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成爲敵人,除非一方被另一方打敗。
“東方無殤,我來,是勸你放棄利用地遙國攻打天下的事情,你身爲一個神,難道沒有一絲憐憫心,爲了你的野心,就將那麼多人推入戰亂,推向死亡,即使你真的贏了,你就不覺得後悔嗎”
東方無殤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畫兒,什麼神啊,利用之類的,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我身爲地遙國的皇叔,爲國家征戰天下,是每一個皇族的心願,爲了地遙國的偉業,我即使雙手染滿鮮血,也不後悔。”
季嫿心中一沉,這個男人心思太縝密,根本不上當,看來他懷疑自己來的用意。
估計自己無論如何套話,他都不會輕易透露身份信息。
“既然你不停勸告,那我只能成爲你的敵人了。”
季嫿轉身就走。
“我的營帳,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東方無殤身影一閃,擋在門口,眸色幽暗望着她,“既然來了,畫兒,你今晚就別想離開。”
說完,伸手去抓她。
季嫿反手擋開他的攻擊,退後幾步怒聲:“別糾纏不清,我討厭不乾脆的男人,還是說東方無殤你還愛着我”
“呵你太自以爲是了,你以爲我抓你,是爲了留你在身邊嗎”
東方無殤冷笑,頻出手招招狠厲。
“我抓你,是因爲你威脅到我戰略,我不會讓你再攔住我的路。”
這麼一番交手,很快季嫿就處於下風。
東方無殤攻勢更強,幾下手,抓住了季嫿,將她的雙手反扣在背後,捏緊,厲聲:“把那簫交出來。”
季嫿感覺手腕幾乎被他捏碎,咯咯的聲響,表明他已經把她當敵人,不再留情。
她側過頭哼聲:“不在我身上。”
“這樣重要的東西,你怎麼可能不放在身上。畫兒,你這樣不合作,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東方無殤伸手去搜她的衣服。
季嫿羞怒:“你別太過分,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東方無殤見她滿臉厭惡的表情,自尊被狠狠傷到,手上的勁更用力,另一個手掌落在她臉上,撫摸着她白皙的臉容,手指緩緩向下,向她的衣領下滑去。
“你這堅貞不屈的表情,是打算爲他守身如玉麼哼,作爲手下敗將的你,能阻止得我麼畫兒,你不該來,而我也不該放過你,我該殺了你的。”
手指漸漸扣住她的喉嚨,只要手掌一用力,她就會立即香消玉殞。
可是,爲何還在猶豫,她現在只是個敵人。
他只是想留住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