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沒事,我會想辦法。”
掛了陳施施的電話,看到站在門口的顧連池,伊品言將手機丟在沙發上。
“喫過晚飯了嗎”
顧連池換了鞋子走進去,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沒有。”
伊品言笑了笑,走到廚房:“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自己先吃了,不過菜我幫你放在鍋裏保暖了。”
她把飯菜端出來,擺在餐桌上,一道土豆雞,一道絲瓜湯。
顧連池拿起她舀好飯的碗,又拿起筷子:“你今天在公司被人罵了”
沒想到他的消息還真快,伊品言擦乾手在他旁邊坐下:“嗯,幾個混混。”
“下次我會讓人把公司周圍的可疑人物趕走,南吧關於你的帖子我會讓吧主刪掉。”
“始終也不是個辦法,堵的住他們的嘴,也堵不了他們的心思,還是要趕緊查出真相,也好給家裏那邊一個交代。”
顧連池大口喫着飯,問她想法:“莫萃萃這件事你怎麼看”
伊品言心裏想不出別的懷疑對象:“我不知道這事是不是夏正明所做,但我猜跟他也一定離不開關係,你可還記得之前在陽光海岸我被人綁架的事,當時候有人故意挑撥我與蔣豔萍的關係,其中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夏正嚴,我有百分百的理由相信是他做的,他可以害死我媽,就可以害死我,甚至夏正明與他兒子夏景緻的死都可能跟夏正嚴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顧連池端着碗,聽完伊品言所說的話,也說:“之前我在調查你的身份的時候,對夏正嚴也有所留意,夏正明的死確實有些蹊蹺,不排除是夏正嚴所爲,加上上回你被誣陷對蔣豔萍下毒,若不是夏正嚴,我也想不出還有誰。”
伊品言看他很快把一碗飯喫完,想必還很餓,又幫他舀了一碗,將飯推到他面前,擡頭後認真地看着他:“我之前沒跟你提過,但現在說大概也不遲。我要報仇,爲我的母親以及我這些年遭受的迫害報仇。”
顧連池明白她的意思:“就算你不說,我也無法容忍他對你做過的這些事,這個仇,我會協助你報。”
伊品言沉重的臉逐漸露出笑容。
她知道,從現在開始,她真的已經不在是孤身一人,儘管以前也有光頭龍、也有薛佳鈺,但他們都有各自的生活,她不想讓他們摻入自己的是非當中惹來一身禍端。
只是
“現在的問題是,我媽已經去世很久,已經不太可能找得出當年陷害我媽的人作證,指控夏正嚴,夏正明的死我還不能判定也是夏正嚴的設計,蔣豔萍被人下毒的事也許還能找出一點證據,對了,還有綁架我的那個叫做蔣海興的男人,他或許也能作爲證人。”
“事情都過去太久,確實太難辦。”顧連池沉思,看了一眼伊品言,伊品言看懂他眼睛裏的意思。
她真想報仇,以顧家的勢力,隨便僞裝一場事故就能替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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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品言沉重地說道:“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能直接一命還一命多好,但是我身後的光頭龍和薛佳鈺告訴我不能誤入歧途,所以我還是希望以光明正大的手段把兇手送入監獄。”
她說這番話,是希望顧連池能夠理解自己的原則。
顧連池放下碗摟過她,“我尊重你的選擇,但也只是在你的生命不收到威脅的前提,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顧連池跟伊品言不一樣,他不在乎自己的雙手會沾染上別人的鮮血。
鑽石年代的燈光開始閃爍,將南湘最美最富的夜生活展示出來。
舞池中央七彩的炫目燈光下,一個身穿火辣衣服,身材玲瓏曲線的女人正在唱着當下流行的熱歌。
女人唱完,丟下麥克風走下舞臺。
“唱得很好,以後當歌星了可不要忘了我們可都是經常給你捧場的”
“要知道,我們可是最疼愛你的。”
走下臺,臺下兩個中年男人衝着她曖昧的笑着,以前這兩個男人沒少揩她油,只是如今他們都知道她跟了老闆,心裏也就有了積分忌憚,收斂許多,卻還是不忘在言語上揩油。
劉若嫺以前就很清高,如今賀蓮蘇對她還算有心,自然不把兩個男人的話聽進耳朵裏,濃厚眼線下的眼睛輕輕瞟了眼兩個男人,踩着紅色高跟鞋回也不回直接走開。
看到徐大龍正在跟一位客人交談,臉上堆滿奉承阿諛的笑。
這個粗壯的男人是伊品言的拜把子兄弟,能有這樣的走狗朋友,伊品言又究竟哪裏好,夏玉景、賀蓮蘇,一個個都看上她並且想得到她,真不知道是什麼眼神。
“真能給自己上臉,等到賀總對她玩膩了,她也就是條誰都能上的母狗。”
見劉若嫺不理睬,兩個男人嗤之以鼻出言不遜,絲毫不怕劉若嫺聽見。
劉若嫺停下,回頭,穿過人羣一邊走一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走到男人面前,猝不及防地往右邊手的男人頭上砸去。
“啪啦”一聲,力度大到啤酒瓶都碎掉了。
男人尖叫一聲,頭上血淋淋一片,現場頓時一片混亂,更多的是看好戲的,這裏誰不是身份高人一等,當然不會覺得鬧事的兩個男人有多難惹。
“臭娘們,你是不然找死”另一個沒受傷的男人發飆。
陸海寶聽到動靜,立馬跑過來,上下打量一眼後質問劉若嫺:“怎麼回事”
劉若嫺紅脣一動毫不在意地說道:“我用啤酒瓶打了他。”
陸海寶大驚失色:“你愚蠢的女人,你居然敢打這裏的客人”
此時,徐大龍也快步走了過來,大致瞭解情況後讓陸經理先消氣。
陸海寶早就看劉若嫺不順眼,此刻終於有理由給她一點教訓,哪能消氣。
“陸經理,你自己看要怎麼給一個交代”被打的人痛苦的捂着腦袋喊破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