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品言嘆了口氣:“哎,我以爲你會跟我說給我一百萬呢。”她偏過頭問道:“這位帥哥,這個人你想要怎麼解決”

    “姑奶奶,你放了我”領頭的男人聽到這話,頓時嚇得全身激靈,馬上跪着求饒,手卻悄悄摸上了皮帶上綁着的小刀。

    夏玉景瞥了眼伊品言,絕冷道:“打殘了。”回答完後,夏玉景懊惱,這不就是默認領了她的情。

    領頭的男人慢慢拿下了身後的長刀,趁着伊品言還沒有轉過頭來迅速起身撲了過去:“臭婊子,看老子不殺了你。”

    “啊”領頭的男人還沒偷襲成功,整個胖墩的身體又飛了出去,直接撞在身後的爛鐵堆上,三根手臂粗大的鋼管砸了下來,壓在了他的背部,再次發出撕心裂肺的聲音。

    “怎麼就那麼不相信我真的會出手呢。”伊品言無奈地搖了搖頭,拍乾淨手朝着夏玉景走了過去,“你還好嗎”

    夏玉景睨着走近的伊品言厲聲質問:“誰讓你過來幫忙了,我說話你他媽聽不明白嗎,我讓你滾,你不怕死嗎這幫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夏玉景剛纔真的差點氣瘋了,萬一她真的出事了,他要怎麼跟死去的伯父交代

    伊品言沒有因爲這番劈頭蓋臉的責罵而難受,只是自信滿滿地笑了笑,“我知道我不會死。對了,記得你欠我一筆錢,想想什麼時候給我吧。”說完走到大門口拿起放在門邊的揹包,甩在背上走了。

    竟然無視他的話她存心來這裏看他笑話的吧夏玉景氣打不上來,但又沒辦法,自己的確是被她救了,儘管他很沒有尊嚴。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又看了眼還在地上掙扎的五個男人,夏玉景走到領頭的男人的面前,一把將他拽起來,狠狠警告:“若你再敢騷擾劉若嫺,小心你的狗命”

    領頭的男人嘴裏冒着血,疼得實在厲害,已經說不出話來,可他記住了,記住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娘們,等他傷好,一定讓這個娘們不得好死

    夏玉景回頭,伊品言已經不見身影,趕緊快步走出廢棄廠。

    伊品言揹着包走在百米之遠的地方,夏玉景抹着嘴角的血跡朝面前的伊品言喊了一聲:“喂,你回去”

    伊品言嘴角勾了勾,加快步伐,試圖擺脫這位大少爺。夏玉景皺眉,她是故意裝作沒聽見吧。

    “伊品言。”夏玉景追上去,蠻橫地拉住她,表情很不爽,“我問你話,你沒聽見”

    伊品言看着被他拉扯過的手臂,“哦,你叫我啊,我不知道,因爲我不叫喂,你不是受傷了嗎,還這麼大力氣也不怕傷口加深。”

    “這點傷算什麼。你現在是要回去我載你,我的車就停在那邊路口。”夏玉景自作主張道,他以前很不想跟這個堂妹見面,所以只要在她回家的日子,夏玉景都是在外面跟自己的朋友過夜。

    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的偶遇,夏玉景竟然還欠了她一個大人情,也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功夫,瘦瘦弱弱的打起架來倒不含糊。

    伊品言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不是傻了吧你應該知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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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她的身份不能對外公開,這是夏家都知道的規矩。

    夏玉景哼笑了一聲抓起她的手腕:“我不傻,但我不想欠別人人情,尤其還是你的。”

    伊品言反應過來,甩開他的手:“我不上,上車我就虧了,我給你的人情可大着,做一次車就想還清啦,得10萬”

    “伊品言,你是不是找死”在他面前竟敢口口聲聲討論錢,夏玉景氣得牙齒咔咔作響,“上車。”說罷不由分說把伊品言往自己停車的地方拽。

    “君子動口不動手好好好,我自己上車總行了吧。”伊品言見夏玉景如此激動點,便依了他。

    上車後,伊品言見夏玉景要直接開車回去,趕緊阻止:“先給你包紮傷口。”

    “先回去,還不知道剛纔那羣人會不會馬上招人來找麻煩。”夏玉景繫好安全帶,伊品言一手把他握着方向盤的手按住。

    只見伊品言從包裏拿出繃帶和癒合傷口的藥,專心替他包紮:“先包紮,你以爲我願意,待會兒回到家,要是看你這樣子,伯父伯母肯定要責怪我,至少先簡單處理一下也好。”

    夏玉景原想拒絕,聽她這麼一說,話到嘴邊又吞回去,愣是給她處理完。

    “身上怎麼帶着這些東西”夏玉景看着她細心的動作,不知怎麼的,心裏竟對她有些改觀。他扭了扭胳膊肩膀,發現伊品言的處理手法還挺好。

    伊品言頭也不擡道:“以備不急之需。”

    夏玉景疑惑:“不急之需,你有什麼不急之需,難不成覺得自己總會受傷”

    收好物品,伊品言沒有打算過多解釋的必要,給繫好安全帶,伊品言八卦地問:“堂哥,剛纔那人說的劉若嫺是你什麼人”

    剛纔她聽到夏玉景的警告,不免有些好奇。

    夏玉景塞一句:“不關你的事。”

    伊品言從不知道什麼叫退怯:“女朋友吧”

    夏玉景哼一聲:“你話還挺多。”

    伊品言承蒙誇獎地笑道:“三年來沒跟您老說過話,總得趁着這次機會多說兩句嘛。”

    夏玉景:“”

    伊品言嘆氣:“堂哥,你這傷怎麼辦待會到家,你爸媽肯定又得大驚小怪了。”

    夏玉景沒好氣:“總算知道關心我這傷了。我自己跟他們說,你只要不說話就行。”

    伊品言:“也沒有我說話的份。”

    夏玉景:“你的言辭之間總有一股嘲諷的味道。”

    伊品言聞聞自己的手臂:“有嗎你鼻子真靈。”

    夏玉景:“想不到你挺幽默,這三年沒跟你見面還真是有些惋惜。”

    伊品言笑道:“可我倒是覺得這三年沒有見到你挺省心的。”

    夏玉景心裏暗罵了句:以爲救了自己就真面子大了,說話還真不客氣,自己當初還以爲她是個乖乖女,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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