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假愛真做:嬌妻有點甜 >069蔣豔萍中毒(二))
    得知蔣豔萍被人下毒,饒是不想去看蔣豔萍伊品言也不得不去醫院。她這不去,是不是她下的毒就更加說不清楚了。

    夏玉景帶着伊品言到醫院的時候,躺在病牀上蔣豔萍剛巧醒來,只是臉色憔悴蒼白如紙,可看出剛從地獄走了一趟。

    擡眼看到伊品言,夏玉月美俏的臉閃過怨恨。

    “小賤人,又是你”她衝過去想按住伊品言問罪。

    “別鬧”夏玉月的手還沒碰到伊品言半分,被她哥哥夏玉景攔下來。

    她在哥哥的阻攔下張牙舞爪質問:“伊品言,你可以啊,這三年一直當着我們的面對伯母做這種歹毒的事。”

    夏玉景緊拽着她不讓她有更過激的行爲,皺着眉頭問:“小月,到底怎麼一回事,你跟我說清楚。”

    夏玉月用力從夏玉景手臂中掙脫開,瞪着伊品言:“醫生說伯母三年來一直喫着一種慢性毒藥,直到現在才查出來,也幸虧發現得早,如果再晚個兩年就沒救了,只是伯母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

    夏正嚴也起身,走到伊品言面前,嚴肅地說:“這三年,我們對你雖然苛刻了些,但也全心全意替大哥照顧你,你怎麼就如此歹毒。”

    伊品言朝躺在牀上的蔣豔萍看去,她也在默默看着伊品言,眼睛似乎有很多話要說。

    蔣豔萍看到伊品言纖細的手指幾乎能看得到骨骼,這三年,蔣豔萍沒有像現在這麼仔細看着她,入眼的單薄讓她沒來由一陣酸澀。

    伊品言在夏家的三年,的確從沒有過上好日子,而現在她知道下毒的不會是伊品言,可是她卻不能說出來,還不能讓他們意識到自己已經察覺,不然

    伊品言開口否認:“不是我下的毒。”

    “不是你還有誰三年,不遲不早剛好三年,難道還是我們”秦廣美尖銳地叫起來。

    夏玉景過去拉住她:“媽,現在只是查處了伯母被人下了慢性毒藥,可確實不能夠斷定是她下了毒。”

    “我們的確不能夠斷定是不是她下了毒。”夏正嚴用響亮的聲音說道,“所以我已經報了案,這件事就交給警察來調查。”

    “爸你說什麼這是我們自家的家事,爲什麼要報案”夏玉景顯然有些不開心,報警之前沒有跟他商量過。

    報案了,所以是要逼她認罪不可的意思伊品言握緊手,看了眼夏玉景,她這次要怎麼替自己脫身

    “哼,你就等着進監獄吧”夏玉月揉了揉手腕,坐回病牀邊。

    一直沉默的蔣豔萍淡淡開口:“毒不是她下的,這三年她都沒有接近我的機會又怎麼可能對我下得了毒。”

    伊品言一愣,她是什麼意思,假裝好人給她人情嗎

    她不需要這個害死伊千術的女人的虛假“好意”。

    秦廣美可不認同:“大嫂,她跟我們同一屋檐下,想下毒不是大把機會,如果直說跟你接觸的人才能下毒,豈不是隻有李嬸纔有這個機會,可李嬸跟了您多少年了,從嫁過來開始沒幾年就跟到現在,要真想害你何必等到現在”

    蔣豔萍搖頭:“我也沒說是李嬸。”

    “那”

    “大嫂,你這話意思是我們這四個當中的一個了”秦廣美臉色可不好了。

    “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但伊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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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沒機會下毒,我喫的喝的都是李嬸親自送來的。”

    秦廣美拉起蔣豔萍冰涼的手:“大嫂,你身體還沒好就不用操心了,交給警察處理吧。”

    車在顧家大院前停下。

    顧連池下了車,接了個電話,然後吩咐顧小五:

    “顧小五,你讓人事部馬上安排招聘的事,在年前必須給各部門招到一批優秀的人員。”

    吩咐完畢,顧連池走進屋內,兩老和大哥顧言庭都在。

    孟管家正站在一邊等着他:“三爺。”

    顧連池微微側首:“孟管家,今天有事”

    孟管家恭敬地點頭:“是的,有事。”

    顧連池在沙發凳上坐下,兩手隨意往扶手上打,交疊起雙腿,示意孟管家可以說了。

    “夏正明的妻子被人下毒進了醫院,現在所有人都說是伊品言乾的。”孟管家把聽到的消息帶回來。

    雲媛麗聽到消息喜不自勝,盼着該也把婚禮取消了。不過她學會沉住氣,靜待顧良德的反應。

    顧良德沉思後道:“孟管家,你把具體情況說說。”

    “據蔣豔萍的保姆李嬸說,伊品言當天跟蔣豔萍有過爭執後憤然離去,蔣豔萍暈倒在地,李嬸趕緊通知夏正嚴一家,把蔣豔萍送進醫院,查出蔣豔萍被人下毒,是一種慢性毒藥,不會立即斃命,但長期服用會使人免疫力急劇下降,這就算蔣豔萍身體一直不濟的原因。”

    聽言,雲媛麗分析:“聽秦廣美說,蔣豔萍這身體好像是三年前開始鬧毛病的,與伊品言到夏家差不多一個時間啊,顯然是她下的毒。”

    顧連池蜷起食指在下巴上扣了扣:“在夏家,所有人指證她並不代表就是她乾的,也有可能是誣陷。早聞夏家人不待見她,夏正明還未過世尚且能保她不被欺負,但依舊未能讓伊品言的身份公諸於衆,夏正明過世後,夏正嚴一家對她的壓迫可謂得寸進尺,步步相逼。”

    雲媛麗驚訝於他對夏家能如此知根知底:“你派人調查過伊品言在夏家三年來的情況”

    顧連池承認:“既然她是取代夏玉月即將要嫁給我的人,我又怎麼可能不調查她。”

    雲媛麗問:“除了她那拿不上臺面的過去,那你理應調查得到她在這三年的爲人處世,可是有不如人意的地方”

    顧連池搖頭:“暫時沒有查到她的負面消息。”

    顧良德:“先前你擅作主張讓夏正嚴一家難堪,如今又要故技重施再把伊品言拉下水不成,夏玉月我暫且不提,伊品言卻名副其實是夏正明的女兒,就算她差強人意也必須進我們顧家大門,你幾番拒絕輔助你大哥打理集團要自己創業,我也順了你的意,這門婚事我就是嚥了這口老氣也不會取消。”

    “我明白,我可以娶她,所以當務之急不是先讓伊品言脫離這場困境嗎”顧連池笑了笑。

    自己兒子對自己的婚事忽然這麼通達,顧良德不解,但誠如他所說,讓伊品言洗清冤情纔是關鍵。

    他說:“這事兒就讓言庭去處理。”

    顧言庭點頭,起身:“我這就去辦。”

    顧連池起身,不鹹不淡地說道:“我也去。”

    包括顧言庭在內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想不到顧連池會對這件事如此上心,顧言庭緩過神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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