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把一共下了五百萬,把信用卡上的額度全部刷光了,算上賠率,一賠一,贏了的話就是一千萬。
“靜惜,葉雲寒真的有你講得那麼厲害嗎”趙芸熙疑惑的問道,她也跟着下了三百萬。
“放心啦,肯定沒問題的。”韓靜惜目光緊緊的鎖定在葉雲寒的身上,美眸裏冒着星光。
而旁邊的金休弦默不作聲,自從那一把輸過之後,二個女孩明顯就已經不相信他的話,不在跟着他下注。
擂臺場上。
葉雲寒揹負着雙手,站在擂臺場正中央,不屑的看着楊玉航。“給你個機會,現在跪下認輸,還來得及。”
楊玉航臉色瞬變,他自幼跟隨父親習武,一手鐵砂掌已經練得出神入化,二十幾歲就橫掃楚州各大武館。
可以說,假以時日,他的前途比起父親楊展痕會更有出息,更有可能會進入到隱門修行,但今日見到葉雲寒這一登場方式,就知道自己跟這人差距,有着天壤之別。
不過,他站在臺上,代表的是楚州安家,雖然明知不敵,也絕不可能跪下認輸,這關乎着門面。
“請賜教”楊玉航雙手抱拳,擺了個請的姿勢。
“既然給你機會不珍惜,那就休怪我無情了,一招,如果你能接下我一招,我就饒你一條命。”葉雲寒豎起一根手指,對着楊玉航輕輕的搖了搖。
楊玉航聞言,怒吼一聲,全身氣息迅速暴漲了起來,衣服瞬間“噼裏啪啦”的撐裂開來。
只見,楊玉航此刻全身青筋滿布,肌肉在身上狂抖,手上雙掌更是轉瞬之間青筋暴漲,如同一條條黑色虯龍。
“呵呵鐵砂掌,有點意思。”葉雲寒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對着楊玉航勾了勾手指,繼續挑釁道:“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能夠接下我一招,我就饒你不死。”
“你找死”楊玉航本身也就二十多歲,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如今被對面一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人,幾次三番的挑釁看扁,哪能受得了這麼一激。
楊玉航嘴裏怒喝一聲,雙掌平推向前,腳上一蹬,整個人如箭般,朝着葉雲寒射了過去。
“轟”的一聲炸響,把整艘遊輪震得都顫了顫。
場上兩道身影撞在一起,幾乎是一觸即分。
緊接着一個身影倒飛出去,轟然飛向楚州區域座位處。
“玉航”楊展痕在兩人身形接觸之時,就已經臉色大變。
他瞬間跳了出去,接住那道飛過來的身影。
這時衆人才看清楚,倒飛出去的那個身影,正是楚州楊玉航。
此刻,楊玉航雙掌已碎,噗呲噗呲的往外冒血,胸口處更是有個凹下去的拳頭印痕,深入體內五寸,整個人癱在楊展痕的懷裏,早已經氣絕身亡。
一招
又是一招
剛纔一招打翻寒國棒子的楚州楊玉航,現在一招被揚州程家的葉雲寒給轟飛出去。<
>>
br >
而且,是一招斃命
滿場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那個輕描淡寫就打死楊玉航的男子身上。
只見,葉雲寒負手傲立站在擂臺正中央,如同一尊殺神,口中悠然說道:
“鐵砂掌,不過如此,連我一拳都擋不住。”
“你的命,我收下了”
楊展痕抱着兒子的屍體垂頭抹淚,如果之前他能夠看出葉雲寒有如此實力,絕對會喊楊玉航下來,讓自己上去打這一戰。
畢竟他這輩子也就這樣,已經定型,死了也就死了,可如今看到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等老年喪子之痛,讓這鐵骨硬漢一時也難以承受,跪坐在地下,老淚縱橫。
“哈哈雲寒,好,打得好”程凱國拍着手掌站了起來,大笑道。
聽到這句話的安志傑,頓時虎目射出一道寒光,直指程凱國。
“安志傑,你瞪我也沒用,還沒完呢,老子還有兩次挑戰機會。”
“第二把,賭注一百億,我賭你安家在楚州所有的地盤。”程凱國搖手一指,嘴裏吐出的話猶如炸彈一般,震得所有人都張開了嘴。
安志傑一下愣住了,手中把玩的兩個玉球
“咚”“咚”的掉了下來。
“怎麼怕了不是說好的,有本事你們就把我贏個傾家蕩產,毫無怨言的呢。”
程凱國陰森森的笑道。
“安爺”跪坐在一旁的楊展痕,緩緩的站了起來,對着安志傑躬身道:“請允許我爲你出戰”
安志傑看着楊玉航的屍體,深吸了一口氣。“展痕,這一戰你有把握嗎”
楊展痕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展痕,既然沒把握,那就算了,楚州的地盤,我可以全部輸給他,但是我不希望你搭上一條命,你兒子已經爲我安家喪命於擂臺之上,我不能再讓你去送死。”
“我安家欠你的,實在是太多了,這一戰,我認輸不打,地盤我不要了。”安志傑虎目含淚道。
“安爺,不能認輸,今天這一戰,不管有無把握,我必須要上,不單單是爲了安家,更是爲了我自己。”
“這個仇,我必須報”楊展痕老淚縱橫道。
“爸爸,我們不能現在退場嗎先把玉航哥的後事料理了,現在楊叔上去就是送死啊,反正這場龍頭聚會是我們安家舉辦的,這艘遊輪也是我們安家的,我們現在就把遊輪開回楚州,他們程家能奈我們何。”安凌雪附耳對着安志傑低聲說道。
她本以爲只要參加完這次龍頭聚會,父親就能夠金盆洗手,安享晚年,卻沒料到場上的形勢如此錯綜複雜,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凌雪,沒那麼容易的,就算我們現在想退場,在座的其他大佬都不會答應,黑道玩的就是黑喫黑,他們都在等着程家喫完後,過來分一杯羹。”
“雖然這裏是我們的主場,但是遊輪上他們加起來的人,比我們安家的人多了幾倍啊,我們走不掉的。”安志傑搖頭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