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他會把我吸乾的,你忍心讓我去送死嗎”
小白可憐兮兮的望着她:“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讓他把你吸乾的,就吸一點點,撐到鬼姬去找人血來。”
“小白,我相信你,但我卻不能相信那人。”
那人真要吸乾自己,小白怎麼可能阻止得了。
“你走了,月御哥哥一定會死了,他本來有機會殺你的,他也饒了你不是嗎看在這份上,救他一命吧,小白求求你,嗚嗚嗚”蛇寶寶傷心的哭了起來,眼淚吧唧吧唧的掉下來。
季嫿實在受不了小孩子哭。
更何況,她知道,小白的靈力比她厲害,真要抓她回去也不是沒辦法。
但他尊重自己,並不想強迫自己而已。
唉,看來還是跑不了。
趕回宮殿中,看到月御鬼君昏迷躺在牀榻上,俊臉青白瀰漫着一層黑氣,胸口一個大傷口汩汩流血,身下雪白的狐皮都染成了紅色。
季嫿驚訝,上次自己也打中了他胸口,可很快他就拔出子彈,恢復了傷口,就像沒受傷一樣。
這回怎麼傷口復原不了
小白彷彿看出了她的疑惑:“月御哥哥關鍵時刻被神器所傷,差點經脈逆轉,傷口不會那麼快好。”
神器看來對付他的人不簡單。
這些神啊鬼啊,之類的鬥爭真麻煩。
“拿碗來,我放點血給他。”季嫿可不想被他咬着吸血。
小白乖乖變出一個碗。
季嫿用刀子隔開手腕,剛滴了幾滴血在碗中,昏迷的鬼君聞到了血香,立即野獸般撲過來,將她壓倒在牀.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狠狠的吸着。
再吸下去真的沒命了。
“小白,快打昏他”
小白蛇急忙尾一甩,啪一聲打在鬼君頸後,鬼君整個人倒在季嫿身旁。
季嫿鬆了口氣,差點就變成人幹了。
小白可憐巴巴的望着她,又望着鬼君,糾結不已。
“我打昏了月御哥哥,他醒過來,會不會罵我”
季嫿豎起大拇指:“不會的,你這是救人,打得好,把他打腦震盪也沒關係。”
這小傢伙關鍵時候,還是靠得住,沒有爲了救鬼君就犧牲她。
是個可愛的孩子呢
月御鬼君吸了季嫿的血後,臉色變好了不少,那黑氣散去了不少。
“真奇怪,他才吸了你一些就好轉了不少,若是換平時,至少要吸兩三個人的量。”小白搖晃着腦袋。
季嫿可不覺得榮幸,萬一因此他盯上自己當藥庫怎麼辦。
不過,難道自己的血,和普通人的還不一樣
等了一陣子,龜丞相着急的趕來了,原來他還是個大夫。
“你們已經給他喝了人血喝了幾個”他檢查一番過後,把一種泛黑光的魔藥包紮起鬼君的傷口,問道。
“就吸了她兩碗左右。”小白回答。
龜丞相驚訝的擡頭看着季嫿,若有所思:“看來你這女娃體質特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