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張底牌,洛炎也沒有翻看,因爲已經沒有意義。
凱恩一對1 3、一對a。
洛炎一對a。
一張牌只有四張a,全都出現在賭桌上,洛炎已經沒有多餘的a組成三張a反殺凱恩的兩副對子,所以底牌是什麼已經不重要,敗局已定。
“沒事的老公,輸贏無所謂。”許芸傾怕洛炎心裏有壓力,挽着他手臂道。“就算你今天把三十億全輸光了,我也支持你。”
雖然只進行了二局牌,但許芸傾已經感覺到凱恩來者不善,洛炎在賭方面也許不一定是對手,但哪怕今日輸得傾家蕩產,她也無怨無悔,永遠支持洛炎。
洛炎拍了拍許芸傾的手,心裏暖暖的,這麼懂事明理的女人,洛炎覺得自己能夠遇到,三生有幸。
“哇靠,太精彩了,凱恩王子這賭術厲害得我差點以爲這是在拍電影。”相比於許芸傾對洛炎的信任支持,和她同宗同源的許家人卻是一副幸災樂禍樣子。
尤其是許尉遲,激動得都跳了起來,一想到之前君悅婷對洛炎敬茶,低眉順眼的溫柔樣,許尉遲就氣得肝肺發疼,君悅婷可從來沒這麼對他過。
最讓許尉遲氣的是他只不過出門幾分鐘,君悅婷就走了,走時連招呼都沒和他打,很明顯,君悅婷今日登門祝壽只是爲了洛炎,根本不是來找他。
許尉遲現在已經視洛炎爲情敵,巴不得他輸得屁股精光,顏面盡喪。
許鞍生也發出一聲冷笑。“哼,這姓洛的不知好歹,今天就讓凱恩王子給他好好上一課。”
“唉,可憐那許芸傾辛苦十年賺了三十億,就因眼拙找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就得輸得傾家蕩產,真是可憐啊可憐。”蔡秋曼也加入嘲諷隊列,她還沒忘記洛炎在祠堂把她兒子許軍打吐血之事。
“媽,你這麼說就錯了。”許軍一副小人得志嘴臉。“人家可是國民女神,輸光了又咋樣,明天在媒體上宣佈復出,又能隆隆賺錢。”
“隆隆賺錢個屁。”許若巧冷笑。“她退隱時說是嫁人,再復出哪還會有之前那般風光,那些粉絲喜歡她,不就是喜歡她的清純,一個有對象的玉女還有什麼商業價值,她啊,已經過氣了。”
江茹萍站在許家人羣中聽着這些冷嘲熱諷,不發一言,臉色陰沉得可怕。
唯一沒有冷嘲熱諷的許鞍瓊一家子陪在她身邊。
許鞍瓊怕江茹萍想不開,出聲安慰道。“二嫂,這牌局還沒賭完,你也別太擔心,雖然洛炎這把輸了三億多,但賭博嘛,有輸有贏,說不定下把他就贏回來了。”
“贏個屁贏,我女兒辛苦賺的錢,他賭起來眼睛都不眨,你看看他,輸三億臉色都不變,還在那笑。”許鞍瓊是江茹萍在許家唯一關係好的,現在許鞍瓊安慰她,她反而心裏更加難受,忍不住把憋在心中火氣一頓發泄。零久 .
江茹萍越說越激動,已經有點失去理智,哭腔着道。
“我這一生也是命苦,嫁個老公以爲是將門之後,能安樂享福,結果老公不中用,棄我而去,留下個女兒拖累給我。”
“我含辛茹苦把女兒養大,本以爲可以享享清福,誰知女兒又不聽我話,找了個不中用的男人,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鞍瓊,你知不知道我心難受啊,我難受啊。”
“知道,知道”許鞍瓊摟着江茹萍,除了說知道兩字,再說不出任何安慰話。
而許家那些人聽到江茹萍這般撕心裂肺之言,非但沒有同情,反而紛紛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許鞍生甚至還想過來揶揄幾句,只是還沒走到江茹萍這邊時,身上手機忽然響起。
許鞍生掏出一看,面色立即變得嚴肅起來。“爸,你到尚海了”
“是啊,剛下飛機,正往家裏趕。”電話是許國康打來的視頻電話,老人坐在一輛防彈軍車裏,紅光滿面,十年沒回家,也十年沒見到自己的兒孫,一下飛機老爺子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回家。
許國康和許鞍生聊了一會,就聽電話那邊時不時傳來譁然聲,不由好奇道。“鞍生,你那邊怎麼那麼吵”
“爸,是凱恩王子在和芸傾侄女的老公在賭牌,賭得很大,那些都是圍觀人起鬨的聲音。”許鞍生道。
“啊,芸傾那丫頭都結婚了你們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對於二兒子僅存下來的獨苗,許國康愧疚良多,但實在是軍務繁忙,無暇顧及,最近一次見她是十年前的壽宴,十五歲,亭亭玉立的一個小美人,一眨眼十年過去,竟然已經結婚了,許國康爲自己沒能喝一杯孫女的喜酒感到懊惱。
“爸,芸傾還沒結婚,就是在外面認識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揚言說這輩子就認他做老公。”許鞍生冷冷笑道。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許國康皺了皺眉。“怎麼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法”
“你都不知道那小子行徑有多惡劣,第一天來家裏就在祠堂那把許軍打了,我出來主持公道,結果那小子連我都要打。”許鞍生惡人先告狀。
“第二天若巧的未婚夫司長空好心帶他去擊劍館玩,結果他又把司長空給打住院。”
“今天尉遲迴家,這小子又找尉遲麻煩,你說”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許國康一聽許鞍生說這些就很煩,自家兒、自家孫什麼德行他一清二楚,合着夥欺負二兒子那房的孤女寡母,現在應該是又欺負芸傾帶回來的男朋友,想給人家下馬威,估計那小夥也不是善茬,就和他們對着幹起來。
不過聽許鞍生這麼一說,許國康倒是對孫女帶回來的那個男孩產生了興趣。“對了,你剛纔說芸傾那丫頭的男朋友在和凱恩賭牌”女神的貼身棄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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