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實力也太恐怖了吧
“你別過來”那羣苗疆人看到洛炎一步一步朝烏喜兒走去,紛紛驚恐的拔出武器,卻也沒人敢衝上來。
他們全都是黃階境界,實力低微,看到玄階境的師姐竟然被人一招打得倒地昏迷不起,哪還敢上前送死。
洛炎走到烏喜兒面前,緩緩擡起一隻腳,眼神淡漠的道。
“我的侍女這世間只有我能打,你算什麼玩意,敢動手打她。”
“咔擦”
“咔擦”
“咔擦”
“咔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骨碎聲和慘叫聲同時響起,洛炎竟然硬生生將的烏喜兒四肢全部踩得粉碎。
全場一片死寂,剛纔烏喜兒欺負嶽明月時,沒人敢上前阻止。
同樣的,現在洛炎虐待烏喜兒,同樣沒人敢插手。
烏喜兒疼得死去活來,面容扭曲的叫道。“我是萬毒門的烏喜兒,廖無解是我師父,你如此傷我,我師父一定不會”
“咔擦”又是一聲骨碎聲響起,烏喜兒沒說完的話再也說不出來。閃舞..
洛炎一腳踩在她胸口,直接將她胸腔踩凹下去一個腳印。
這種傷勢,就算不死,這輩子也廢了。
從始至終,沒人敢出來說一句話。
包括酒店工作人員都不敢報警,他們是開門做生意的,自然不敢插手武者之間的矛盾。
嶽明月此時已經冷靜下來,看着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烏喜兒,心中很驚懼。
她下意識的拉了拉洛炎的衣服。“主人,我們趕緊走吧,要不然警察一會就過來了。”
在嶽明月的觀念裏,殺人是要揹負法律責任的,雖然洛炎武功很厲害,但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槍炮和政府
“走什麼走,我們就住這裏。”
洛炎沒有跟嶽明月過多解釋,只是一腳把烏喜兒踢到那羣苗疆萬毒門人腳下。
“如果廖無解想替他徒弟報仇,儘管來找我。”
“記住,我叫洛北辰”
霸氣,所有人心中同時泛起這個念頭。
殺了烏喜兒,不僅不跑,還留下名號給廖無解,放眼武道屆,敢做出這事之人,屈指可數。
等洛炎抱着嶽明月走進電梯,消失在視野中,那羣萬毒門的人才敢過去扶起烏喜兒,喂服療傷丹藥。
但看到烏喜兒這觸目驚心的傷勢,衆人心中都明白,烏喜兒這條命是救不回來了。
“師父什麼時候到。”一名臉有刀疤的男子面色陰沉的問道。
“回常師兄,師父還在閉關衝擊境界,大概一星期後到秦川。”
“好,我們先離開秦西酒店,免得再次碰到洛北辰,被他無謂擊殺,等師父過來,一定會替喜兒報仇的。”
等這羣苗疆人也走後,酒店大堂才炸鍋起來,衆武者紛紛議論。
“洛北辰是誰你們聽說過這號人物嗎”
“沒有啊,就連姓洛的宗門世家都沒聽說過。”
“宗師啊,這就有意思了,上屆宗師大比,橫空出世個龍千凡,難道今年是洛北辰”
“你想多了吧,這洛北辰看起來不過二十,就算再天才,最多也只修煉到剛步入宗師境而已,怎麼可能登頂宗師大比。”
“說得對,等廖無解抵達秦川,他就會知道得罪萬毒門是什麼恐怖下場。”
“哎,這洛北辰還是太年輕了,鋒芒畢露是會招惹殺身之禍的”
關於洛北辰的名頭,迅速一傳十,十傳百,在這風雲匯聚,暗流涌動的秦川之地,滾動發酵起來。
嶽明月雖然很想讓洛炎不要繼續住在秦西酒店,但洛炎卻依舊帶她回到房間。
知道嶽明月心中的擔憂,洛炎只好跟她說道。“放心吧,警察不會來秦西酒店的。”
“爲什麼”嶽明月淚眼汪汪問道。“你都殺人了,警察怎麼可能不會來抓你。”
洛炎知道不說清楚,嶽明月會一直擔驚受怕,只好跟她解釋。
“那羣苗疆人不可能報警的,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如果出事卻去找警察幫忙,那會被天下人笑掉大牙。”
“大廳那羣武者只想看熱鬧,熱鬧越大,他們看得越爽,誰死誰活纔不會去管。”
“酒店工作人員更不想插手武者間矛盾。”
“所以,我就算在大庭廣衆之下殺了烏喜兒,也不會有任何麻煩。”
聽完這番言論,嶽明月目瞪口呆,聲音顫抖道。“武道屆都是這麼殘酷的嗎”
今日之事給她心靈上帶來太大的震撼,但轉念一想,又豈止武道屆,現在的法治社會不也一樣殘酷。
就跟那日她在度假村欺負黎佩琴一樣,她以錢權壓着黎佩琴,圍觀者無人插手,。
今日,烏喜兒以拳頭欺壓她,衆人袖手旁觀。
道理都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個靠錢權,一個靠拳頭。
這一刻,嶽明月才感覺到黎佩琴被她欺負時的那種彷徨無助。
原來被人欺負是這種感覺啊。
經此一事,嶽明月以後再也不會亂欺負人了。
“弱肉強食本就是自然規則。”洛炎淡淡的道。“所以,你現在應該懂得我爲什麼把你帶在身邊,不讓你四處亂跑了吧。”
“我懂了,主人,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不會到處亂跑。”嶽明月弱弱點頭。
說着說着,她忽然又哭了起來。
“只是我這腿,怕是以後想亂跑也跑不了了。”
嶽明月看着被骨針穿透膝蓋,觸目驚心的傷口,眼淚嘩嘩滴落。
雖然洛炎替她點穴止血,讓她感覺不到傷口疼騰,但這膝蓋骨都被擊穿了,就算復原,估計走路也會一瘸一拐。
想想她長得那麼漂亮,卻有一副瘸腿,以後還怎麼出門啊。
“你累了,休息吧。”洛炎按住嶽明月的脖頸動脈。
“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失去意識前,嶽明月只聽到這句話,然後頭一歪,昏倒在洛炎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