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很典型的三角戀關係。
嘖,都說薛佳鈺眼睛瞎她還不樂意聽,找男朋友怎麼可以找這種對別的女人念念不忘的呢。
祁非寒走過去,朝薛佳鈺說道:“美女,沒事吧,要不要本公子安慰安慰你。”
聽到這輕佻的聲音,薛佳鈺的身子微微一顫,接着,她轉身,朝祁非寒走過去不客氣地咬字清晰:“你很惹人討厭知道嗎”
祁非寒裝傻:“不是吧,很多人都說我招人喜歡的,典型的男主命啊。”
薛佳鈺想吐了:“那是你看不到自己有多噁心,離我遠一點,看見你心情很差,知道嗎”
祁非寒依舊不要臉:“不是吧,我怎麼看自己都覺得是人看到我這張臉都應該心情會變得愉悅纔對”
話沒說完,亮麗的皮鞋已經被十釐米高的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腳,祁非寒頓時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廢話連篇”薛佳鈺白了他一眼,狠狠評價原本還傷着的一顆心竟然被怒氣所佔領。
天,真他媽痛,祁非寒帥氣的臉痛得扭曲:“我靠,你對我怎麼就那麼狠,腦袋被驢踢了吧”
“我就是被驢踢又怎麼了,你咬我啊”薛佳鈺還在傷心外加氣頭上,誰她都不怕。
這時,一直沉默的方希澈出聲道:“小鈺,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薛佳鈺停止跟祁非寒的吵鬧,沉默了片刻,終於道:“阿澈,你先回去吧,今晚事情有點多,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小鈺”方希澈還不放手。
祁非寒戲謔地笑道:“說什麼說,美女都直接趕人了,你怎麼還在這囉嗦呢,這樣很招人討厭的,像我全身是優點的男人都被她評價的一無是處,更何況你。”
一番話說得方希澈很是惱怒,可他心思更多的是放在薛佳鈺的身上,也不想回祁非寒。
“給我幾分鐘就好。”方希澈上前就要拉過她的手。
“還來硬的了。”祁非寒擋在前面。
儘管覺得這個男人很煩,可此刻面對方希澈,薛佳鈺更煩,乾脆也順了祁非寒的意思,說:“阿澈,你讓我安靜安靜,這段時間我應該考慮考慮一些事情,一些我以爲承受得來而高估自己的事。”
看到她那麼決絕,又有一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男人三番搗亂,方希澈被剛纔伊品言的事也弄得心思煩亂鬱結,又被都是主動找自己說話的薛佳鈺拒絕兩次溝通的機會,方希澈丟下一句:“行吧,今晚你不想跟我說話,明天也沒必要跟我說了。“
聽到這話,薛佳鈺怒極生悲,大聲問大步離開的方希澈:“方希澈,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明天也不用說了”
“沒什麼意思。”方希澈頭也不回的離開。
沒什麼意思,什麼叫明天也不用聯繫了,只是明天而已嗎,還是說無數個明天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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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就是個”祁非寒想說點什麼,薛佳鈺紅紅的眼睛將他嚇得把話咽在喉嚨。
精緻白皙的臉蛋因爲激動白得毫無血色,霧眼朦朧,楚楚可憐,看着她這副模樣,祁非寒作爲男人,不禁生出憐香惜玉的衝動。
啥都別說理智讓祁非寒停下來,又怕她一個人在這裏會出事,祁非寒只好咳了咳站在一旁,包廂裏的人一個個都從包廂裏頭探出腦袋偷看,同樣不敢開口。
直到薛佳鈺恍惚進了包廂,在衆人的配合下草草結束了生日宴會。祁非寒看到薛佳鈺那邊結束,自覺無趣也打發大家各自散了,回了自家大宅,左思右想,不知怎麼地就對那個女人上了心,腦海裏全都是她哭泣的模樣,有什麼東西撓着他,叫囂着不想看見她哭泣,
靠怎麼回事
直到半夜也還是不能入睡,祁非寒乾脆起來,跑到客廳也不知道搗鼓什麼,一下打開電視看着,一會兒又開始聽歌。
兩老的睡眠本就淺,聽到動靜還不爬起來,發現是自己的兒子再鬧騰,心裏那個惆悵。
“我的兒啊,你深更半夜不睡覺在這裏做什麼”
“你們來的正好,我有個問題要請教你們”
兩老面面相覷,他們的兒子有任何事情可從沒有乖乖的地跟他們商量過,今晚是吃錯藥了吧。
“孩子他爸,家裏準備了藥嗎”
“哪啊,猜想過兒子會得性病、艾滋病,可就沒想過兒子會有精神問題。”
祁非寒怒了:“我靠你們說這話負責任嗎是親爹媽嗎”
“不是親爹媽,早就把你送精神病院了,還會給你找藥喫”
嚴重懷疑不是親生的。祁非寒冷漠臉,面對兩老的質疑,他有一肚子的話就還是忍不住說:“你們跟我說說,當初你們是誰對眼誰的”
祁非寒的媽媽驚訝得嘴巴塞得下雞蛋,轉頭就問他爸:“孩子他爸,咱明兒趕緊去買一尊觀音菩薩回來。讓她保佑咱兒子健健康康,腦子不要有任何問題啊。”
祁非寒的爸爸嚴肅臉:“必須的,今晚先讓他冷靜下來。”
祁非寒:“”要不是對方是他親爹媽,他現在特麼就爆粗口了。
祁非寒:“我是你們認真的啊,跟我說說看,你們年輕的時候是怎麼在一起的,是約炮認識的,還是指腹爲婚”
“都怪當初防護措施不到位啊。”祁非寒的爸爸感嘆,遭到媽媽一個放射性冷眼,終於收斂,“就是跟你們現在愛聽的情歌裏面唱的一樣,天雷勾地火,防不勝防啊。對了,就跟那個大作家說的一樣,在遇見她之前,從未想過結婚,娶了她之後,從未後悔結婚。“
“孩子他爸,這些話可沒有聽你跟我說過。”
“當然不會跟你說,因爲這些話都是騙咱兒子玩的。”
祁非寒:“行了,你們還是去睡覺吧。”
兩老的確也困了,叮囑他別在那瞎鬧趕緊去休息這纔回了房。
祁非寒走到陽臺點上一支雪茄,得老子對她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