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聲。
許安安輕輕用力,很樸實的木塞就被拔開。
登時,一股很奇妙的味道迅速蔓延。
“這、這這是什麼香味”許安安驚呆了,她從來沒聞過這麼奇特的香味。
香氣淡淡,似大自然的青草幽香,又如同青天白雲般淡雅出塵,聞着讓人心曠神怡,全身飄飄然彷彿置於雲端,舒坦極了。
許安安小瑤鼻使勁呼吸,如同一條小狗狗般貪婪的吸嗅着這獨特香味。
這一刻,許安安感覺自己以前很鐘意的那些名牌香水和她手中這瓶清幽比起來,簡直和垃圾沒什麼區別.
那種脂粉味很濃的化學加工產品對比這種猶如大自然散發出來的清淡幽香,就彷彿一個全身塗滿脂粉的妖豔賤貨對比養在深宮的名媛閨秀,舉止言行、氣質涵養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安安,你頭髮吹好了沒,媽媽給你惹了銀耳糖水,趕緊趁熱喝了睡覺。”這時,許安安房門被推開,一身睡衣的許鞍瓊端着一碗糖水進來。
“這個香味”許鞍瓊一進門鼻尖就嗅到一股難以名狀的香味,頓時渾身一震,手中糖水差點掉落。
“媽媽,這是清幽,是洛炎姐夫送我的香水。”許安安激動的跑到許鞍瓊面前,小臉興奮得紅撲撲,本以爲只是一瓶雜牌香水,許安安還想丟掉,卻沒想這香味實在太戳她心。
“清幽”許鞍瓊一把抓過許安安手中丹瓶,放在鼻尖輕嗅。
然後,她猛的把木塞蓋上,深怕這麼奇特的香水因爲多暴露在空氣中一秒而蒸發掉一絲一毫。
但即使蓋上木塞,那股似青天白雲的淡淡幽香依舊沒有消失,充斥着許安安整間閨房,繚繞不散。
“那個洛炎,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能調製出這麼奇特的香水。”許鞍瓊美眸震驚,難以想象。
她這一生都在和香水打交道,聞過不下數千種香水,卻從來沒有一款香水能夠讓她一聞就忘乎所以。
“此香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許鞍瓊嗅着空氣裏繚繞的餘香,回味呢喃。
“媽媽,你說如果你有這個清幽香水,能不能從君尚那邊重新奪回屬於我們家的香水生意市場”
許安安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道最近家裏公司境況不好,自從君尚有了雅思蘭寇作爲主打品,她們家的香水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如果再不有所作爲,馬上就會被擠出市場。
“單論香味和使用感受,清幽肯定勝過雅思蘭蔻。”許鞍瓊細細品道。“但是香水不是光靠香味致勝,知名品牌根深蒂固植入人心的品牌效應纔是最重要的,一瓶不知名牌子的香水哪怕香味在出奇,沒有經過市場認證和多年經營下來的口碑,很難在香水界打出名頭。”
“畢竟日常噴抹香水人士大多屬於小資階層的青中年男女,這些人捨得花錢消費,追求品牌效應,所以像雅思蘭蔻、香奈兒這些國際名牌哪怕賣得再貴,他們也願意購買,而清幽”許鞍瓊說到這裏搖了搖頭。
“除非”許鞍瓊沉吟一聲。
“除非什麼”許安安瞬間激動。
許鞍瓊想了想後道。“除非我們能夠在華夏本土找到一家既有實力、又有影響力的企業合作,通過揮灑鉅額資金在電視,網絡,雜誌、報紙、投入大量廣告,以轟炸模式讓民衆在短時間內認識清幽香水。”
“只要有了熱度,加上清幽香水自身硬實力,我想把清幽打造成華夏國民香水品牌並不是難事。”
“想想我華夏泱泱大國,國民香水品牌一旦豎立,以民衆的愛國情懷加上不俗的購買能力,收入將無可估量。”
許鞍瓊和女兒描述着這個宏偉的生意計劃激動得說話聲音都在顫抖,華夏十幾億人口,可能會噴抹香水的青中年男女佔總人口五分之三,也就是差不多十億。
這些人中哪怕購買香水率是百分之一,一人一年買一瓶,也會帶來一年一千萬瓶的銷售量,香水又是高利潤行業,如此恐怖的銷售量帶來的利潤說是日進斗金都不過分。
許鞍瓊越想越激動,但隨即想到她自己公司的體量,不由唉聲一嘆。
“可惜媽媽的瓊逸公司市值不過幾十億,在尚海本地還算有名氣,全國範圍影響力就弱多了,那些百億以上的集團企業要找也不會找我這種小公司合作,更何況清幽也不是我們研發的產品,是你芸傾姐她老公洛炎研製的,他肯不肯把配方賣給我們也是個未知數。”
“媽媽,要不我明天去找芸傾姐玩,順便和她說這個事,她最疼我了,說不定能讓洛炎姐夫把清幽配方賣給我們家。”許安安天真的道。
許鞍瓊搖頭苦笑。“親情歸親情,生意歸生意,做生意都是親兄弟明算賬,哪能講究情面。”
“不過你可以去和你芸傾姐說下,讓洛炎出個價格,只要我們家出得起,說什麼都得把這個清幽配方拿到手,至於找大集團企業合作之事,這個在慢慢找。”
“嗯,好的。”許安安重重點頭。
翌日,天氣大好。
陽春三月,正是踏青好時節。
洛炎陪許芸傾喫過早飯後,許芸傾就說想出去轉轉。
崇名縣有坐小山,雖然不怎麼出名,卻也是個踏青好地點,兩個小情侶定好目標後就出門。
“芸傾姐,這麼早就出去玩啊。”許宅門口一大早就聚集了一羣人,都是和許芸傾差不多年紀的同輩,見到她和洛炎出來,有幾名遠堂那邊的小輩上前打招呼。女神的貼身棄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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