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佛寺與這大悲寺相距甚近,按關係來說基本屬於大悲寺的一個下屬分寺,所以說無念平時是常來常往,大悲寺衆僧皆與他相熟,也並未拿他當做外人,所以並沒有人招呼他。
無念正朝着天王殿走着,只見從殿內走出一人,無念遠遠地看着有些面熟,待走近之時,方纔認出,這不是前幾日護送炎魔刀回寺的梵音護法嗎。
梵音護法此時也看見了無念,急忙走上前來,衝着無念說道,
“無念大師,你回來了我剛剛聽那知客僧說道,無聞大師被人殺死了”
無念一聽這梵音護法又問到此事,不禁神色黯然,說道,
“唉,是啊,無聞師弟在我同我追趕那小子之時,被那高手用樹葉刺入咽喉,不治而亡,若不是我跑的快,險些連命也賠進去了。”
梵音護法聽聞也是面露驚訝之色,說道,
“就是那日將樹葉釘到樹幹之上的那位高手”
“嗯,我感覺應該是他。”
梵音護法感覺有些納悶兒,說道,
“不對啊,這高手當初如果想殺我們的話當時就把我們三人一同結果掉就是了,當時既然不殺我們三人,爲何事後又要下手殺掉無聞啊”
“唉,那日這高手將樹葉釘到樹幹之上,我猜想也就是警告我們三人,不要再繼續追趕下去。當時我卻滿腔怒火,偏要去追這小子,可能將這位高手激怒,進而要將我和無聞師弟射殺掉,如此說來,這無聞師弟之死我也是難逃責任啊。關鍵是賠上無聞師弟這條性命卻也沒有抓到那小子。”
無念說道這裏,又是唏噓不已。
梵音護法看着那無念和尚有些難道,便勸說道,
“你也不必太過自責,畢竟都是爲寺中效力,你去追那小子也屬份內之事,罪魁禍首還是那些魔教教徒們。別說你和無聞二人沒有追到到,大悲寺派去追那姐弟二人的幾位金剛護法,也是空手而歸,而且最後連那姐弟二人的蹤影也跟丟了,我估計也是有那魔教高手相助。”
無念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想起那魔刀之事,便問道,
“誒,護法,那炎魔刀可曾交與迦葉尊者我剛纔見到迦葉尊者之時,一時忘記問此事了”
那梵音護法一聽到無念問起此事,臉上變顏變色,瞧了瞧左右無人,急忙把無念拉到一邊,悄聲說道,
“那炎魔刀丟了”
無念聽聞頓時大驚失色,趕忙問道,
“什麼丟了什麼時候丟的在哪裏丟的無聞說不是你親手拿回來的嗎”
梵音護法一見無念如此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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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那和無聞分開,無聞前去追你,我拿着炎魔刀往回返,傍晚我住到附近鎮上的一家客棧裏,誰知道第二天一早起來我發現這炎魔刀就不翼而飛了,不見了雖然我的武功不是很高,但是在我睡覺的時候有人近身我還不至於發現不了。但是這炎魔刀就是這麼丟”
無念又急忙問道,
“難道不是那客棧的小二或是掌櫃的見財起意,偷走的”
“我剛纔說過了,在我睡覺的時候,一般人近前我是不可能發現不了的,我估計肯定是襲擊你我的那位高手來偷走的”
無念思考了一會兒,又說道,
“那此事你可跟迦葉尊者或是其他金剛護法說過”
“哎喲,大師啊,這事我哪敢跟其他人說啊,迦葉尊者如此重視此事,說了那不是你我三人都要再次牽扯進去,挨個調查盤問不說,說不定連這無聞的死都要懷疑到你我的頭上,你說這麼大的事我敢跟尊者說嗎”
無念聽聞,感覺此事責任有些大,這炎魔刀到此去向何處也不能聽這梵音護法一面之詞,自己是否有必要替這梵音護法擔着。
那梵音護法見這無念臉上變顏變色,陰晴不定,趕忙說道,
“賢弟大師。。。”
梵音護法此時緊張的不知道怎麼稱呼這無念和尚了,繼續說道,
“這炎魔刀確確實實是丟了啊,難道我還會自己藏起來嗎我藏它有什麼用啊我在大悲寺任職已將近十年了,從來都是忠心護寺,與那魔教之間絕無聯繫,你要相信我,幫我保密此事啊,賢弟。”
無念見這梵音護法說得情緒激動,言語真切,不像是有意撒謊。便說道,
“此事我可以不向迦葉尊者及衆人提起,但是倘若有一日此事泄露,尊者怪罪下來,我無念可不會替你背這個鍋,定會將事實說明。倘若真有那一天,護法,你可不要怪我無念不講舊情。”
“那是,那是,大師此時肯幫愚兄,那就已經很給愚兄面子了,但凡有愚兄我能幫上忙的事情,賢弟你儘管開口就是。不如先到我那房中小坐片刻,走,這邊請。”
無念被梵音護法拉着向自己的屋中走去。此時那智雲禪師一行人剛從偏廳走了出來,向那知客僧說道,
“有勞招待,不必遠送了,我們這就出門去了。”
“既如此,那我就不再遠送了,大師路上慢走”
那智雲禪師回禮出得殿來,向那山門之處走去,心中仍是疑惑不已,心道,
“那無念說這無聞被高人用樹葉葉莖打入喉嚨致死,既然這位高人有如此武功,能將這如此細小的葉莖插入哽嗓咽喉之中,那爲何無聞脖子上的血洞會如此之大呢”
智雲禪師滿臉疑惑地向前走着,忽然身前“撲棱棱”地飛起一隻鳥來,把智雲禪師嚇了一跳,擡頭一看,只見一隻鳥兒振翅向空中飛去,在空中留下一抹耀眼的金色。
本章完