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準還真以爲自己是多麼飢渴的慾女,天,她剛剛到底做了些什麼。
心頭窘迫,羞紅的臉頰幾乎變成了紅蘋果,安景行想立刻從唐千榮的身上下來,誰知對方卻將她狠狠地抵在了牆上,用下半身用力的撞了兩下。
雖然隔着布料,但她仍能感覺到他火熱如烙鐵般炙熱的巨大摩擦着自己的柔軟,那感覺差點沒讓她整個人化成一灘水。
雙腿不自覺的勾着他,唐千榮卻被她這麼一勾勾的渾身僵硬,原本只想解解饞就先帶她去喫飯,這一個沒忍住便俯身在她的脖頸狠狠的印下一吻,一個紅印子彰顯着他的佔有慾,想一個紅彤彤的草莓。
身子半做不做的蹭了幾下解解饞,他這才把幾乎都站不穩了的安景行放在了地上,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去喫飯,不然一會沒力氣。”
安景行羞紅着臉,被他撩的根本沒心思喫飯,此時又聽見他這麼說,恨不得一口咬在他的肉上,卻只能憤憤罵道:“滿腦子壞心思。”
見她沒有滿足的小臉,唐千榮是愛得不行,攬進懷裏又吻了兩下,她想走,他卻怎麼都不肯鬆手,“小妖精,敢說你不想要我不想被填滿嗯”
這是在客廳,不是在牀上,安景行還是有些忌憚的,但聽見唐千榮說的這麼直白又淫蕩。她整張臉紅的不行,只能攥起小拳頭捶在他的胸口上,半天沒說出話來。
這頓晚餐,他去找了洛杉磯最好的廚子,來家裏準備了一個下午,當安景行看見滿桌子的菜色的時候,立馬對自己剛剛輕易說出口的燭光晚餐四個字感到羞愧了。
這個男人究竟用了多少的心思,纔會爲她準備這樣一桌子的菜
桌上海陸空各種菜色都有,但每一種都是中國的做法,碧城的做法,雖然他們平時也喝粥,卻很少喫乾的大米飯,她知道唐千榮不怎麼愛喫這樣的米飯,但今天他卻做了一鍋。
“這個廚子以前在碧城的大酒店工作過一段時間,說是做碧城的飯菜還是挺地道的,我在那呆的時間不長,也不知道味道對不對,你嚐嚐。”
長方形的餐桌,他把她的椅子放在離他最近的位置,拿着那筷子的姿勢很好看,但安景行卻看得出,他並不熟練。
雖然是中國人,但他應該很少回國內吧,就連中國菜應該也不是很喜歡喫的纔對,可這樣的他卻專門爲了自己,準備了一大桌的中國菜。
“gene,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不過,今天是什麼日子爲什麼要這麼大動干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