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羞
伊品言從他身上離開後,顧連池先整理好衣服,然後笑了笑,下車替她打開車門,帥氣的臉上始終掛着“你剛纔很可口”的笑容。
可惡死了。伊品言始終低着頭,一腳踩下去,居然使不上力氣,差點摔下去,然而下一秒直接落在顧連池的懷裏。
頭頂上傳來性感磁性的嗓音:“才這樣就走不動了,今晚你可怎麼辦”
“今晚”伊品言驚慌地擡頭,男人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不行,我今晚要睡覺。”伊品言抗議,現在她都已經沒力氣了,今晚堅決不能再奮戰
顧連池附和她:“好,我們一起睡覺。”
“”伊品言並不是這個意思,真沒想到他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回到公寓,沒過多久顧小五就把晚餐帶來了,按響門鈴,看到三爺開門,把頭往裏探,然後八卦地問:“三爺跟少夫人今晚很忙嗎,連飯都不做”
顧連池接過顧小五買來的飯菜,回頭看了眼伊品言說了句雙關語:“今晚是很忙。”
客廳里正打算看電視的伊品言聞言,放下遙控快步走回房間。
顧小五哦了一聲,殷勤地問:“那三爺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不用。”顧連池聲音冰涼。
感覺到自家三爺投射而來的殺氣目光,顧小五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話了,但想必一定有事,而且是自己得馬上離開保命的大事,趕緊縮着身子退出門外:“那沒什麼我就先回去了”
將飯盒拿到餐桌上放下,顧連池走回房間,看到伊品言正在接電話。
“可以,星期六中午嗯,不見不散,拜拜二姐。”
“顧栩栩又打算搶佔我跟你的時間”顧連池放下盒飯。
伊品言嗔笑:“每週六你都忙得要死,也沒見你在家陪我,哪還需要二姐搶。”
別看現在顧連池現在有空就陪她,但實際上兩人一週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最忙的時候顧連池是半夜十二點纔回來,伊品言也才知道,作爲一個大公司的老闆其實也並不是那麼輕鬆。
瞧着她小媳婦的怨念臉,顧連池說:“等公司穩定運營下來,以後每個雙休我都陪你。”
伊品言拿過盒飯的手一頓,她從小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如今聽到顧連池的話,心裏有些感觸,在外面無依無靠四年,她終於擁有了自己的家庭。
“這可是你說的,我就怕倪顏約你,你又想丟下我出去跟她見面。”想起醫院的事,也不知道伊品言爲什麼又作死地提起倪顏。
顧連池擡眸,“我跟她的關係,你心裏不必有顧慮,我跟她的關係比被懷疑包養顧小五更不靠譜。”
“噗。”這個舉例讓伊品言無可辯駁,伊品言也覺得自己對倪顏太過小家子氣,決定要完全信任自己的男人。
然而,後面發生的許多事證明她的顧慮並不是多餘的。
除夕將近,聯達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商城人潮涌動。
“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有初戀情結,過了那麼久,他怎麼就還忘不了薛佳鈺,時不時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聽着我就心煩。”沈央央抱怨,肥胖的臉有着婦人得不到老公寵幸般的怨氣。
沈央央嘆氣:“哎,我也是犯賤就喜歡這賤貨。”
夏玉月撇嘴:“你這樣以後要是結婚了還得苦一輩子。“
夏玉月家裏之前在顧家鬧的那點事,沈央央早就聽到了消息,不過夏玉月這人呢點子多,沈央央很多沒辦法解決的事都是讓夏玉月幫想辦法,手段狠是狠了點,但確實很有效所以儘管夏玉月現在家道中落,沈央央也沒打算與她斷絕關係。
傷了伊品言後夏玉月被警察拘留一天,夏正嚴託各種能託的關係纔將她保釋出來,從此鬱鬱寡歡在,不去上課,整日就是在房間裏頭。
沈央央眼尖,“誒,那邊站着的是不是薛佳鈺嗎”
前方二十米的地方,穿着一件保暖衛衣以及黑色運動褲的薛佳鈺正一個人無精打采地走着,看樣子是一個人來逛街。
見此情景,兩人相視一笑。聽說她跟伊品言鬧掰了,呵呵,早就提醒過她,不愛聽。
“哎喲,薛佳鈺,你也來逛街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啊”沈央央說着還左右看看錶示確實她只有一個人。
發嗲的聲音響起,魂不守舍的薛佳鈺都被強行拉扯回自己的魂魄,頓時渾身難受。今天薛佳鈺其實是陪着母親出來買衣服,只是剛纔母親碰到一個熟人,所以她先在這裏等着,誰知道就碰到這兩個人。
沈央央話裏的沾沾自喜,薛佳鈺聽得心裏明白,不就是在嘲諷她沒有人陪,不僅跟方希澈分手,還跟伊品言鬧翻。
別看最近薛佳鈺心情不佳,可在重視的人與不相干的人面前,薛佳鈺完全判若兩人,想趁着她現如今失落的時候欺負她,也不掂量自己是不是值得她生氣薛佳鈺嘴角譏笑不饒人:“我當然是一個人在這裏,難不成你們還是兩條狗在一起”
而另一邊一直暗中尾隨跟蹤的祁非寒在夏玉月與沈央央出現後就豎起了耳朵,仔細聽着她們的對話。
聽到薛佳鈺的話後,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女人,剛還是一副死人臉,現在罵人起來可看不出一丟丟的傷感。
正氣着呢,又聽到有人偷笑,形象受損的沈央央氣急敗壞:“薛佳鈺,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有潑婦罵街的風範了。“
“我怎麼說話我說人話啊,不要說人話你們還真的聽不懂,呵呵。”
呵呵兩個字發音尤其陰陽怪氣,特意的,就是故意讓她們聽出。
氣不到的嘲諷還真就沒什麼意義了呢。
薛佳鈺跟伊品言不一樣,她做不到從容淡定的不用直白罵人就把人逼瘋,她罵人也是直來直往,就不怕得罪人。
沈央央壓抑着內心的火,總算是比夏玉月鎮定一些:“薛佳鈺你心裏有氣我知道,可是你的氣不死我們害的,一切都是伊品言那個賤人啊,你的事我也聽說了,你說作爲你的朋友,她怎麼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虧你還一直把她當成好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