震四海的戰神,向來是正義的化身,四海八荒太平的守護者。我怎麼也沒辦法將他與陰暗邪惡等字眼劃等號。當我聽說敖晨死於他手之時,我不得不說我是震驚而不敢相信的。我怨我恨,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斷。可現在冷靜下來仔細想想,也許他真的是有苦衷的呢?”君久塵眸子閃爍着光亮,一字一句地分析道。

    “他真的有苦衷可以對我的孩子見死不救嗎?可以肆意剝奪敖晨的生命嗎?可以冷血無情地殺害小莫嗎?可以爲了那個女人甚至不惜殺死我嗎?他憑什麼?!”顏洛汐無法冷靜下來,對鍾離痕充滿了恨意。額間水滴狀的深紅色的硃砂痣越加鮮豔,瞳孔都變成了紅色,好似隨時都可以噴發出怒火一般。

    “顏丫頭,好了好了,我們不管他了。你冷靜一點,當務之急是如何應對這九重天的此次集合呢。”君久塵安撫道。

    “這洪荒之力我必須得到。”莫雲天篤定地說道。

    九重天,離恨殿之一片靜謐祥和,滿院子的牡丹花在婢女的精心照料下,一年四季都怒放着,嬌豔欲滴。每當素瀟瀟走進這片牡丹園,心情會變的好起來,所有煩惱的事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可此時的素瀟瀟懷揣着玲瓏鎖,穿過這牡丹園,一股花香陣陣襲來,香氣撲鼻,竟也沒能讓她內心的焦灼緩解下來,腦海不斷地迴盪着神君的話,‘素瀟瀟,限你三天時間將鍾離痕給我控制住了,否則……’

    沉思間便來到了鍾離痕平日裏棲身的寢殿,除了他醉酒的那一夜,他從來都是與自己分房睡的,不是說自己身體不好,是讓自己好好養傷恢復元氣,素瀟瀟何嘗又不知呢?鍾離痕對自己是不錯,但也只是看在夫妻間的情分和父皇神君的顏面,又何曾對自己有過情誼?即便是有,也只是爲了自己體內的玉兒罷了。

    素瀟瀟看着殿,正在與戰兒逗樂的鐘離痕,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平日裏他總是不苟言笑的,原來他笑起來也是這般的溫暖。

    原本小小軟軟的戰兒現在已經可以滿地跑了,身着白底金紋的小袍子,像個皮球一般在地滾來滾去,粉雕玉琢的,白嫩嫩的小臉蛋,叫人看見了忍不住前掐一把。

    現在的戰兒甚至可以開口叫人了,只見鍾離痕光是抱着戰兒不說話,那戰兒咯咯地笑個不停,還會喚鍾離痕“父君”雖然說的不真切,但能聽出來戰兒是在喊他父君了。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與孃親,我們戰兒還真是怪,總是跟你最親近,一看到你粘住了一般,總嚷着要你抱。”素瀟瀟看着這父子祥和的場面,便走進來便酸酸地說道。

    鍾離痕收了臉的笑容,將孩子遞給了旁邊的喚月,“帶戰兒下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是。”喚月應道,便接過戰兒抱着他離開了。

    鍾離痕轉過身來,看着面前一身青紗羅裙的素瀟瀟淡淡地笑着說道:“怎麼了?瀟瀟這是喫醋了嗎?戰兒還小,再長大些好了,便會多與你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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