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嫿腳扭了一下,故意跌坐在地上避開了她的腳。
玉萱沒踢到她,立即衝她發火:“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快點在這裏好好的呆着,絕對不能出去被人看到,否則,我打死你,臭丫頭,知道了嗎”
季嫿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將自己的東西搬了進去。
玉萱見她不說話,以爲她害怕了,哼了聲,邊罵罵咧咧,邊趾高氣揚的走了。
剛走到外院的花叢,不知被什麼狠狠絆了一下,栽了個大跟斗,整個人栽入花叢中,而那花叢下,種了好些仙人掌。
“啊”一聲慘叫。
季嫿輕笑,估計現在玉萱滿臉都是仙人掌的刺,滿臉血,弄個不好,會毀容。
剛纔她在外面必經的小路上,懸掛了一條細細的銀絲線,黑夜裏看不清楚這線。
這個姐姐還真是蠢,她以爲她離開這裏就自由了
名義上是她答應要在這裏護花的,那麼她離開了這裏,就是違背了皇叔的命令。
府上的人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果她敢出府外,被人看到了,那就慘了。
季嫿在紫藤苑裏安頓下來後。
白天潛心練功,因爲完全沒有人敢進這裏,反而讓她徹底放開了手腳,可以專心在庭院裏練習。
劍術的進步更快了,她不由得驚喜。
而另一方面,說也奇怪,雖然她不信什麼女子陰純之氣能養護這棵紫藤。
晚上,季嫿則是出去府外,進行着自己的賺錢計劃。
有了東方拓那笨蛋那裏贏來的五千兩黃金,需要用到錢的事情都好辦了。
她豪氣的租下了京城最貴路段,天音閣對面一座樓閣,而需要各種人員還有物品都備齊了。
不過那個一鳴驚人的樂師是最重要的一環,卻頗爲力氣。
她看中的樂師,不是那些歌欄舞閣的著名伶人。
因爲她覺得,那些伶人到底是底層之人,心境上難以達到一種脫俗的境界。
在學識上也缺乏底蘊,更關鍵的是,這些有名的伶人,京城的權貴都見慣了,自然不會覺得新奇,就難以做到吸引人。
所以她選擇的對象很驚人禮部侍郎曲流水。
曲流水是京城一絕的琴師,連皇帝也讚賞他的琴技天下無雙。
但這個人是風雅名士,而且還是個從二品的高官,有錢又有權,心高氣傲得很,除了皇帝,誰都難以請得動他。
讓他來像伶人一般演奏,門都沒有。
反正錢是請不動他的,必須要打動他的心。
顯然要將這個人請來很難,季嫿在他門口蹲了幾晚,他都不肯見她。
季嫿也惱火了,明白太文雅的作風,是搞不定這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